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快住手!”夏北歌喝了一声,可是这种时候,凤凰怎么会听她的,依旧是红着眼睛往前冲。
“哼,夏北歌自己的兽宠,让她自己解决去吧,我们不要插手!”严溪冷哼了一声,退到安全的距离之后,在一旁颇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
所幸夏北歌十分熟悉自己的三只兽宠,究竟是什么属性什么弱点,很快三只兽宠就在夏北歌和其他人的协助面前败下阵来。
夏北歌趁机将三只兽宠体内的魔气驱除,尽管不能一下子完全驱除,但是足以让它们安静下来,并且收入空间里。
夏北歌抬了抬手,就将兽宠收进了空间里,顿时一片混乱的场地,瞬间安静了下来。
“呼……”夏北歌长出了一口气,但是同时她也发现周围寂静得有点不像话,她抬起头来扫了一眼,这才发现,跟兽宠一同消失的,还有南宫绝和四大护法。
想来他们应该是趁乱逃走了,只是不知道南宫绝究竟是怎么回事,刚刚四大护法又是如何将他带走的?
夏北歌正在思考,就听到旁边一道声音响起,正是秦默的声音,“人呢?”
众人都迷惑地看着周围,又看看夏北歌,就好像夏北歌在收服兽宠的时候,将四大护法和南宫绝也一起收走了一般。
夏北歌摊了摊手,表示没自己什么事情,众人纷纷叹气,秦默也若有所思。
而在此时,一道愤怒的声音突然响起,“夏北歌,你怎么可以把魔族的人放走!”
严溪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看着夏北歌,“刚刚明明那个黑衣人都已经晕倒了,我们马上就要赢了,你为什么要突然来这么一说,把他们全都放走?”
本来其他学员没觉得有这回事,只觉得是南宫绝他们逃走了,被严溪这么一说,看向夏北歌的眼神纷纷变得怀疑起来。
“是啊,刚刚那个人都晕倒了,要不是夏北歌突然召唤自己的兽宠添乱,说不定我们就能抓住他们了!”其中一个人提出了这样的论点,顿时引起了其他人的猜疑。
“是,你这么一说倒也有几分道理。”
“之前不就流传过,夏北歌在帮着暗殿的人……”
听到这些话,严溪心里闪过一丝得意,但是面上却装的十分的愤怒,“你知不知道放走魔族的人会产生多严重的后果,他们都是些大魔头,会滥杀无辜,你帮着他们究竟是何居心?”
她身后的学员再次点头,嘴里说着什么“蛇蝎心肠”“长的好看有什么用”之类的话,趁机在这种窃窃私语中宣泄着自己那点不为人知的嫉妒。
秦默听不下去了,主动站了出来,一脸严肃的看着众人,“大家不要胡说,这种事情没有证据,怎么能乱给人扣帽子呢,这可是罪名!”
严溪看到秦默站出来,不由得咬了咬牙,“夏北歌要是没有帮,那你就让她解释啊!”
秦默下意识地转头看了一眼夏北歌,然而对于众人的议论纷纷夏北歌没有丝毫的兴趣。
她才懒得为这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莫须有的罪名解释,耸了耸肩膀,转身就离开了。
有人看着夏北歌的背影,继续猜想,“夏北歌为什么连一句话都不说,难不成她是心虚了?”
明明夏北歌这样不解释的举动更容易引来误会,但是听着旁边的议论,严溪却没有感到丝毫的高兴。
她看着夏北歌离去的背影,咬了咬牙,这能说明什么?并不能说明夏北歌有罪,而她却是感到自己被人无视了,夏北歌根本就不把她的话放在眼里!
紧接着让她更是咬碎一口银牙的事情发生了,秦默竟然在下北歌走了之后,立刻就追了出去,顿时她身后又响起新一轮的议论,点燃了她心里的嫉妒。
“夏北歌,等一下,”秦默追出来,看到夏北歌还没有走远,松了口气,“有件事情你要注意一下,尽管你跟萧雨的关系很好,但是你也绝对不能完全信任萧家,萧家不可信。”
夏北歌停下来想听听他要说什么,没想到说的却是这话,顿时让她觉得十分好笑,“我为什么不能信任萧家?”
“在利益面前,那些人绝对不可信,就算萧雨可信,但是她对这件事情恐怕也没有多少参与……”
“那你的意思是,我应该信任你?”夏北歌嗤笑了一声,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既然萧家在利益面前不可信,那么你又有什么自信秦家就没有参与呢?”
听到这话,秦默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此时他的心里是有些震惊的,因为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有考虑过秦家也会参与到这些事情里去。
是啊,难道秦家在利益面前就能一直保持冷静吗?夏北歌的话不无道理……
看着秦默一脸震惊的样子,夏北歌摇了摇头,懒得再多说什么,秦默所想的还是太单纯了。
“别说萧家,秦家,整个四大家族恐怕都跑不了,你以为这种事情能瞒过谁的眼皮悄悄进行吗?”夏北歌最后提醒了他一句,就转身离去了。
秦默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也转身离开,决定回家问一问父亲这件事情,他从未怀疑过自己的父亲,但是夏北歌的三言两语却让他的信任开始动摇起来……
很快,秦默就在家里找到了父亲,跟他禀报了现场的情况之后,秦默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夏北歌的话告诉了他。
秦家家主听完之后脸色一变,表情十分的不自然起来,“这件事情我之后再跟你说,你先回去。”
秦默还想继续追问,秦家家主却是摆了摆手,不愿意再多说什么了,秦默满心疑惑,心里却因为秦家家主的逃避有了几分猜测。
此时,严家,严太师府。
“什么?”严太师听到严溪的话,直接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把严溪和严丽都吓了一跳,“荒唐,荒唐!你怎么能……”
严太师欲言又止的看着严溪,又长长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