“热,好难受……嗯,别摸我……”
药劲儿这会了上来,易暖已经坚持不住了,看着他俊美绝伦的脸近在咫尺,很想去贴着他,亲他,就真的扑到了傅云深的身上,小脑袋在他的胸口不停的蹭着。
“易暖,你冷静一点,放开我,我去开车。”他身子一僵,还是耐着性子劝她,想开车去给他寻解药。
“不要,云深,我难受。”易暖靠着傅云深,只觉得他的西装凉凉的,脸蹭在上面能降温,很舒服。
被喜欢的女人勒紧抱抱,他既窃喜又担忧。傅云深扣着她的手腕扯了下来:“你清醒点,我送你去医院。”
偏易暖不省心,也不说话,就使劲的扭着身子,往傅云深的身上攀。“唔……好难受……真的好难受啊。”
傅云深俊脸冷沉,暗自吐了口浊气,绷紧着身子,只好双拳紧握抑制冲动,“易暖,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傅云深,你凶我,你居然凶我。”女人带着哭腔,嘟起粉唇对着他的下巴就是一口,那一下,简直是用尽了全力,“平日里被你欺负也就算了,现在你还欺负我?”
“易暖,我给医生打个电话,你先别说话。”傅云深掏出手机,可她的意识并不清醒,不放心,他用手紧紧捂住她的唇,不让他发出声音,这才给一个医生朋友打了电话。
“张医生,如果女人被人下药了,怎么处理?”
“处理?你不就是解药吗?”张医生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好奇心作祟:“谁被下药了,温家那位?这是自动送上门……”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挂了。
“喂,我还没说完呢。”他又打了过去,结果刚开了口,又被挂了。
傅云深挂了电话,阴测测地盯着身旁不安分的小女人,恨不得抓起她打一顿。
可偏偏,她现在完全没有意识,不过只是药物的作用。
“为什么,为什么要抛下我,为什么不要我了?”她突然趴在他脖子里,嘤嘤地哭了起来。
傅云深却按着她的脑勺,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吻一口,“我爱你,易暖,你呢?”
易暖也嘟囔着:“爱你,爱你……要亲亲……嗯……”
这么敷衍,她知道自己是谁么,不让她亲,这会儿双手在他身上游离,从胸肌到腹肌,他微微喘着,控制住她向下的手,青经暴起,“易暖,你告诉我,我是谁?你爱的是谁?”
微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脸上,她又仰头去寻找解药,不想傅云深咬着她的朱唇,惩罚性的咬了一口着,“嗯?知不知道我是谁?”
“云深不知处……是坏蛋傅云深……”易暖半眯着眼眸望了她一眼,说着说着,已是泪流满面。她喜欢着她,但因为他的离去所以一直压抑着内心,这会儿意识模糊,她生理上的渴望战胜了理智,但是亲口承认依然是让她痛苦不堪。
傅云深已是不甚欣喜,嘴角大幅的上扬,此刻就是让他死去也是微笑着,只为了他听到易暖说爱他。
“好,很好。”傅云深笑的俊美绝伦,又亲啄了下她微微肿的朱唇,扯下自己的烟灰色的领带,直接把她两只手给牢牢的捆了起来,她一直扭动着拒绝着,“不要,放开我。”
傅云深铁钳一样的双手根本不容她躲避,做好这个又将安全带给她系好,“乖,一会儿就到家。”
“骗子,你是大骗子……”
傅云深哭笑不得,她还不是完全不是失去意识,上了驾驶座,他脸上也全是汗,好在这个时间段道路空旷。想到以前易暖被人说小三生气吵架的事,下车时,他拿出来车里事先准备好的口罩,遮住俊面,打横抱把易暖抱回了家,放在卧室的大床上。
此刻她的额头满是细腻的汗珠,人也睡过去了,他这才安心了点,只要她不难受就好,给迟帅打了个电话询问杨臻的情况。没想到,杨臻根本就没去酒吧,而是在家中好好的,这是有人下套故意要害她。他立刻愤怒,双拳紧握身侧,额头青经暴起。
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易暖就……他不敢想,吩咐迟帅务必查到凶手,他要对方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敢惹他傅云深心尖上的人,必须下地狱。他想着气的脸色通红,脱掉了衣服打算在椅子上守护到她清醒。
也许是她愤怒的声音惊醒了易暖,她喊着:“水,口渴。”
傅云深立马去冰箱寻了瓶冷藏的矿泉水,怕她热身子喝了凉水拉肚子,又找到杯子兑了点热水,这才把她扶起来喂她喝水。
易暖就像小猫一样乖巧的在他怀里,满意的喝完了水。他把杯子放下,弯腰把她放进被子里,刚要起身去椅子上。易暖不知怎么力气就变大了,一把抓住他的衬衫往自己怀里拉,太过突然他反应过来,用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时候,已是鼻尖对着鼻尖,额头对着额头。
他怔住了,爱的人近在咫尺,而且她此刻面色潮红,眉梢眼角皆是风情,像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正渴望着人的采摘。饶是哪个男人也没有这样好的定力,他解开了衬衫的扣子,将自己满腔的爱意都化为了行动。
直至身下的人睡了过去,他才从后面拥着她,紧紧的拥着她进入了梦想。
易暖刚醒来时,头脑还有些昏昏沉沉,她感觉自己像做了个可耻的春梦,男主角是傅云深。可是身后温润的触感,还有这身前的胳膊,身体上的酸痛提醒她并非如此。
小心翼翼的扭过头,真的是傅云深!这个混蛋,天哪,她此刻正不着片缕的躺在他的怀里。不敢惊动他免得让他看到不该看到的,她轻轻的挣脱开,穿上衣服,脑子也在飞快思索着。
昨天接到陌生电话后,去酒吧找喝醉的杨臻,结果人没找到还被人迷晕,失去意识前她好像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对歹徒大喊“住手,”这身影应该就是傅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