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房梁上看戏的钟离悦儿,冷哼一声,她手一扬,下面你浓我浓的两人,一起晕倒,在澜风夜峰怀里的钟离欢雪,没有澜风夜峰的依靠,直接晕倒在床下,摔倒在床塌上,而澜风夜峰要比她好那么一点点,昏倒在床上。
钟离悦儿提气一手提一个就走。
”啊!“
“啊”瞬间,一声刺耳的尖叫声,惊醒了丞相府所有的人们,顿时,原本寂静的丞相府热闹了起来,灯火通明几乎照明整个丞相府。
很快,侍卫、家丁们举着火把像一条大火蛇一般朝这个原本安静的小院而来。
钟离悦儿立在院里最高的那颗树上,懒洋洋的看着,拥挤不堪的院子,唇角带着深深的嘲讽。
这三姨娘这次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这一剑三标,太子有福了。
三人交缠的身影,在钟离碗月的院子里,老远都能听到这里的动机,钟离悦儿薄唇微启,似在自言自语,“也不过如此。”
丞相府角落的院子,此刻却成了最热闹的地方,数十根火把将小小的院落照的格外清晰,就连凌乱的几株竹子都映的有些发黄。
钟离悦儿手微微抱臂,慵懒的躺在最高的一颗梧桐树上,冷眼旁观。
“啊……”
钟离碗月猛的一下坐起身来,拼命的用身后以被她们撕成条的衣服把自己的身子盖住。
怎么会这样?钟离碗月拼命的摇头,一脸的不敢相信。她明明是在自己的房里啊!怎么跑到这里来的?这里不是她的院子吗?怎么会这样?
冷静,冷静,她得想办法快点脱身,不要别人知道了,不然她这辈子都完了。钟离碗月慌张的看了眼还在战斗的两人,几近于崩溃,有些语不成句。
她颤抖的起身,向前走了几步,这时院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啊……”钟离碗月脑子里一空白,完了,她完了。
“畜生,畜生,成何体统!”钟离新冰看到这情景,一口血直接喷了出来。
“啊,我的宝贝儿,你是怎么了?”三姨娘脑子一慎,把自己的外套托下来,一下冲到钟离碗月的身前,给她穿上。
“哎哟,我说二姑浪,这么冷的天,你不穿衣服在院子里逛个什么?”五姨娘心里一阵爽,在一旁不望火上加油!
“哎呀,二姐,你这一身红点,是干嘛了。”看似单纯的一句话,把事情又搞到了顶点。
在座的有婚男女,还看不出这一切,又不是傻!
钟离新冰面目通红,一双血红的眸一狠狠的瞪着两母女,恨不得把她们一口吃了,一了百了,“好,很好,这就是你教的好女儿,这种事也干的出来!”
这时被遗落在角落的两人,也缓缓醒来。
钟离欢雪差点尖叫出声,被澜风夜峰把嘴蒙住才得以,没出声。
澜风夜峰紧邹眉头,抱着钟离欢雪往草丛里一滚,望了眼周围,她们不是在欢儿的院里吗?
“不,不是!”爹爹你听我说。钟离碗月一脸的慌张,她必须把刚才两人给抬出来,不然她真没救了。
“说你你那姘头是谁。”钟离新冰一想到二姨娘一把冲过去,直接捏住钟离碗月的脖子,血红的眼,带着浓浓的肃杀。
“说啊!”
“不,不,不要老爷,这样你会把她掐死的!”三姨娘慌张恐惧的抱着钟离新冰的腿求饶着,她蹲着身子刚好能看到,躲在草丛里钟离欢雪两人。
三姨娘机灵一动,指在草丛里的两人,目光一转,大吼,“老爷,姘头在那!”
被她这么一吼,澜风夜峰不想被她们发现也难!
钟离新冰看都没看澜风夜峰一眼,不,应该向这样说,连身都没转,继续保持着他刚才的工作而钟离碗月被掐得两眼翻白,估计离进阎王殿不远了。
“来人,拖出去,乱棍打死!”
“你敢,本王治你死罪!”澜风夜峰,那双漂亮的眼底出现一抹杀气,一身的冷气充满整个院子。
也许是因激动澜风夜峰的声音显得嘶哑而低沉,丞相根本都没听出,转恋一想,哪个王爷不是三妻四妾的,用的着在外面则战?
“哈,还冒充皇族,给我打狠狠的打,打死为止。”
澜风夜峰的头发几乎把整个脸盖住,侍卫直接把他拖走。
“啊!不要打,不要打,我真的是太子,欢儿,欢儿救本王啊!”一声声杀猪般的尖叫声,最终还是把澜风夜峰藏在风景树林的钟离欢雪叫了出来!
她慌忙的从风景树下站起来,风景树被丞相府的园丁修得太整齐,只能达到她的腰上,她一站起来成功的把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在她那。她又慌忙的蹲下,慌乱的大叫,“爹爹他真的是太子!”
被她这么一吼,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包括钟离新冰,而钟离碗月也算捡了一条狗命。
“欢儿,欢儿怎么在这里,她是要做太子妃的啊。这可如何是好!
哎呀,三姐姐你怎么也喜欢这癖好!一直看不惯钟离欢雪的钟离景呆好时机,借机插声。
钟离新冰狠狠的瞪了眼地上正在喘粗气的钟离碗月,脸一沉,一掌拍在钟离景后面的树上,可怜的树瞬间成五马分尸。
逐渐,钟离新冰慢慢的安静了下来,事以至此,对方是太子,他也不能怎么样,但愿太子能互责!
够了,都给我住嘴!还有都给我管住自己的嘴,不许露半点出去,否则加法处置,说完他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医师正在看伤的澜风夜峰转头就走。
在树上看戏的钟离悦儿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半点么?那,她就全部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