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风花费了一些时间,总算安抚好了小狐狸九月,让她明白自已只是暂时被关押,没什么大事。
事实上对于自已女婿的犯事,胡药庐也赶紧去了解了情况;在了解完之后,差不多也就放心了。
他觉得自已这年女婿还是缺少历炼,所以这一回吃几天牢饭也算是好事。估计出来以后也就不会理想主义了。
北部节度使翁行的批示很快就下来了,对季风的处罚决议如下:
一、鉴于无法对季风的修为进行削减,将季风连降两级,直接由中级妖鬼镇抚使降为实习妖鬼镇抚使。
二、准其戴罪立功,仍以中级妖鬼镇抚使之标准听用。如果有立下功劳,则可复原其职级。
三、责令其尽快配合完成翁行提出的计划;如果妖族也有类似的计划,亦需要配合妖族完成。
就这样,季风的牢饭一周都没有吃够,就被放出来了。不过季风看着这个处罚批示的文件,心说这种马是当定了。
在被裘皇放出来以后,裘皇这位老领导也没有放他回家。他被要求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赶紧把《搬山道人》更新了。
裘皇也是不办这件事不行,那边坐着一个解丹秋,资格太老、威望太高。
她虽然不能公然干涉和违反地府的律例,但是遇到这种不涉及律例和原则的事,她尽可以任性一把。
季风更新完以后,解丹秋一下子看了好几天更新量的《搬山道人》,爽快之极。
爽完了之后,解丹秋仍然意犹未尽;又拉着季风,非得和他切磋一下,看看他的战斗力以底是个会么水平。
裘皇一听,当时脸就垮下来了,他赶紧道:“丹秋上人!您要和季风对练的话,咱们东阳妖鬼镇抚使的演武训练场是不能用了;上次被季风的老婆给打坏了,现在还没修缮完毕呢。
以您老的战斗力,再碰上季风。我估计你们切磋下来,原来的修缮就全白费了。”
解丹秋诧异的道:“祁无也和我说过,小狐狸在讨了口风以后变得很强,真的强到了这个程度了吗?”
裘皇:“跟您相比有多强我不知道,反正我们东阳的秘境演武训练场是经不住他们夫妻二人造的;当然也经不住您造。所以你们另找地方吧。”
解丹秋对于裘皇的小家子气不以为然,直接拉了季风就出来了,他边走边道:“不用担心!东阳这边我原来来过,我记得这边妖族的会馆应该有一个还算不错的格斗场,还挺禁造的。
咱们去妖族会馆那切磋,我记得他们的馆主叫侯什么来着?反正不管叫什么吧,他们欠过我人情,我今天就要用他们的格斗场了。”
解丹秋强拉着季风来到了东阳市效的妖族会馆,然后仗着辈大人面熟,一番不讲理的操作,直接让这里的馆主侯大方开启了格斗场的最强防护;然后她就和季风进了里面开始切磋了。
战斗开始以后,解丹秋丝毫没有因为季风是后辈就客气了。她直接先发制人,飞快地冲过来,一个直拳带着超高拳速的拳风,直接击打在了季风的胸口上。
对于他这一拳,季风即没有格挡,也没有躲闪;任由她击中了自已。
而此时季风的心神是沉浸在对身体的内视之中的;他高兴的发现胸口被解丹秋击中的地方,在皮肤下面竟然产生了一串不小的那种灰色气球。
而对于这一拳,季风根本没有感到一点痛感。因此他也就没有把这一拳放在心上,甚至自顾自地想起了自已的事。
之前和茅固对打的时候,被打中的地方皮肤下产生了一个灰色气球;而一次被解丹秋打了以后,皮肤下产生了一串灰色气球。
现在季风知道这些气球是一种能改造他身体的能量了;学知道之前九月只采补了一个灰色气球,就差点被撑爆。看来这灰色气球是个好东西。
现在的情况看,这种灰色气球是可以通过挨揍来获得的。
就在季风内视身体内的情况,并且同时在思考的时候。解丹秋已经完成了好几次的攻击。
先开始,她打算和季风试试她最不擅长的拳脚徒手格斗;当然,她这个所谓的不擅长,是相对于她别的战斗技能来说的。
实力到了她这个份上,即使是她只用拳脚,那也是强大且危险的敌人。
于是只在几息之间,解丹秋已经先后在季风的胸口打中了一拳,在季风的腰部踢中了一脚;甚至还在他左侧的脖子上磕了一肘子。
对于加持了一击男能力的季风来说,受到了这种能力的击打,简直就像是小儿科一样。他根本没在意。
倒是因为挨打产生的灰色气球,让他十分高兴。
解丹秋徒手三击,发现季风竟然一点事都没有,也兴奋起来。
她向着半神游天外的季风道:“看来徒手攻击对你是没啥用了,下面接我一招木中火。”
说完,她的手里直接生出一个大火球,并且火球在短时间内越长越大,很快就差不多有一个人那么大了。然后解丹秋直接把大火球冲着季风就扔了过来。
当季风终于意识到危险时,大火球已经近在眼前了。而这时的季风只来得及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已的脸。
这一波的攻击所带来的结果,是季风感觉身上有点热;就像初夏那种暑意刚袭来的感觉。
嗯!暑意!咦!?可是为什么会感觉下面热过以后就很凉了呢?
季风放下了护住脸的双手,向下看去;然后就发现自已下面已经是风吹蛋蛋凉了。
丹秋上人这一把火,把他身上除眉毛以外的所有毛发全烧没了;衣服也全烧干净了。风吹蛋蛋凉也就是自然的了。
而且季风似乎新发现了一个问题,加持一击男的能力给他带来的保护;这种保护似乎并不保护毛发啊!也有可能身体认为下面的毛发全没了,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季风再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已,这才发现除了脚下踩着个鞋底,身上的衣服已经全数完蛋了;而且这些衣服的灰烬还在自已身上留下了一些焦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