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远听着干尸男子的侃侃而谈,心中却是生出一股莫名的寒意。
众生都是在某个存在的掌控中活着!那到底是怎样的存在能够将众生玩弄在鼓掌之中。
“有一些古老的存在,自诩为主宰者,将众生都作为棋子,玩弄于股掌之间,这混元一界,到底是造福众生,还是一座巨大无比的囚笼呢?呵呵,愚弄众生的人?”干尸男子也不知是在解惑还是自言自语。
齐远心神狂震,混元一界是一个囚笼,这一点自己可是从未如此想过,不过干尸男子的话让齐远的脸色无比阴沉,“混元经…”齐远自己可是还修行了混元一界的基础功法。
“混元经并没有什么问题,不过这只是他们的试验品,因为没有什么东西能够真正完美的容纳一切力量,完美是不存在的,所以世间万物都有其对立面,对立面是为了弥补而存在,两者相合才是完整,而混元经容纳所有力量,其实只是一个失败的产物,因为没有人拥有全部的属性,而拥有全部的属性他能否控制其中的量与混元经相融也是一个问题,说到底,混元经也只能练着玩玩,作为一个过度功法来用,从你所在的世界来到混元一界的过度功法,它是用来帮助你适应混元一界力量的。”那个圆球状的猫科动物说到。
齐远紧锁着眉头,“它既然拥有所有属性,那么为什么不能一个个的开发出来?”
“不不不,你还是不懂,它的确拥有所有的属性,可是你本身没有所有的属性,懂吗?它所产生的元素亲和力并非没有限制,你不可能凭空产生元素,所以它的作用是让你容纳所有的元素属性,你本身拥有的元素越多它便越强,目前来说,只有十万年前的杜俊生将混元经修炼到最强的地步,他拥有元素之体,对元素的亲和力极高,在他的星域中修行几十种属性,来到混元一界后混元经突飞猛进,仅仅凭借着混元经就达到了二品境,是混元经的主修者中最强的人物,可是也只能止步二品。”
齐远紧锁着眉头,混元经是缺陷产物,可是有些条件对于别人不行,自己却是完美的符合。
天猫继续说道,“人力有极限,你修行所有的属性,会让你浪费大量的时间,你也许同境界无敌,可是你的同龄人早就先你好几个境界了,得不偿失了这就,境界的压制并非玩笑,能够随便越级的天才在这个世界还是少数,因为能来这里的,无一不是天才,懂吗?”
齐远点了点头,战神道,创造这本功法的人真特么是个天才。
“照你所说,混元经有缺陷,那么没人想过它如果本身作为一个属性来看,拥有全部属性的属性,那么它的对立面,没有任何属性或者能够吸收所有属性的属性,这两者结合岂不是完美?”齐远说出自己的想法。
他体内的战神道与混元经便是如此,战神道本身无属性,所以它能够容纳一切属性,而混元经便是本身便存在无数属性,这二者结合,不就是两个对立面的结合嘛?
天猫听着齐远的话,若有所思的皱着眉头,片刻之后,“不成立,先不说这种情况的诞生有多么困难,即便真的有人修炼了所有的属性,可是你可曾想过这真的就是全部的属性了嘛?混元经拥有一切,真正的一切,而你所说的,无属性想要去变成全部属性,需要一个个的属性去寻找,这种工程量你觉得一个人能够完成?而且有些属性可不是能够修炼出来的,它们天生地养,有些只存在于个人的体质之中,想要集齐全部的属性何其之难?”天猫否决了齐远的想法。
齐远从天猫的话语中恍然大悟,脸色微凝,怪不得混元经与战神道不对付,战神道的属性不全,所以无法与混元经相融,齐远想到这里顿时有些头疼起来,天猫所言不虚,想要集齐所有的属性,难度之大难以想象,不过齐远体内现在还存留着一缕当初融合之后的能量,强大,说不出的强大,齐远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能量,而且诡异,这还仅仅只是缺失一部分属性相融的能量,若是全部完整又该是何等的强大?齐远有些难以想象。
“我劝你最好不要动什么歪念头,这项工作不是没有人尝试过,那么多的一品境,甚至所谓的那些主宰者也尝试过,可是最后非但一无所获,甚至有些人为此而付出生命的代价,明白吗?”
“啊,知道了,知道了。”齐远轻笑着说到,不过心中却是不以为然,自己情况不一样,不能用常理来推断,不过这事情还是不要说吧,这事情看样子危险性的确很高,自己那时候融合差点被炸了,原地自爆这种事情太刺激了。
“行了,这些事都是没什么用的,接下来就要测试你的适应程度了,希望你能够有一个心里准备,无论如何这传承都是你的了,小欢也没时间等下一个目标了,不过终归也要让我们知道你能够将他的力量运用到什么程度。”天猫看着坐在那里已经许久不曾说话的干尸,心中不由有些酸楚。
齐远目光严肃起来,一个等待不知多少年的人,他的传承是什么?他能够被那些所谓的主宰者特殊对待绝对在一品境中也是顶尖的存在。
“不知前辈名讳,小子承前辈恩情,最起码也要知道我的这力量传承何人。”齐远恭恭敬敬的说到。
“名字吗?欢都。”
“小子记住了。”齐远郑重的点了点头,“开始吧,我准备好了。”
“真的准备好了嘛?好,希望你能坚持下来吧。”天猫意味深长的一笑,随即大殿之上,一道模糊的虚影,直接冲进齐远的身体之中。
齐远眼神一个恍惚,然后便失去了意识,静静地飘浮在空中。
“你觉得他能够坚持多久?”天猫饶有趣味的跟欢都说到。
“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