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敢搞无差别轰炸,他就能更狠。自从魔都会战开始,小鬼子就下令:飞机可以随意轰炸非军事区,不用管底下有没有平民。
这是蓝星历史上头一回,正式允许屠城式的空袭。
更别提他们在种花家干的那些事,哪一次讲过规矩?
既然如此,陈川也没必要再留手。他手里有什么,就全砸出去。
就好像之前炸了虹口那会儿,陈川顺手就把好几万在日本侨民的老百姓,跟小鬼子一块送上了天。
这人做事从不讲情面,向来是赶尽杀绝那一套。
小鬼子心里也清楚,所以压根没多啰嗦,顶多在国际上发个声明,嘴上喊两嗓子,装装样子。实际上各大势力都明白是怎么回事,谁也不会真去较真。
报纸上登了几行字,也就完事了。
早有人把这场你死我活的较量,叫做民族存亡之战——这是最狠、最不留余地的打法。
而且一开始就是小鬼子先动的手,对咱们国家使出全套不要脸的狠招,咱们野战军反手教训回去,蓝星别的国家也都装看不见,没人跳出来多管闲事。
毕竟死的又不是他们的人,谁吃饱了撑的去替别人出头?
反正不少国家都是这心态:能看热闹就看热闹,绝不伸手。
可陈川不一样,他直接把话说死,把牌摊在桌上。
这就有点意思了。明摆着告诉全世界:我下一步还要动手,而且随时可能落子。
问题是现在一点风声都没有,外人根本猜不到他到底要打哪。
不过最高长官心里有数,一听陈川那广播,就知道顾时有那边肯定要坐不住了。
甚至……还有点隐隐期待。
正说着,戴老板推门进来。最高长官立马开口,语气带着点调侃:“雨农,听说了吧?你看看,陈川又抢你前头了!你还在琢磨怎么收拾魔都那些汉奸败类,人家已经替你把活儿干完了!”
戴老板脸上挂不住,低头道:“校长教训得对,军统正在加紧恢复魔都的情报网,下次一定不会让校长失望!”
“算了,”最高长官摆摆手,“你把情报搞清楚就行。动刀动枪的事,交给野战军吧,他们更在行。”
这话听着有点瞧不上军统的意思,可戴老板一句都不敢顶。这次野战军干得太利索了,他进来之前就下了命令:全系统都得好好学学人家是怎么做事的。
人家这手段,干净、快、准,连他都有点动心思——要不要请野战军帮忙培训一批行动队员?
就在野战军动手之后,小鬼子立刻开始了疯狂报复。
魔都全城大搜捕,街面上只要看着不顺眼的,全被抓进宪兵队挨个审问。
挨家挨户地翻,一家都不放过,连老鼠洞都要掏一遍。
幸好军统和我方提前撤了几个普通联络点,这才没被一锅端。
但谁都清楚,野战军这一动,小鬼子绝不会善罢甘休。
可他们查来查去,收效甚微。再加上魔都这个地方耳目太多,小鬼子也不敢真下死手,怕激起民变。
更关键的是,在租界里,他们手脚被捆着。
不少汉奸走狗和鬼子兵换了便衣,揣着枪,在租界里四处转悠,想盯梢抓人。
可他们不知道,野战军的军机处早就在这片地布好了网。
只要他们敢进来,不管行动成功还是失败,鬼子都会暴跳如雷,必然要闹一场。
但租界这地方,他们大军进不来,进来也不能扛着机枪冲锋。
而军机处在这儿经营了好几个月,早已暗中设伏。
此刻,陈川披着隐身斗篷,正趴在法租界国际饭店的楼顶。
这楼是法租界最高建筑,放眼整个远东,也是数一数二的摩天楼,三年前才刚建好。
钢筋结构,八十多米高,稳稳当当立在六朝古都西路,对面就是市中心最大的公园。
作为南都第一高楼,站在这儿,几乎能把整个法租界和周边街区尽收眼底。
当大批小鬼子便衣开始往租界里钻时,陈川的系统地图上,密密麻麻冒出了红点。
所有鬼子是红的,投靠鬼子的汉奸走狗,也是红的。
只要叛国投敌,就成了他眼里的死人。
在陈川面前,这些汉奸根本藏不住形。
这时,他目光一凝——两个穿便衣的鬼子正鬼鬼祟祟钻进一条弄堂,东张西望,像是发现了什么线索。
可他们还没反应过来,一条庞大如小牛犊的超级军犬,悄无声息地从阴影里浮现。
猛地一跃,抬爪就拍在一个鬼子的脑袋上!
陈川看得真切:那只戴着合金利爪的巨犬,一掌下去,那鬼子的脑袋直接塌了下去,脑袋歪成一团,当场断气。
这些超级军犬虽然不常上正面战场,但杀伤力恐怖至极,丝毫不输给传说中的东北猛虎。
一掌拍下去,力道超过一吨,一头全副武装的军犬,甚至能单挑猎杀成年猛虎。
在野战军里,除了陈川,几乎没人打得过它们。
更厉害的是,它们脑子好使,智力相当于十二岁小孩,能听懂命令,还能用动作和战士交流。
每一头,都是无畏的战士,忠诚且致命。尽管这些家伙天生能看透人心,大多时候只负责后方的秩序维持,
可真要动起手来,个个都是顶尖的杀戮机器。
一巴掌下去,成年人直接瘫倒,一口咬实,连一厘米厚的钢板都能撕开。
当然,这全靠它嘴里那套合金獠牙撑场子,否则哪来这么大劲儿。
巷口一个小鬼子刚站稳,就被拍翻在地,旁边的还没看清怎么回事,一张带着金属利齿的大嘴已经砸了过去,喉咙当场断成两截。
解决两个敌人后,这头超级军犬一闪身,钻进了小巷深处,影子都没留下。
陈川还在等纱厂地下工程完工。
等那座秘密基地能囤更多物资时,他才会考虑撤离。
眼下还差一两天,时间绰绰有余,正好陪小鬼子多玩几轮。
他稳稳架起那把改装狙击枪,枪口对准街边几个东张西望的便衣。
四个目标,距离不到两千米。
他没搞什么花里胡哨的配合战术,直接把射速拉到顶格。
表演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