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南宫绝满脸玩味地围着夏北歌绕了一圈,仔仔细细地将夏北歌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过后,忽地一把贴近夏北歌地面前,脸上牵出一抹坏笑,语气却是完全相反地冰冷:“我警告你,和王室的那些人远一点。”
他说完似乎是不满足于这简短的两个字,又朝着夏北歌贴近了两分,靠在她的发梢边,幽幽补充道:“可记得了?”
夏北歌被南宫绝的动作有些弄懵了,愣在原地,好半晌回过神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朝后猛退了一步,转过身去,背对着南宫绝,语气还有些颤抖地答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南宫绝失声低笑,他笑她的回答,他笑她躲开时脸上浮上的一阵绯红,他从夏北歌身上淡淡收回目光,闭上眼睛,吸一口气,鼻息间似乎还残留着方才夏北歌留下的香。
他正了正神色,朝着一旁的夏北歌慢慢走去,却又在走进之时绕了过去,绕道她的面前,直直迎上夏北歌的目光,南宫绝嘴角挂着的一丝浅淡的笑意,整个人看起来温和了不少:“我说过了,这是警告。”
“那又怎样?我不听从你的‘警告’又会怎样?”夏北歌立刻接过了话柄,朗声反驳道,仿佛试图从刚才在南宫绝那吃的亏,在言语上能占回便宜来。
南宫绝闻言挑了挑眉,摊着手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正欲发话之时,夏北歌还不肯罢休地追述着。
“这位兄弟,我想你是不是对你自己的人身份有什么误解。我和谁人来往,与谁交流都是我自己的事,便是连我亲生父亲也无法对我加以干涉,请问你又是以什么立场来告诉我所谓的‘警告’呢?”
“你说得对。”南宫绝做出一副认真听取她意见的表情,她一边说着,他就一边配合地点点头,直到她说完了,南宫绝还称扶着脑袋,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夏北歌听见南宫绝的话,心中涌上两分欢悦,与先前的慌乱相比,她几乎上已经恢复了以往的镇定自若和自信:“那是自然。”
她轻挑起眉梢,脸上挂起的笑容,宛如小孩子赢了游戏中的胜仗,甜蜜却又单纯无比,竟让南宫绝一时有些看得出了神。
可他毕竟还是第一高手,很快他就调整回了状态,如以往一般毫不客气地对着夏北歌应了一句:“我说过这是警告,你若是不听,后果自负便是。”
南宫绝难得多与夏北歌废话,他也明白若是夏北歌执意不想同意他的观点看法,他再怎么多说也是于事无补的。
不过他倒也相信夏北歌,现在夏北歌还在叛逆般地与他对着干,但等她冷静下来仔细想想,他相信她会明白他所言之意的。
宫中忙成了一锅乱粥,四处可见来回奔波的下人,每个人脸上都满是惊慌失措,仿佛多耽误一秒,下一刻自己就人首分别两地了。
“国师,一切准备好了。”一名太监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朝站在一边的国师道。
国师点了点头,对前来送信的太监点了点头,吩咐道:“你去将其他的大臣一并叫到法场去,我要亲自施法为皇帝探清病因。”
这几日以来,宫中不少人都染了病,竟然连九五至尊的皇上也没能逃掉,正日咳个没完没了,倒也只能作法探测皇帝得病之因,并帮他祛除病根罢了。
大臣们接二连三地陆续到了,国师见来人已经足够多,不再犹豫立刻开始了自己的施法——
他或在原地打坐闭着眼,做着相应的手势,念念有词的再说这些什么;或是站起身,围着药炉一边转,一边做着些奇怪的动作。
大臣们皆安静的等待,即使是不耐烦了,也没人敢出声提醒,更是因为害怕打扰了国师作法的过程,若是因此让国师走火入魔,或是扰了他的心神,然后他算错了结果。
但无论哪个,后果都不敢设想。
半晌国师似是已经做完了法,挥舞着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嘴中也不在念叨那些奇怪的经文。
国师只身走到皇帝面前,将所测得的结果报给了皇上,可皇上难得一次听见所测卦象没有紧张,反而是紧紧地一把抓住国师的手,略微激动地朝国师吩咐着。
“无论怎么样,你都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要去招惹南宫绝!”
皇上因病气息不太稳定,断断续续地说完一句,落入国师耳中后,国师却难得地轻哼了一声。
这次他可能得背道而驰了。国师暗暗在心中盘算着。
他表面上应付着皇帝告诉他不要招惹南宫绝,实际上国师却默默召集了一群当朝忠臣重臣。
而讨论的话题便是当初皇上严加阻止的——如何将南宫绝清理出去,若是能一劳永逸,永绝后患便是最好的。
“你当真夏北歌得到了凤凰神兽?”严太师有些惊讶地叫了出来,难得一次有些失了仪态,但很快又重新调解了回来,换上那副熟悉的招牌笑容。
严溪点点头:“当真,学院里的人都知道了。”
他刚说完,严太师就忽地猛一拍大腿,从太师上站起身就要朝外走去——他要去面见皇帝。
严太师拟了几封书信,算着时间送了出去,送的人大多是他平日来朝中交往来往较为频繁的。
他算好了时间,等他乘坐马车到达宫殿门口石,其余几人耶陆续赶了过来。
“严太师今日这么着急召见我们所为何事?”一位末将向严太师微微躬身行礼之后有些不解的开口问道,严太师给他们传去的书信中,只言了一句——有急事,速前来相见罢了。
至于所为何事,从他们众人都是一脸茫然,这末将一问,众人也开始慢慢躁动起来,三五成群地聊做了一团,一轮这此番前来的目的。
严太师也不太算搞神秘,直接向众人宣告了夏北歌油凤凰神兽的事,更是坦白今日请众人前来是想大家和他一起给皇上觐见,说服皇上娶夏北歌为后。
众臣闻言纷纷点头称好,都赞同严太师的做法,并表明自会一同配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