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俊城一脸茫然，为啥绿虎那边的问题就有详细解决方式，他这儿就没有？
周俊城挠了挠头道：“沈总，能否透露一下，按照我的认知，如果让暗小集团顺利完成布局，对我们来说相当危险啊。”
沈楠无奈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要做商超，我们同样可以。”
周俊城面容凝滞道：“我对商超一无所知，我……”
沈楠打断他道：“我知道你做不了，所以我才说让你不用管。”
“哦。”周俊城感觉自己被鄙视了，但没办法，他确实不知道商超应该如何做。
打发完两人，沈楠这才得以出门。
走到隔壁副总办公室，推门一看，空无一人。
沈楠嘴角抽了抽，直接拿着手机吼道：“陈明，你又跑哪儿去了！”
过不一会儿，陈明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沈楠看到他是从财务部跑出来的，表情局促。
沈楠脸都黑了。
“你跑财务部去干啥？”
陈明挠了挠头道：“我听说，最近财务部吸纳原来千达集团的人里面有些刺头，我就去帮忙守着。”
沈楠撇了撇嘴道：“你守你妹的刺头，真正的刺头早就开除了，哪儿来的刺头。”
陈明眼观天，心观地，眼珠子乱窜。
沈楠语重心长道：“陈明啊，不是爹非得教育你，人家有老公，有孩子，外面大把女人，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陈明立即反驳道：“哪有，没有，绝无此事，而且她早就离婚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我NM！”沈楠气的牙痒痒，真想给他一拳头。
“就算她离婚了，那也是三十出头带着娃的主，你跟她没有未来。”
陈明挠头，装作听不到。
沈楠面露沉思，想着是不是把柳云给开了。
但柳云能力上没问题，业务上没问题，还是他的嫡系，这怎么能开。
沈楠一脸苦恼。
这时，陈明忍不住道：“楠哥，你就别担心了，好歹我现在也是副总，就算错了我也能承受得起。”
沈楠面容一滞，最后竖起大拇指道：“有道理！”
有钱有势，确实可以少许多顾虑，只要不是破坏别人家庭。
沈楠心里暗想，回头得查一查柳云是不是真离婚了，是因为陈明离婚，还是夫妻感情破裂。
有钱有势不需要顾虑，这没错，但道德不能败坏。
想通这事儿，沈楠朝陈明道：“走，跟我去省城办点事。”
陈明当即道：“好勒，要不要叫人。”
就怕沈楠揪着财务部柳云的事不放。
这年头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你管她有没有结过婚，只要她离婚了，那就是铁定单身。
沈楠摸了摸下巴，认真道：“其他人别动，带上李恭铺。”
陈明道：“哦，我去叫他。”
沈楠：“我在楼下停车场等你们，坐我车。”
陈明脚步停下，挠了挠头道：“楠哥，那个，要不然给李恭铺开？他车技……”
沈楠黑着脸道：“他车技怎么了？”
陈明撒腿就跑：“坐你车，坚决坐你车，我们马上来！”
坐沈楠的车要命，不坐他车更要命。
堂堂总裁，为啥钟爱给人开车呢？
你花点钱配个司机能怎么着？
……
十分钟后，主干道上，劳斯莱斯幻影纵横驰骋，在车流中穿梭不定。
沈楠开着车窗，享受着风驰电掣的快 感，好不快意。
说他车技不好，车技不好能在车流中这样穿梭？简直是开玩笑。
副驾驶陈明死死抓着扶手。
后座李恭铺弓着身子咬着牙，随时准备承受着冲击。
不打转向灯，一百二十迈，随意变道，随意穿插。
好几次挨着别人的车尾变道。
这尼玛是真刺激，要不是因为他的车太贵，其他车担心赔不起，都给他让道，就这么一会儿，都不定撞多少车了。
车开成这样，他还在那儿狂吹他车技好。
陈明觉得很难评。
李恭铺同样这样觉得。
一个小时后，车子上了高速，直通南省。
到了高速上，沈楠更是如同脱缰野马般，车子的速度飙升到两百迈，完全无视测速拍照。
一路上凭借着速度疯狂穿插。
陈明松开了扶手，李恭铺在后座干脆躺平。
没必要了，完全没必要防备了，就这样的速度，只能寄希望于车子的安全气囊能管用。
话说回来，这可是劳斯莱斯幻影呢，安全性能应该很不错吧。
……
暗小集团总部。
吴武辉还沉浸在能搞垮楠雅公司的轻松状态下，结果坏消息很快便传来。
运营部经理带着些许惶恐走进办公室。
“董事长，盗版计划失败了？”
吴武辉脸色一沉道：“怎么回事，这才多久？”
经理苦着脸道：“他们好像专门等着我们盗版一样，有着完善的应对手段，直接用图片的方式阻止复制正文内容，而如果我们扫描，我们的账号很快就会被锁定，然后封禁。
目前我们能做的，只能是雇人用手打的方式，但盗版数量有限，而且有时间差，同时还有成本问题，另外还要承担法律风险，如今已经受到数张法院传票，被迫只得关停网站。
关键问题不在于法院，我们可以同时制作无数个盗版网站，随便他一家一家的起诉，但是我们无法跨过手打的时间差，层层封锁下来，我们盗版一本百万字内容书的成本，最低也得三万，落圆中文网百万字的书，如今已经突破一千本，光是成本就得三千万。”
吴武辉听完这些话，气的跳脚。
“TM的废物，你不是说这个计划可行吗？才刚刚实施就被人给限制死了，你说说你有什么用，混账东西！”
经理面露苦涩，有口难言。
这种完全处于别人算计之中的事，谁能干好。
网文刚刚起步，盗版也是新出现的东西，你这边刚刚发现，人家就已经想好了应对措施。
人家处处领先一步，如果不是为了赚这点窝囊废工资，经理甚至当场就想走人不干了。
吴武辉深呼两口气，冷着脸道：“让你筹备的网文平台怎样了？”
经理低声道：“已经开始筹备，来了一堆扑街仔，写的全都是屎。”
由于心里憋屈，经理说话也有些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