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和并州的情况不一样,凉州本地羌人和汉人杂居,还有不少的汉人依附羌人,也有不少的羌人依附汉人!
而且凉州本地不少的世家和羌人酋豪互相勾结,完全和并州的情况不一样,若是秦颜在凉州实行并州的方法,恐怕凉州真的要全部造反了!”李傕经过郭汜的指点之后,也反应过来了!
“不错,即便是陛下不怕凉州造反,但也不希望凉州造反,你也知道世家大族的厉害!
恐怕陛下之所以还没有调动何霖和秦颜以及并州的诸将进攻凉州,就是因为其他地方的世家大族!”郭汜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精光。
“不说了,杀吧!”李傕对着郭汜开口道,郭汜也知道了李傕的意思,小心有人高密。
虽然在战场上年其他人不一定能够听得到,但小心没大错这个道理他们还是懂得!
羌族,他们有着自己悠久的历史,追溯可以到商朝,原先是活跃在西南盆地和高原,到了西汉时期也在西域南部活跃过,一直是到了东汉时期才进军西北占据原本属于汉人的土地。
历史对过去羌人的记载并不算少,例如东汉末期的西北羌人之乱,可汉家史官从来就没有将所有羌人都视为同一个族群,连带羌人自己也不认为是一个族群,他们更加不喜欢羌人这个称呼。
迄今为止,我国境内发现的最古老而又是比较成熟的文字便是3000多年前殷商时代的代表文字——甲骨文。
甲骨文中有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关于民族(或氏族、部落)称号的文字,即“羌”,是中国人类族号最早的记载。
《说文·羊部》:“羌,大禹西羌牧羊人也,从人从羊,羊亦声。”羌,属他称,即当时中原部落对西部所有(甘1肃、宁1夏、新1疆、青1海、西1藏、四1川)游牧民族的泛称。
所以可以肯定地说,氐族群绝不是一个单一的民族,他们有不同的种族部落语言、服饰、习俗等,唯一的共同点可能就只是“逐水草而居”的游牧生活方式,但羌这个名词被流传和引用。
落拓和库尔勒两个人看着距离他们越来越近的羌人骑兵,眼中闪过了一丝精光。
虽然他们麾下的五千轻骑兵并没有活动一刻钟的时候,但是对于他们来说,这一点的活动时间已经足够了。
毕竟,他们只需要抓住边章和韩遂两个人中的一个人就行了。
“传令下去,我们的目标是边章和韩遂两个人中的一个,只要抓住一个人,立刻撤退,不要和羌人纠缠!
当然,如果想要立功的,保证用弓箭射杀就行了,千万不要去送死!”落拓对着身后的亲卫士卒开口道。
“遵命!”士卒把落拓的话,一个接着一个的传下去了。
他们听到命令之后,眼中闪过了一丝精光。
毕竟,落拓也是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一群想要逃跑的人,你如果堵住了他们的道路,很有可能他们会拼死杀出来一条血路来。
所以,落拓可不希望在这个时候了,自己还伤亡了不少人。
边章和韩遂两个人从张飞等人的围堵之中冲出来之后,依旧是汇合在一起。
人多的话,才能够有更大的机会冲破官军的封锁,这是他们的想法。
“此战过后,羌人势力大减,恐怕要休养生息了!”边章看着韩遂道。
“是啊,此次出兵,羌人伤亡数万,虽然我们从汉庭掠夺了大量的钱财和粮草,可是这也不一定能够平定羌人的心理!”韩遂最担心的是这一次即便真的能够逃回去!
可派出了兵马的羌人跟随他们入侵三辅的羌人部落面对着这种伤亡,不一定能够承受的住!
如果这些人要是起兵攻杀他们的话,这可是一个大麻烦!
一想到这里,韩遂的心里面决定了。
“只能够用边章来挡羌人的借口了!”韩遂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精光。
“走吧,我们的背后面可还有着官军的追杀!”
“好!”韩遂对着边章点了点头之后,跟随在边章的身后,向着凉州逃串了。
“杀!”
落拓和库尔勒两个人带着身后整装完毕的五千轻骑兵直接向着边章和韩遂两个人带领的羌人逃兵发起的攻击!
“官军?逃!”
边章根本就没有了和官军战斗的想法,之前被张飞和赵云以及李傕和郭汜带领的人马给打成了那种惨烈的情况,边章和韩遂直接就逃跑了。
“追,抓住边章和韩遂!”落拓对其他人没有兴趣,对于边章和韩遂两个人才有兴趣。
“追!”五千轻骑兵士卒在落拓和韩遂的带领之下,直接追着边章和韩遂两个人,至于其他人?
在他们的眼里,不值钱!
“李校尉,郭校尉,翼德兄!”赵云驾马缓缓的到了三人面前,对着三人拱手抱拳道。
“赵校尉!”
“赵校尉!”
“子龙!”李傕,郭汜和张飞自然也是一一的回礼。
“子龙,这一次来是为了什么?”张飞和赵云最熟悉,所以也是他先开口了。
“祝贺三位成功破敌,接下来就是打扫这里和押运俘虏去武安君麾下修建道路和水利了!”赵云看着三人缓缓开口道。
“这是自然,不过子龙来这里恐怕还有别的意思吧?”李傕看着赵云道。
“李兄所言不错,接下来我们的任务是攻破羌人大营,攻破之后,此战就了结了!”赵云对着李傕点了点头。
“那就好!”郭汜也点了点头!
“诸位,我先回去了,恭祝三位此次加官进爵!”赵云对着三人笑道。
“哈哈,那就先谢谢子龙了!”张飞大笑道。
“不错,先谢谢子龙了!”李傕和郭汜两个人也是对着赵云笑道。
“三位,告辞!”赵云对着三人拱手抱拳。
“告辞,慢走!”
“慢走!”
“慢走!”
三人对着赵云拱手之后,赵云也翻身上马带着跟随他来的五千,不,已经没有五千的铁骑向着秦颜的方向赶了过去。
“并州铁骑,果真不凡!”李傕看着并州军士卒那整齐划一的翻身上马的动作,不由的感叹到。
“哈哈,李兄此言过誉了。
将军昔日曾经对我们说过‘凉州大马,横行天下!’凉州的铁骑不比我并州铁骑差,李兄这一句话可是过誉了!”张飞很是聪明的没有接着李傕的话说下去,而是转到了何引意思说的话上面,从而反回去称赞凉州铁骑了。
“哈哈,翼德此言也是过誉了。
我凉州铁骑若真的是如同并州刺史说的那般‘凉州大马,横行天下’的话,羌人叛乱也不会持续这么久的时间了!
而且,并州刺史说的‘凉州大马,横行天下’的话一但被其他人给听到之后,恐怕我凉州就会被天下各个州郡的骑兵和官吏嘲笑了。”郭汜可不会承认张飞说的话。
这一句话如果一承认,恐怕幽州和并州的骑兵就不会乐意了,尤其是由吕布和赵云统帅的那些并州军中的精锐铁骑。
要知道吕布和赵云所统帅的精锐铁骑,可是由何引给他们配置了大量的粮草军械和胡人的牛羊马匹的。
而他们也没有辜负何引给他们配置这么多粮草军械,他们和草原上面的胡人进行了一场又一场的厮杀才铸就了他们“并州狼骑”的名声!
和他们一比的话,凉州的骑兵诸将的确是没有办法和并州相比!
“此言差异,当初凉州为了阻止羌人叛乱,多少儿郎和世家血洒疆场?
对于这一点,将军昔日也是不断的称赞,凉州将士也是可敬的!”张飞说这一句话,确实是发自内心的称赞!
听到张飞的这一句话之后,李傕和郭汜却是对着张飞拱手抱拳。
“二位,动手吧!”张飞对着二人开口道。
“好!”李傕和郭汜两个人明白张飞的意思了。
于是数千人马开始在羌人大营的后面打扫起来了。
“族长,边章和韩遂两位统领带领的人马在大营后面遭受到了官军的眼中阻止,在官军,张飞,李傕,郭汜的阻拦之下,损失惨重!
最后在来自于并州军赵云带领下的五千骑兵的冲锋之下,兵败逃跑了!”姚开派遣到了羌人大营后面观战的亲信对着姚开低声开口道。
姚开听到这句话之后,神态没有丝毫的变化,以至于身边的亲信对姚开充满了信心。
“双方的具体伤亡情况如何?”姚开看向了自己的亲信。
“边章和韩遂两个统领带领的兵马,大约只有六千左右,其余人不是死亡就是被官军俘虏了!
至于官军的伤亡?属下也不知道,不过猜测的话,可能不过四千人!”亲信对着姚开有一些迟疑的说道。
“也就是说官军如今至少还有六万以上的可战之兵,而我军则只有不到一万人马?”姚开对这种情况也有一些奔溃。
要知道一万人马放手这么大的营地,并不容易,更何况他面对的是并州,凉州,河东以及汉庭其余各个州郡抽调而来的兵马。
这里面的并州军不用说了,那可是威震汉庭边疆诸多胡人部落。
而董卓带领的凉州军虽然比不上由秦颜带领的数万并州军,可是自己和他们打交道的时间最长,也知道他们不是好对付的人。
至于说来自于汉庭河东一带的一万兵马?之前边章和韩遂带领他们攻打曹操等人那么久的时间,自然也是知道了河东兵马的厉害。
而汉庭的州郡兵马?其实姚开并不害怕,只是经过了征北将军秦颜的挑选和来自于武安君何霖的兵甲器械的补充之后,在怎么说他们的战斗力肯定比之前要厉害许多,不然的话,秦颜恐怕还要削减人数!
你说这些事情他姚开是如何得知的?
永远不忘记了一件事情,有钱,可以得到许多的东西!
这些东西都是边章和韩遂花费了不少的钱财从官军那里得到的。
其实这些他都不是很害怕,他最为害怕的乃是汉庭独有的强弓硬弩甚至于是投石机和床弩!
而边章和韩遂买通的士卒说,他曾经看见并州军的军中有着一些东西被严密的遮挡和守卫着!
最重要的是,这些被并州军严密遮挡住和守卫着的东西,除了并州军的士卒和汉庭车骑将军皇甫嵩以及司空张温,荡寇将军周慎和凉州刺史董卓还有军中的校尉以外,其他人任何只要一靠近十丈的距离,就会得到弓弩的羽矢照顾。
甚至于已经有不少人因为好奇就被并州军士卒给射杀了。
当初得到这个消息之后,边章和韩遂两个人就曾经召集了他们商讨过一次。
大部分的人的意思都是,这些被严密守卫着的东西一定就是并州军运来的床弩和投石机!
所以,一想到这些,姚开的心里面就不由的沉重了起来。
床弩的威力不用说了,可以一失连贯数人,就连战马也可以射穿两匹,只要到时候床弩列阵在大营的前后,他姚开就不敢派人强行冲杀!
因为不说能不能够冲出去,就是他真的派人强行冲杀的话,恐怕立刻就会对着自己挥动手中的兵器。
他们可从来没有认为过是一个种族过,所以别把他们的凝聚力想的太高了。
而且,秦颜可以用床弩的弓矢紧紧的钉在木桩之上,让官军的士卒攀爬上来,这也可以分散他手中本来就不多的人马!
即便是不用床弩,官军中的投石机也可以将大营的木桩给摧毁掉,然后官军中的并州铁骑和凉州骑兵就可以冲杀进来,然后被官军斩杀!
这样一想,姚开突然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活路了。
“族长,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应不应该说!”姚开身边的亲信对着他开口道。
“没有应不应该说,如今的局势已经这样了,说吧!”姚开看了一眼跟随他已经多年的亲信开口道。
“多谢族长!”身为姚开亲信的羌人听到了姚开的话之后,并没有马上开口,而是小心的看了看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