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毛茸茸的小狐狸耷拉下了耳朵，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商衍的眸中泛起一层淡淡的笑意。
“你刚才做了什么，把自己变成这样了？”
他伸手摸了摸小狐狸毛茸茸的头，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小狐狸耷拉下去的耳朵。
尖尖的耳朵抖了抖，有意躲开他摸过来的手。
商衍见后眼中笑意更浓。
“吱吱吱……”
我也没有干什么啊，刚才一直在看话本，还吃了一个白灵果……等等该不会是那个白灵果的问题吧？
“没有被施法的痕迹。”
正当杜绾歌思索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才将是搞成这样的时候，商衍将怀里的小狐狸举起来，查看她的身体，做出了结论。
杜绾歌回过神的时候，就见他盯着自己的肚皮认真的检查。
杜绾歌：！！
她整只狐狸都不好了！
检查施法的痕迹而已，至于这么仔细吗？
虽然她现在是只狐狸，但是她的灵魂是一个人啊，怎么可以盯着人家那里看！
杜绾歌羞的脸上一热，好在她毛多，看不出来脸蛋已经变得红彤彤的了。
她用自己蓬松的尾巴将自己的肚皮遮住，亮晶晶的眸子狠狠地瞪了商衍一眼，哼，老流。氓变。态！
见她害羞的用尾巴遮住了，商衍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他依旧一副风光霁月的模样，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给杜绾歌一种自己误会他了的错觉。
宛若清风朗月一般的脸慢慢地在眼前放大，杜绾歌没由来的吞了一口唾沫。
心里疯狂刷屏。
他这是要做什么？
为什么要凑我这么近？
我现在只是一只软弱无害的小狐狸啊！
你对只狐狸都下得去口吗？
“张嘴。”
杜绾歌脑海当中乱七八糟的闪过很多个猜测，听到商衍的话后，下意识张开嘴。
小狐狸长了四颗尖牙，洁白莹润，看上去并不可怕，反而显得可爱。
杜绾歌呆呆地张开嘴，后知后觉的察觉到商衍想做什么，随后又小脸一热，恨不得将自己挖个洞埋起来。
她刚吃了东西没漱口啊！
“你吃了桃子果脯，还有橘子糖。”
商衍一本正经的分辨出杜绾歌嘴里残留的味道。
杜绾歌闻言臊的想把他的嘴巴给捂上。
啊啊啊不要说了！
然而她只是一只软弱无害的小狐狸，爪子刚一伸出去，就被某人一只手握住了。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闻起来挺甜。”
杜绾歌真的要被他故意逗人的样子给气死了，啊啊啊大流。氓！
怀里的小狐狸身上的软毛都炸起来了，一副羞涩欲死的模样，看的商衍心软成一团，他发现她害羞的样子格外可爱，所以就忍不住逗逗她。
他伸手挠了挠她软乎乎的下巴，将刚才没说完的话说完，“还闻到了焕颜果的味道，你应该吃了焕颜果。”
焕颜果长得很像白灵果，以前就有人弄错过，所以商衍很快就认出了焕颜果的味道。
杜绾歌想起焕颜果确实和白灵果很像，但是功效却和白灵果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