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妄野故意吊着她得胃口,她越想知道,他越是一个字也不说。
何皎皎快要被急死了,她急得暴跳如雷,“薄总,你快说啊!昨天晚上……我们……”
薄妄野见她肉眼可见急躁起来,这才冷淡表示,“放心吧,昨天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是你喝醉了,乱打电话把我给叫过来的。”
当他解释清楚之后,何皎皎才松了一口气。
她想起刚才对他态度有些急躁和恶劣,以及喝醉乱打电话这件事,太唐突了,她也不免尴尬,道歉着,“对不起薄总,我不是故意打电话叫你来的,有劳薄总看着我一晚上。”
薄妄野没想到她会道歉,还以为她不会有什么表示呢。
薄妄野开车送何皎皎去薄氏集团,俩人还有工作要继续对接。
何皎皎回想着自己昨天喝醉之后,到底是怎样的,一直想不起来,并且脑壳很疼。
真是喝酒误事啊!
何皎皎一看见薄妄野,就感觉到尴尬无比。
不知道昨天晚上她发酒疯会疯成什么样子。
薄妄野这个人情绪太淡定了,她都无法从他的情绪当中联想出来,她昨天都干了些什么。
好像无论她发多大的疯,他也觉得平平无奇似的。
薄妄野反正是无所谓,她倒是尴尬得很。
俩人待在一个会议室里面,除了聊工作,她面对薄妄野有一种逃避心理,很尴尬不敢面对他。
他一直在悄悄关注她,发觉她得这些情绪表情之后,他看似不在意,实则在憋大招。
中午,大家都统一在会议室吃饭,吃完继续谈工作事宜。
薄妄野故意提议道,“大家,要不今晚我们去酒吧喝酒吧如何?我请客。”
他说完之后,似笑非笑看向何皎皎,她太知道自己喝酒之后会成什么熊样子了。
在他面前丢人现眼,她已经感觉到是极限了,如果还众人面前丢人现眼,她以后还要不要混的?
怕是都不敢出现在大家眼前,没脸见人了。
一想到这件事的导火线,何皎皎就紧张兮兮的,她下意识拒绝,“薄总,我就不去了,我晚上还有点事,你们喝吧!喝得尽兴点!”
她吃完饭,因薄妄野突然下午要谈一个新项目,会议室需要被占用,俩人之间的合作打算抽空在谈论。
她早就不想在这待着了,可以离开当然是赶紧离开,她吃饭速度放快,吃完饭又要准备溜走。
薄妄野把她这些小动作全部收入眼中,他也调侃她道,“怎么?怕喝酒了,在众人面前发酒疯?丢人现眼?”
何皎皎没想到他居然直接把她的小九九给说出来,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当即何皎皎下意识上前捂住她的嘴巴,“薄总,给我留点面子。”
薄妄野说上瘾了,“皎皎,你敢做不敢当啊?”
薄妄野这个劲,势必要把吐槽她这件事进行到底。
她也满脸通红,羞愤得很,也不跟他多斡旋,直接离开了。
薄妄野看着她这又害羞又生气的模样,嘴角浮现若有若无的笑意。
薄妄野吃饱后,连忙开了一个会议,一开就直接开到下班时间。
薄妄野下班回到家,阿姨看见他之后,忍不住上前询问,“薄总,你昨天打电话让我送醒酒汤,是给谁喝的啊?”
阿姨并不认识何皎皎家,她就是有点好奇,到底是什么人,值得他这么关心,还亲自勒令她去送醒酒汤。
阿姨一脸八卦,还以为薄妄野有什么艳遇,他一直都是不爱表示自己内心想法的,就没有说。
阿姨见他不肯说,里面更是有大问题,阿姨嗅到暧昧意味,询问道,“薄总,你大晚上不睡觉,突然接了个电话就出去,是不是找皎皎?”
听见何皎皎这三个字,他的表情更加冷漠,阿姨见他这个样子,还是很熟悉他的习惯的,一瞬间了然。
阿姨猜到是给何皎皎送醒酒汤之后,高兴离开。
薄妄野看着阿姨雀跃的身影,就知道她肯定猜到了些什么,他皱了皱眉,若有所思
何文山因赔偿李巍的钱钱,几乎把最后一点存款全部都赔出去了。
他现在连温饱都无法解决,何况说去往昔的高尔夫俱乐部打高尔夫球了。
他已经来到高尔夫俱乐部门口,准备赊账,“我堂堂何氏集团董事长!就让我先进去玩一玩,我今天没带钱,钱我下一次肯定还给你们,要是我没还,你们可以去何氏集团找我女儿何皎皎要钱!”
何文山搬出何氏集团和何皎皎,试图糊弄过去。
高尔夫俱乐部的保安同样也是冲浪高手,早就知道了何文山在网上的事迹。
他坑蒙拐骗何皎皎的例子一桩又一桩,保安已经见怪不怪了。
保安已经从新闻当中获知,何皎皎和何文山之间不对付,如果给他赊账,这笔钱肯定很难要回来。
保安不愿意放他进来,“何总,请不要为难我们,那带钱了,再进来消费。”
何文山没想到这些保安这么不通人情,心中怒骂。
就在何文山暴怒至极,又不敢当面骂保安,心下逞威风的时候,薄野尚刚好从豪车下来,准备去里面打高尔夫球。
何文山一眼就看见他了,赶紧眼巴巴上前,“薄总啊,你能不能帮我混进去高尔夫俱乐部?薄总,另外能不能借我点小钱?”
薄野尚看见他的时候,已经知道他毫无利用价值,甚至很有可能继续跟薄野尚接触,会给薄野尚带来麻烦。
没有价值的人,薄野尚自然也不想跟他结识,他直接不搭理,进去高尔夫俱乐部。
何文山本来以为自己跟薄野尚的关系很铁,俩人是好兄弟来的。
没想到,他原来也是一个如此利益分明的人!
何文山直接就傻眼了,他回过神来之后,想起之前对薄野尚的巴结,对他示好的种种,他顿时又羞又怒,感觉自己好像一个跳梁小丑一般!
他见实在是进不去,而且还要受保安的白眼和冷嘲热讽,他最后气不过还是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