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千雪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齐远,“怎,怎么可能?白丝楠叶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
“嗯?白丝楠叶为什么不能有这么多?”齐远对这些不是很了解,齐天给自己介绍的那些植物什么的没用上多少,紫金虎给自己带回来的一个个的都奇形怪状的,没有自己认识的。
“嘶,你,难不成是刚进入这里吗?”顾千雪忽然眉头一紧,有些试探的问到。
齐远点了点头,“是啊,一进来就掉沟里了,一个多月了,可算是碰到你这么个大活人,哎,你知道怎么出去吧?”
顾千雪望着洞外,“之前是知道的,现在…我也不确定我记的的路线是否正确,只能说,我尽量吧,不过你别担心,我若是长时间不回去的话,族中会有人来接我的。”
齐远顿时大喜。“好,从现在起,你的安全我来负责!”
“呵呵,你刚才对我可是说扔就扔。”顾千雪冷笑两声。
“我以为你能打过他的。对了,在下齐远,不知你叫啥,咱俩也算是患难与共了。”齐远揉着腿肚子,此时已经伤口愈合了。
“顾千雪。”顾千雪看齐远依旧有些不顺眼,这个家伙目标很明显了,通过自己走出森林。
“切。”齐远自然看出顾千雪不愿多说,也就不自讨没趣,不过氛围明显有些尴尬,齐远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喂,你有没有什么功法之类的,简单的就行,随便一点的那种。”
顾千雪看着齐远,“你想学什么?我这里有不少功法。”
“嗯,能够尽快适应这里的,最好攻击力能强一些,包容性也比较好的那种。”齐远想了想说到,自己其实对功法的需求性暂时不是很高,现在需要解决的是自己的力量在这个世界无法得到有效的发挥,所以需要一个功法来帮助自己拓展这个世界的理解,一法同则万法皆通,无外乎如此。
“你倒是不贪心,稳扎稳打。”顾千雪对齐远也有些另眼相看,此人虽然看起来不靠谱,却在战斗时候沉着冷静,将伤害降到最低,是个相当的人物,说完,便直接将一枚玉简丢向齐远。
“这是混元经,是混元一界最基础的功法,虽然人人都会,不过却十分玄妙,淬炼基础,适应环境再好不过了。”顾千雪解释道。
“感谢。”齐远心中大喜,时来运转了,自己终于可以摆脱被世界压迫的感觉了,不领悟这个世界的道法,终究是外人,什么力量都难以动用。
反正也不急,齐远直接便开始修炼起来,可是练着练着脸上有些古怪,“这东西,怎么感觉有点,有点像战神道呢?”齐远心中诧异,战神道包罗万象,融一切功法精华为自己所用,聚道灵破万法,可这混元经竟然也有一股子海纳百川的味道,几乎任何生灵都能够从中修炼出点门道出来。
如果说战神道是一个一容纳万物,那混元经便是那一个一分化万象,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齐远顿时感觉到一些生涩之处茅塞顿开,而且战神道也变的有些不同。
齐远静静地打坐,身上散发着阵阵玄妙的波动,混元经修炼起来简直不要太轻松,齐远都无法想象自己竟然能够这么短的时间就修炼成功,就好像自己根本就会一样。
顾千雪将混元经交给齐远后便依靠在墙壁上休息,与那甲刺虫战斗顾千雪还有许多经验需要消化,她的实力不弱,甚至可以说比甲刺虫强大很多,可是自己许多战技技巧根本没能用出来就已经身处险境了,倒是眼前这个家伙,虽然实力不强,却极为老道,身体滑溜的很,若非实力太过低微,恐怕那甲刺虫根本伤不到他,不,如果不是自己的话,说起来他好像还救了自己两次,这样对他是否有些过分啊?顾千雪脑子中始终忘不掉那个强行将她甩飞出去的脸庞。
“呼。”齐远深吸一口气,身上顿时一轻,只感觉好像卸下千斤重担,没有了世界的压迫,自己也算是混元一界的合法公民了,不再被压迫了。
齐远起身蹦跳两下,果真力量的枷锁被打开了,而且自己的各种力量也能够动用一部分,只等待那些力量转化成功,自己便能够在这个世界不至于饿死了,嗯,的确是不至于饿死,因为自己连果子都只能吃果皮,果肉的力量太过强大,自己怕撑死,这种有肉吃不到还真是折磨。
“嗯?你怎么了?”顾千雪见齐远起身以为齐远有些累,起身休息。“混元经虽然是大众功法,入门不难,想要精通却是难如登天,你若有什么不懂可以问我,一些基础部分的东西我还是知道的。”
“多谢,不必了,我已经学会了。”齐远伸了一个懒腰,只感觉浑身轻松。
“学会了?你不是在逗我?距离我给你不过一刻钟,一刻钟你读完几遍都不够更何况你去记忆?还有修炼?”顾千雪根本不信,心中对齐远的印象又低下几分,原来是个自大狂。
齐远耸了耸肩帮,“无所谓喽。”根本不在意顾千雪的看法,真是笑话,自己学不学会跟她何关?不过自己能这么快学会并入门的确自己都感觉不可思议,齐远想了想,也只能往自己前几世学过的可能性上想了。
“一直在这里呆着不是办法,你有没有办法走出去啊?”齐远看着天色已晚,自知今天是不行了,可是让他在这里继续呆着实在难以忍受。
“我也不敢确定,不过我想应该是可以的吧,但今天天色已晚,还是等明天吧,在这个洞穴中歇息一下,而且你腿部有伤,即便得到白丝楠叶的治疗,也需要静养一下。”顾千雪缓缓说到。
“好吧,你说的有道理,反正我也不认识路。”齐远也只能无所谓了。
顾千雪看着齐远,然后恶狠狠的威胁道,“不要越界,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哈?”齐远有些不屑,然后转头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