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胸前传来一阵凉飕飕的感觉，杜绾歌才忽然间回神。
她小脸变得红彤彤的，商衍落在她锁骨上的吻，让她浑身都哆嗦了一下，一股电流自脊椎骨一路往上，杜绾歌捏紧了商衍的衣服，嘴里颤颤巍巍的道出几字：“阿、阿衍……”
声音软软的，出口的时候杜绾歌都惊呆了。
她的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啊？
身上的人却因为她这一道颤颤巍巍的呼喊声顿了一下。
“嗯。”
商衍平稳了一下呼吸才应了杜绾歌，他眸中的神色依旧暗沉沉的，和杜绾歌躺在一起，手还揽着她。
杜绾歌害羞的不行，身体僵硬到一动也不敢动，并且选择性装死。
此时此刻她深刻理解了“擦枪走火”的意思。
内心不断地安慰自己。
多大点儿事儿，淡定淡定，好歹也是活了几百年的人了。
在自我洗脑之下，杜绾歌真的没那么害羞了。
商衍也平复的差不多了，他将杜绾歌被弄乱的衣服仔细收拾好，目光在划过杜绾歌脖子上戴着的项链时顿了一下。
她光洁的脖子上除了他的玉扳指并没有戴其他的东西。
商衍看到了之后，又若无其事地帮杜绾歌将衣服整理好。
杜绾歌手脚还是软的，在商衍帮她整理衣服的时候，她脸又红了。
商衍动作特别君子，不该碰到的地方一下都没碰到，而且神情非常认真。
他的眼底还带着未褪去的情。欲，隐忍且克制，眸光水润，一双桃花眼眼尾泛红，眼角那枚泪痣也越发妖冶。
嘴唇因为被杜绾歌咬过，嘴角破了皮，见了点血，再加上他的衣服也被杜绾歌扯乱了，松垮垮地穿在身上，隐约可见锁骨，整个人就有种凌乱破碎的美感。
杜绾歌没忍住悄悄咽了口唾液。
夭寿，商衍怕不是狐狸精变得吧，一个男的为什么这么好看。
马车里格外安静，杜绾歌吞咽的动静很小，但两人都耳力惊人，这样就显得杜绾歌吞唾液的声音格外大了。
商衍微微闪了一下，不动声色地帮杜绾歌整理好了衣服，让后将人抱在怀里，“抱歉歌儿我不是故意的。”
杜绾歌这会儿也心虚的很，靠在商衍怀里眼睛都不敢乱瞟，红着脸淡定道：“你、你先把衣服穿好。”
见此商衍眼中划过一丝笑意，心情忽然好了点，“不如歌儿帮我吧。”
他欣赏着杜绾歌红彤彤的脸颊，初见她时她就表现的没皮没脸，一直对他死缠烂打的，可是每每动真格的时候她又开始怂了，典型的有色心没色胆。
“哦好吧。”
杜绾歌脸上的表情还算平静，然而伸手的时候手指却忍不住颤了一下。
商衍一直看着杜绾歌，不放过她脸上的丝毫变化，见她睫毛轻颤了一下，下意识地抿了一下唇，嘴角便忍不住微扬。
不动声色地等着杜绾歌过来帮他整理衣服。
他的存在感太强，尽管杜绾歌一直在给自己洗脑，想让自己无视他，但靠近他的时候，还是没忍住脸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