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想,当处他和自己的队友看到羌人的尸体的时候,也是被震惊的说不出来话。
皇甫嵩和张温听到斥候的话语之后,不由相互的看了一眼。
随即张温对着皇甫嵩点了点头,皇甫嵩也是明白张温的意思了。
“这样,你先下去休息,你说的事情,本将自会派人前去核实!”皇甫嵩对着斥候点了点头。
“诺,麾下告退!”斥候对着皇甫嵩行礼退下了。
“义真兄,你是觉得有诈?还是觉得是并州军到达后的所作所为?”张温和皇甫嵩和相识了十数年的朋友,如何不知道皇甫嵩的意思是什么?
皇甫嵩听到张温的话之后,对着张温点了点头!
“的确是如此,你也知道如今的三辅之地,除却我们和边章和韩遂的叛军之外,并没有人能够做出如此事情!”
“而且,据斥候所说,两百人的尸体之上全是箭伤,没有其他的任何伤痕,这种能力,以兄之见,如今洛阳的军队除却张公当年训练出来的三万北军人马,还有什么军队可以做到这种事情?”
“反正我不认为我们麾下的士卒可以做到这些事情,而且最近的时日之中我们和边章二人的交战多是以我军败退为主,这两百人的尸体如此突然出现,也就只有并州军了!”
张温先是点了点头,随即又看向了皇甫嵩“你不觉得有可能是叛军设计的?”
“有这个可能,而且区区两百名只有箭伤的羌人士卒,依照前些日子里,本初等人守城射伤的士卒的确不少。可是,那些人真的能够没有丝毫的差错?”
张温对于皇甫嵩的解释还是比较认可的,毕竟如今的曹操等人恐怕并没有什么羽矢了!
“你的意思是什么?等秦颜的三万并州军到达之后,就开始全面进攻了?”张温可是知道皇甫嵩的心里面在想什么!
皇甫嵩听到张温的话笑了一下“事情并没有你说的那么简单,你别忘记了,并州军自从何引建军,何引、何霖二人都不是什么易于之人,你觉得能够被何引和何霖推荐用来接替何引的征北将军,会是一个易于之人?”
皇甫嵩的这一句话,但是让张温愣了一下。
随即一笑“绝对不会,百官早就对何引和何霖二人研究过了,他们二人在一些事情之上,是很坚持的。”
“所以,秦颜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其实已经可以推测一些了!”
张温的话让皇甫嵩不由点头“先不说了,还是通知下去吧,该要整军备战了。不然,到时候秦颜率军来了,那就没那么简单了!”
“可以。”对于皇甫嵩的话,张温没有表示反对!
“来人”皇甫嵩突然高声对着帐外开口。
“参见将军。”守卫大帐的士卒掀起大帐,走入帐中!
“传令下去,大军整装备战,不得有误!”
“诺”
守卫大帐的士卒,虽然有一些奇怪皇甫嵩为何会下令,整装备战。
可是,他身为一个普通的士卒只需要听从命令就行了,不用管的太多!
叛军大营之中,边章一个人在大帐之中看着地图沉思。
他最近总是觉得形势不太对,为何并州军最近都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
而且,最近的斥候也没有发现丝毫的不对,这可就有一些奇怪了。
并州军数万人马,在这三辅之地又能够如何没有一丝的痕迹?
除非是他们在不断的清理他麾下的斥候,否则必定会有消息送来。
如今,没有丝毫的消息,他实在是害怕到了最终决战的时候,并州军突然从后方杀了出来,那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来人”边章开口了。
“参见大人。”一名守卫大帐的士卒听到边章的话之后,进入了大帐!
“最近可有斥候报告情况异常的?”边章没有转过身,却是足以让人听见他的话语。
“回大人,之前有一队斥候回报给大人说过!”
“是吗?”边章听到话后,不由转过身体,眼睛不由一亮。
“回禀大人,是的。”士卒不敢抬头,只是低下头确认!
边章听到这句话之后,从地图边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把你知道,详细说给我听,不得有丝毫隐瞒!”边章看着士卒厉声说到!
“诺,那是大约三四日之前,有一对斥候回来给大人报告的时候,说在我军的左侧也就是官军的右侧,发现了有小规模骑兵的印记!”
“当时,汇报给大人的时候,大人说过有可能是皇甫嵩麾下兵马的印记,就没有管。但是,韩遂将军说,有可能是并州军。只是大人当时并没有放在心上!”
听到这里,边章的脸色不由变得铁青,并没有发火,只不过他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可以看见其中的青筋都处于一种爆发的状态之中!
“继续说下去。”只是的边章虽然心里是火冒三丈,可是却能够稳住自己的心神。
“是,大人在听了韩遂将军的话后,略微沉默,最终还是命斥候重新去探查一番,以避免真的是并州军到来。”
“只不过,那些斥候,在昨日之后,就没有再出现过了!”
边章听到这里,心里不由一震“并州军终究还是到了?”
边章看了一眼跪在自己面前的士卒“你下去之后,到我的亲卫去报道。记住,今日之事不得有丝毫泄露,不然……”
虽然边章没有说完,可是身为羌人士卒的人,都知道边章的残忍!
“属下多谢大人的恩典。”羌人士卒本来以为自己会死定了,没有想到却被边章安排到了他的亲卫之中。
虽然以后的行踪会受到限制,可是他把命保住了,这在他的心里面,觉得就是最好的了。
“还有,你去通知营中的诸将议事了。记住,把韩遂也叫来。但是,有一些话千万不要乱说,否则的话,你的命……”边章的眼中不时还是闪过一丝厉色!
“诺”知道边章性格的他,丝毫不敢有任何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