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探一直紧盯着何文山的动静,看见他突然驱车离开,死死跟上。
何文山此时好像没什么防备的样子,特别着急。
私家侦探猜测这其中必定有问题。
私家侦探小心翼翼再他后面跟踪着,尽量不引起他的注意力。
何文山一路驱车进入一个小村庄里面。
私家侦探已经再猜测何文山的动机了。
抵达何皎皎奶奶家附近,何文山突然停车。
私家侦探也埋伏再附近,停车跟踪着他。
何文山下车的时候,还是打量了一周四处的环境,发觉没什么异常之后,走了一段小路,进入奶奶家。
私家侦探跟踪在他身后,将情况都收入眼底。
何文山敲了敲门,奶奶年纪大,行走不方便,不过是稍晚了一些来开门,就被他骂得狗血淋头,“妈,你开门速度怎么这么慢啊?我来家里有事,你不要坏了我的好事!”
奶奶不知情,全然不知他回来这一趟打算干什么,她疑惑着,“文山,你这火急火燎的是要干什么?你不是不喜欢回老家的吗?”
何文山已经懒得跟她解释了,他也非常不待见奶奶,他直接进入偏房,翻出盒子就要走。
他什么都不愿意说,奶奶也没再过问,看着他急匆匆得来,又急匆匆得走,只是一脸不解看着。
与此同时,再何文山准备离开的时候。
突然外面有人大喊,“不好了,附近起火灾了!大家赶紧从房子里面出来!大家帮忙传达一下,疏散群众!”
何文山当听见这个消息,也讶异无比。
他没有怀疑这件事,下意识相信了。
在这种老房子多的地方,发生火灾是很频繁的一件事,不足为奇。
何文山正要逃跑,奶奶听见情况,也挺紧张的,她也费力跑着。
何文山见状之后,还是不忍看见她被困在这里,难得善心大发,拉着她一起跑。
奶奶年纪已经大了,体力逐渐不止,出了门口没多久,就已经跑不动了。
何文山没想到她这么不给力,又不肯放弃她,最后一个劲嫌麻烦埋怨,“妈,你走路怎么这么慢?你是不是嫌火烧太慢了?等会儿火都烧过来了!妈,你怎么一点求生欲都没有!”
他深知奶奶是跑不动,还故意一个劲阴阳怪气。
奶奶听了也是挺不满的,可惜她也是真的跑不动了。
奶奶停在半路上,歇息着。
何文山看着她这不紧不慢的态度,愈加着急。
何文山正准备碎碎念继续念叨埋怨奶奶,“妈,你别休息了,赶紧的吧!”
突然,背后被人撞了一下,何文山手中的骨灰盒差点儿就摔碎了,好在他死死抓住,要不然,跟何皎皎拿钱的筹码就没有了。
他正冒汗,侥幸逃过一劫的时候。
他下意识准备骂人,“会不会看路啊?要是撞坏了我这骨灰盒,你赔的起吗?你知道这个骨灰盒价值多少钱吗?”
他正准备畅所欲言骂人,下一秒,直接就被人抢走骨灰盒,他立即傻眼了。
他都没看清这个人的模样,下意识就想追上讨回骨灰盒。
无奈于因闹火灾这件事,周围都是跑出来的邻居,他被夹在中间寸步难行。
等到他好不容易挤过大家去找人,人早就已经逃之夭夭了。
他越想越不对劲,着未必太巧合了。
他突然愤怒骂道,“可恶,中计了!什么火灾,都是假的!抢东西才是真的!”
奶奶还是第一次看他情绪起伏那么大,被勾起好奇心,,下意识询问道,“文山,盒子里面是什么?”
何文山此时内心被烦躁和不耐烦填满。
他没有骨灰盒,也就拿不到钱!拿不到钱,那些债主,真的很有可能会剁了他的手的!
他一边害怕,一边火气很大,奶奶这一声无辜询问,在他眼里,就是这件事也跟她有部分责任。
他不耐烦起来,“问什么问?妈,都怪你,要不是你,我的东西,会这么轻易被人抢走?你害惨我了!”
他下意识推倒奶奶,他此时火气很大,什么也不顾了。
他丝毫不考虑,推倒奶奶会诞生怎样的后果,自顾自上车走人。
他内心被怒气和怨气堆积,开车去市区何皎皎的住所。
他暴躁敲门,何皎皎错愕是谁敲门这么没礼貌。
搞得她心情也浮躁起来,她下意识把门打开,“谁啊?敲门不知道轻点?”
当她开门之后看见何文山之后,直接愣住了。
何文山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她困惑发生了什么事。
何文山没想到她居然还装蒜,“皎皎!别以为你装无辜,我就不知道你干了什么好事!你是不是派人跟踪我到乡下,而且还抢了我的骨灰盒?”
何皎皎怎么可能会承认这件事,“爸,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何文山也咄咄逼人道,“皎皎,既然骨灰盒你已经拿走了,俩千万,你是不是应该打过来了?”
他这一次来,骨灰盒是其次,要钱还是主线任务。
何皎皎也冷哼道,“爸,你怕不是忘记了,我跟你说过什么,要钱,骨灰盒拿来先!否则,一切免谈!”
何文山当即就破防了,控制不住怒扇她一巴掌。
何皎皎被他扇得脸颊泛红,吃痛捂着脸。
她也不满,上前回敬他一巴掌,用的力道,是十足十的。
何文山气不过,还想再还手。
此时,巡逻的保安突然看见何文山,发觉他不是本小区住户,立马上前阻止,“你是谁?居然敢打我们的业主?是不是不想活了!”
保安上前把何文山给控制住,并且将人给赶出去。
何文山被赶出来之后,整个人万念俱空,有一种走投无路的感觉。
他一个人失魂落魄走到大桥上,看着河面发呆。
他这么落魄的身影,以及张望着河面一脸绝望的样子。
附近的路人停驻,还以为他是想自杀,上前劝解,“大叔,虽然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只要不放弃对生命的希望,一切都会好的。”
一个年轻人上前来宽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