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皎皎回家之后,一直坐在沙发上发呆,看着就一副心情很不好的模样。
奶奶看着她这个样子,立马看出来端倪。
奶奶主动上前,表示道,“皎皎,要不跟奶奶一起出去?我们去庙里面拜拜吧?怎样?”
何皎皎觉得去拜拜是一个心理寄托,很有可能会好起来。
她点了点头,不假思索答应了,“好啊奶奶,那我们收拾收拾出发吧。”
奶奶带着何皎皎来到之前,她曾跟奶奶说过的一个庙。
奶奶一路上跟她不断唠嗑,说以前的事情,帮助她恢复记忆,“皎皎,你之前跟奶奶说,这个庙很灵验的,奶奶带你来这边拜拜!你还跟奶奶说,这里有个大师很厉害,叫岑为鹤,你还记得吗?”
何皎皎努力思考,还是想不起来,“奶奶,我还是没记忆,只不过拜拜总是好的。”
进入庙里面之后,奶奶看见岑为鹤,立马指认给她看,“皎皎,你快看,就是这个大师,岑大师,你之前很喜欢找他倾诉生活当中的苦恼的。”
何皎皎看见岑为鹤之后,还是想不起来,却还是礼貌性开口道,“岑大师好。”
岑为鹤已经隔了许久没有看见何皎皎了。
本来以为她身边一直有着薄妄野的存在,下一次来,应该也会跟他一起来。
这一次看见是奶奶跟她一起来,岑为鹤嘴角也浮现笑意。
之前的何皎皎还只是面无表情而已,跟薄妄野在一起的时候,有些赌气。
这一次跟奶奶这样亲密的亲人在一起,看起来状态还是很不好的样子。
岑为鹤皱了皱眉,看见她这样,就知道她应该是遇到了什么事。
他询问道,“何施主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苦恼的事情了?”
何皎皎没想到她现在状态不好到,人人都可以看得出来,而且大家一个个都很好,很照顾着她。
何皎皎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没有记忆对他有点陌生,从他跟她聊天的语气当中,有一种俩人之间认识了好久的直觉。
她尝试着吐露内心,“岑大师,我最近做梦,老是梦见一个男人,我对她情绪很复杂,有点厌恶,又有点想念,梦见了他俩次,我对他很陌生,可还是被他影响到心情很乱。”
岑为鹤认真倾听她的想法之后,给予了她一个香包,“皎皎,这个香包给你,你平时一直随身携带,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何皎皎将这个香包收下,系在包包上。
自打今天拜完寺庙回去之后,她之后入睡,再也不会梦见薄妄野。
随着他消失在她的梦境里面,她状态好了许多,恢复状态,正常工作。
时间就这么飞快流逝。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何皎皎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想起了许多的记忆。
她跟朋友以及亲人变得更加熟悉了。
她并不是全部的想起来了,唯独还是没有想起薄妄野。
好似不想起他,才能斩断一切烦恼的根源。
何皎皎专心致志过好自己的小生活,她平时工作和家里俩点一线。
她挺喜欢现在的生活的,觉得有朋友,有亲人,在身边足矣。
她每一天过得很享受,很舒心。
何皎皎本来以为生活会照旧这么过下去。
直到有一天,助理陪同何皎皎在办公室里面待着。
此时助理给何皎皎带来饭盒,助理一同准备在办公室饭桌上吃饭。
最近工作很忙,何皎皎还有很多工作需要助理去交接,加上俩人关系越来越好,何皎皎主动邀请她一同进餐。
助理本来好好的在吃饭的,突然间就开始惊呼。
何皎皎都有点被她吓到了,不知道她怎么突然间开始一惊一乍的,怎么回事?
何皎皎注意力完全被她给吸引力,很好奇她在干什么,突然间有这么大的反应。
何皎皎下意识看了她一眼,发觉她在看什么,何皎皎询问道,“助理,你难道有白天看恐怖片的习惯?”
助理闻言之后,她倒是太沉浸在手机里面的世界了。
已经忘记了,何皎皎在旁边的事情。
助理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何总,不好意思啊!是不是反应太大吓到你了?”
何皎皎闻言,对助理还是挺友好宽容的,“没事,所以,你真的在看什么恐怖片?有什么安利的吗?”
助理摇晃着脑袋,“不是,我正在看新闻,一个,很震惊我三观的新闻。”
何皎皎视线也凝聚过去,看向助理的手机。
新闻里面显示,是薄妄野和郭萱仪在美国结婚的消息。
助理本来不想让何皎皎知道的,转念一向,都已经上新闻了。
现在这个时代,人人都有手机,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不过在助理的影响下,加速了知道的速度罢了。
何皎皎看见这俩个名字,皱了皱眉,表情疑惑,她压根就不认识这俩个人。
她还是有点不理解,助理刚才在惊呼什么?
何皎皎看完上面的文字介绍之后,逐渐看向图片,当看见薄妄野脸的时候,她突然心脏猛缩。
她很难受,下意识握紧包包上,上一次岑为鹤给她的香包,她把香包给取下来,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香包还是起到了很强的安抚作用,她闻见香包里面的味道,似乎具备有安神的功效,她缓了几秒,就恢复了之前的状态。
她反而还调侃助理,“助理,你看这种新闻?是不是有点憧憬,也想结婚了是吗?”
助理听见她这么说,一下子心情复杂,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说?强装着无所谓吗?
助理此时心声暴露。
【何总实在是太惨了吧!老公娶了别人!她看似无所谓,实则内心肯定很心酸的吧!】
何皎皎当听见助理的心声之后,她异常震惊。
她费解起来,控制不住有点失态,连忙询问助理,“助理,你在说什么?”
助理看着她,表情讶异,明明助理刚才什么也没有说。
助理很奇怪她为什么会这么问。
助理摇头否认,“没有啊何总,我什么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