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慧琴正在某大型商城里面卖包包,正和身边的贵妇交谈甚欢,思考要买哪个包包的时候。
突然,她的手机打入一个电话,本来以为是骚扰电话,结果一看是110,她错愕得很。
她滑动接听,有些紧张兮兮的,“警察吗?我没有犯什么违法的事情啊,怎么会打上我的电话,是不是搞错了?”
警察也冷冰冰道,“柳慧琴是吧?你来警察局一趟,柳言涵是你的侄子是吧?他要求你保释他。”
她费解怎么回事,还以为柳言涵在外面给她惹事,“警察,他惹事,不应该找他父母吗?怎么会找上我?我只是他一个姑妈罢了。”
警察见着柳慧琴装傻充愣,“柳慧琴,你别想摆脱关系,柳言涵这边已经全部招供了,就是你引诱他犯法的,不找你,找谁?”
柳慧琴听警察一言,这才反应过来,这件事是怎么回事。
摊上警察,她内心也是后怕无比,何况,这件事还跟她扯上关系。
她顿时买包包的心情也没有了,眼前一黑,就差没直接在商场里面晕过去了。
她决定回家和何文山探讨探讨,想想对策。
她也对身边的贵妇开口道,“不好意思啊,我临时有点事,得先回家一趟,你们接着逛。”
她也赶紧坐车回家。
不知道为什么,回家的路上,她的心一直在打鼓,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抵达何家,她就看见何皎皎派人,带走何战,并且还把他的行李一并带走。
柳慧琴见状之后,清楚何皎皎肯定是知情准备报复,她也心碎求饶,“皎皎,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抓走你弟弟好不好?何战就是我的命根子啊!”
柳慧琴清楚何皎皎这一次把何战给抓走,他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要么,就是回疗养中心继续关着,要么,就是受非人的折磨。
在柳慧琴回来之前,何皎皎也是耗费口舌,搞定何战的。
何战年纪小,对人的提防心比较低,何皎皎一直都清楚,他一直想去国外玩。
何文山和柳慧琴一直不给他机会,他内心强烈想去,被阻止也就不敢去。
这一次,何皎皎表示已经给他安排好一切,去国外所有开销她来付,他只需要带证件和行李即可。
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愿望,加上何皎皎至少也是他亲姐姐,应该没必要陷害他的,他也就信了。
见柳慧琴哭哭啼啼的,说一番话,想阻止他出国。
何战压根就不心疼她,而且还嫌弃她,“妈,你别拖我后腿,我就是要跟姐姐一起走!妈,你少阻止我。”
何皎皎是故意上演这一出好戏的,何战是柳慧琴的心头肉,她不这样,柳慧琴怎么尝到心如刀割的感受。
何皎皎也眼神示意几个手下,他们立即把何战送上车。
见状,何皎皎也警告柳慧琴,“妈,我清楚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我在这警告你,如果还有下一次,那么你将一辈子都别想在看见你儿子。”
柳慧琴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何战不在自己身边,她闻言,内心心惊胆战起来,终于怕了。
何皎皎清楚俩人之间没什么好说的,她也上车,带走何战。
何文山回来之后,就看见柳慧琴哭哭啼啼的。
他费解道,“不是去买包了吗?有什么好哭的?”
柳慧琴哭诉着道,“老公,皎皎把我儿子给带走了!还扬言我下一次算计她,就一辈子别想见到我儿子。”
她提起这件事,哭得更加厉害。
何文山没想到家里发生了这种事,他发怒着,“老婆,你等着,我这就去何氏集团找皎皎要人!我就不信了,何家,难不成她说了算?”
他也开车前往何氏集团。
下车之后,他一脸怒意要找何皎皎理论。
结果还没进公司,保安就给何皎皎打电话了,她早有准备,吩咐保安看严点,如果看见何文山,记得通知她。
“何总,何董事长来了。”保安第一时间通告。
何皎皎也下令道,“把他给轰出去,绝不能让他进入公司一步。”
何文山对公司干了什么事,公司里面人尽皆知,连保安看待他,都如同看一颗老鼠屎一样。
如果不是何皎皎来接替公司,现在何氏集团可能早就不复存在了。
保安们上前,“何总有令,禁止何董事长进公司,何董事长请回吧。”
何文山没想到保安会驱赶自己,真是反了天了,他也叫嚣道,“你还知道我是何董事长啊?那你还敢轰我走?”
保安无奈道,“何董事长,你对公司干了什么事,你应该心知肚明吧?你这个何董事长,就是名存实亡,何总还是何氏集团最高掌权人。”
保安们也没跟何文山废话,直接把人轰出去了。
何文山见进去不了一点,而且这个保安们一个个身强体壮,如果干架起来,他绝对会被这些保安揍得鼻青脸肿的。
他心想不划算,这才赶紧逃之夭夭。
回到家之后,柳慧琴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何文山身上,希望他等会儿回来的时候,可以把何战一起带回来。
结果左等右等,等来的就是他一个人回来。
柳慧琴询问道,“我儿子呢?”
何文山面露难色,“皎皎她太过分了,通知保安看见我就轰走我,丝毫没有给我进去何氏集团的机会。”
柳慧琴见他没有办法把何战带回来,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她彻底绝望。
薄野尚一直都在关注何文山这边的动态,当手下汇报何文山近几日发生的情况,他也无奈着。
最后还是给何文山打电话,安慰他,“何总,我听说,你儿子被你女儿给抓走了?”
何文山闻言叹息一口气,清楚薄野尚比较有能力有手腕,他也寻求帮助,“薄总,你能不能帮帮我?把我儿子从皎皎手里给抢回来啊?”
薄野尚不太想帮忙,暂时他还不能露面,免得直接跟何皎皎形成对立关系,他佯装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