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一声怒喝响彻整个狭窄的牢房。
李昱进来的时候，就被眼前的场景刺痛了双目。
几个正准备享受美人的男人顿时被震住了。
当目光看到李昱的时候，被冲昏了的大脑终于回过神来。
身体里本是膨胀的欲望瞬间熄灭。
腿一软，几个人都跪了下来。
“陛下，听小人解释，是萧昭仪她……她勾引我们。”
“滚！”
李昱的眼神落在了蜷缩在角路的女人身上。
衣服早已碎的没有一块完整的，身上只剩下裘裤和抹胸。
堪堪遮住关键处。
洁白的肌肤上，泛着一股病态的红。
上面布满猩红的伤口，看样子是受了酷刑。
“萧绾。”李昱叫了她的名字，无人回应。
地上的女子如同没有了生机的枯花，安静的吓人。
一阵揪心的痛楚，李昱快步走了过去，解下披风把她包裹了起来。
萧绾只觉得身上怪异的感觉再次加深。
“不要……”细碎的呻吟从她口中溢出，李昱抱着她，仅仅几天时间，她的身体，就已经骨瘦如柴。
本来就极细的腰，现在更是仿佛可以被随意折断一般。
额头上的鲜血不断地涌出。
李昱心中一阵刺痛，伸手按住了她的伤口。
“宣御医到正阳殿。”
李昱朝着愣在一旁的小太监怒吼，一边抱着萧绾，冲了出去。
目光接触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连裤子都没顾着提上的狱卒。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尿骚味，这几个人面对帝王，已经吓得失禁了。
李昱眼底充满杀意。
“对了，这几个人，拔掉舌头，阉了，扔到猪圈里，别让他们轻易死了。”
该死……李昱冲向正阳殿。
不要有事，绾儿，千万不要有事。
李昱望着被鲜血染红的手，该死，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一进殿，御医早已跪在地上请安。
李昱把萧绾轻轻放到床上，吼道：“还不快点，愣着干嘛。”
御医看着震怒的皇帝，连忙上去给萧绾处理伤口。
一盆盆被鲜血染红的清水被送了出来。
足足一个时辰，御医才松了一口气。
李昱看着床上的女子，身上的伤口都被仔细地包扎好，但是脸色，仍然是不正常的红。
看样子，她的情况，还是很差。
“这是……”
御医连忙道：“她中了毒，臣解不了。”
“什么毒？”
“那种毒。”
李昱想到刚才的场景，瞬间领悟。
“行，你先退下吧。”
御医行了礼，迅速离开。
已经晕厥的女子仍然满脸是汗，像是在忍耐什么难以忍受的痛楚。
李昱伸手抚摸着她的眉眼。
巴掌大的脸，现在沉睡着，眉眼满是脆弱，没有了一贯以来的倔强。
萧绾，朕看不透你。
你到底爱着谁。
她突然开始说胡话，嘴里不知道在呼唤谁的名字。
李昱心神一动，“你在想谁？李昱还是连稷？”
萧绾沉在梦中，似是听到了他的问题。
嘴一张，像似要回答。
李昱眸子却一沉，吻住了她。
堵住了她即将说出的名字。
不论是谁，你只能是我的女人，生也是，死也是。
一整夜，萧绾只感觉自己抓着一个浮木，在欢愉和痛苦中沉沉浮浮。
直到破晓，李昱才搂着怀中的女子，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