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不错嘛,被揍成这个样子。”齐远一脸玩味的看着下方的陈训。
陈训冷笑一声,“呵呵,你要的资讯我都给你总结在这了,你自己看吧。”
“不,你给我念。”齐远提起一串不知道从哪弄的葡萄,一口一口的那么吃着,不过另一只手中,一把长刀指着陈训。
陈训气的整个人都在发抖,不过看着那把闪亮的长刀一咬牙,冷哼一声后,“目前分数最高的应该在一百六十分左右,也有可能更高,那些高阶修士一开始也的确将目标放在低阶修士上,可是慢慢发现这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工作,欺压的太狠容易造成爆发,有一个八阶的家伙就被一个二阶的差点打残废,如果不是身上有保命的家伙估摸着也应该差不多了,那时候可就是要命的事了,一场比赛而已,而且大家也都是心高气傲的人,没必要那么恶心人…”
“讲点重点,你估摸一下,大概要多少能量能够进入弟子组,而非杂役?”齐远表情开始严肃起来。
“暂时看不出苗头,大家现在都比较谨慎,也只有高阶的家伙在试手,大概要等一天吧,我觉得的今晚可能会有一部分人安耐不住,提前动手试探试探。”
“奥,那这样的话那还真是够麻烦的,低阶的那帮家伙我总觉得可能会整出点什么幺蛾子出来。”齐远皱着眉头,感觉到暗流涌动。
“嗯,我在查验的过程中发现了一些异常,你想的没错,因为之前那个低阶被高阶欺负的事传了出去,所以低阶打算联手,一同狩猎高阶,看那个样子,恐怕高阶输一下基本就是要倾家荡产的。”
“嘶,原来如此,之前我还觉得无论如何低阶与高阶混在一起有些不公平,竟然把联手这嘛事给忘了,说起来,惨的还是高阶的家伙啊。”
“呵呵。”陈训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齐远,现在已经完全确认这货就是刚进入破玄境,可是实力却强的离谱。
“行了,你去收拾吧,随便揍,打不过的话就回来找我来,我帮你出头,我可以保证你稳过,不过同样,也可以让你稳挂…”
“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陈训一脸严肃,自然是听出了齐远的话外音。
“哈哈,聪明,隐藏我的身份,即便是最后过了也不要暴露我到底是谁,当然了,你可以觉得自己完成比赛后成为弟子可以肆无忌惮,不过相信我,即便你在天学府中,如果我想要搞你,也是很轻松的。”
“你真恶心。”陈训一脸嫌弃,随即转身离去。
齐远有些尴尬的看着陈训离开,“这鳖孙,还开黄腔了,臭不要脸的。”
不过齐远却是一脸的惬意,“本来之前还想消停点,可惜了,这整场都在天族的监控下,我想要浑水摸鱼属实不易,怕是我之前瞬间制服陈训得过程他们也知道,哎,嘚瑟大了,不过即便如此应该也只是稍稍有些注意吧?”齐远心中暗自思量着,不过齐惊昊被抓了,自己即便是有问题应该也不会多注意自己吧。
夜色来临,整个试炼空间都显得有些阴沉,寂静。
陈训一副鼻青脸肿的跑了回来,一脸纠结的看着齐远,眼睛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
齐远被盯的整个人都发毛了,“额,让人削了?”
陈训点了点头,一个大香肠嘴嘟囔着,“很强,而且能力极为诡异。”
“啧啧啧,我以为你不会找我来找场子呢。”齐远一脸玩味。
“有靠山不找,我傻啊,而且那个家伙一脸欠揍样,我都要离开了,瞅准我空虚灵力匮乏的时候一顿猛揍,嘶~”
“哎呦?还有这么没节操的家伙,不过也正常,这么大地方,保存实力很重要的。”齐远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别扯那没用的,我起码也算帮过你对吧,而且你也说了,任我胡作非为,我看过了,那个家伙特别富,估计经常捡漏,而且境界也不低。”
“好啊好啊。”齐远伸了一个懒腰,答应人的事还是要照做的,不过经过大半天的思考,齐远忽然觉得做弟子貌似也没什么有趣的,而且卜算了一卦后,齐远忽然发现更好的发展是做杂役弟子中的一员。
这个发展方向虽然什么都没有标注,也不知道到底是个啥,可是就是感觉更好的路子在杂役之中。
齐远也感觉有些头疼,这不是摆明了自己一开始注定要遭受各种鄙夷吗?不过自己的卦象还有直觉还是比较可靠的,更何况齐远也不认为做杂役弟子真的会不如那些普通弟子。
“走了,小训啊,那人在哪?带我去走走。”齐远收起长刀便缓步而去,不过脸上带了一个面具。
“对了,你记住了啊,不准透露我的身份,知道不?”齐远正色道。
“嗯,我这个人还是很讲诚信的。”陈训揉了揉自己的脸蛋子,此时也有些消肿了,不过那个混蛋力道大不说,还有一种古怪的能量,一直阻挠自己的恢复。
十分钟后,一处密林之中,一个肉嘟嘟的小胖墩在那里坐着,憨厚的脸上却搭配着异常精明的眼睛。
“嘿嘿,按照这个势头,分分钟走向人生巅峰啊,等我混的风生水起的,小灵灵,等我回去娶你!我黄胖子说到做到!”黄弹一脸严肃的说到。
“呦呵?就这胖子揍的你?”
突然树顶传来一个声音,黄弹一下子弹了起来,匆忙看向头顶,只见一个带着面具的家伙饶有趣味的对着自己指指点点,身后站着的好像是自己刚才揍过的一个家伙。
“喂?打不过我就找人来嘛?”黄弹一脸玩味的看着上方两个人。
齐远拿着个小木棍,“哎呦?有意思,身边的能量都被弹开,你打不过他很正常,他的能力已经强到一定的地步了,一切攻击都会被他弹开,并且回到你自己身上,这胖子再加点攻击,你肯定承受不住。”
听到齐远的一番话,树下的胖子脸上终于有些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