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都是现在阿尔忒弥斯女神坐在客厅沙发上自己想的,并没有说出来。
季风此时的行为,让她觉得很怪异。带她们都回来以后,季风却是让她们都先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先看会儿电视。
然后季风告诉她们,自己去厨房给她们做个水果拼盘出来让她们吃。
阿尔忒弥斯可是万万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会下厨房?在奥林匹斯山上,可是没有哪个男神会做这种下等神的活计的。
不一会儿,阿尔忒弥斯就听到了厨房里一阵切水果的声音传来;过了大概10分钟左右,季风端了两大盘的水果拼盘出来,放在了她们面前。
阿尔忒弥斯发现,这时的季风,身上竟然还系着一条围裙,做这一切做的如行云流水一般,十分自然。
季风脱下了围裙,洗好了手以后,也回到客厅这里,坐到沙发上,开始和她们一起吃水果。
今天季风打算也是浮生偷得半日闲,就翘班一下吧。
阿尔忒弥斯是坐在那个单人沙发上的,独享了一个大果盘,而季风则是坐在长沙发上,黑白沐和迦梨的中间。
只见他不时剥开一个荔枝,直接送到黑白沐的嘴边,喂她吃下去;或者是把某瓣桔子上的丝络全部剥掉,然后送进迦梨的口中,喂她吃掉。
季风做这一切做的,也是如行云流水一般自然而顺畅;而季风的这两个女人,也是吃得安心又开心,仿佛很享受季风的这种宠溺。
突然,阿尔忒弥斯问道:“你为什么只剥水果喂给她们吃?不剥了喂给我吃?”
阿尔忒弥斯这惊天的一问,直接把坐在长沙发上的人问的六眼懵逼。
过了好一会儿,季风才小心翼翼,有些试探地问道:“阿尔忒弥斯女神!你这也是要加入我的后宫,成为我的女人吗?”
阿尔忒弥斯一挑眉,问道:“是什么让你这么认为的?”
季风:“你如果没有这样的想法,为什么却想让我对你做那些暧昧的事啊?”
阿尔忒弥斯:“你刚才喂她们吃水果,是暧昧的事吗?我以为你是她们的侍从呢!”
两个女人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同时也免不了为阿尔忒弥斯的情商之低,见识之短浅而吐槽。
季风生怕她再有什么误会,赶紧解释道:“她们都是我的女人,疼爱和照顾她们,即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情趣。
我可以剥水果喂给她们,她们同样也可以剥水果喂给我;这是情侣之间的情趣。
但是在不是情侣的男女之间,做这样的事就有些暧昧了,是不适合做的。”
阿尔忒弥斯点了点头,一副明白了的样子。只好自己拿起切好的水果去吃。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阿尔忒弥斯却是有一种惘然若失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十分的不爽,口中的水果都没味了。
稍微想了一下,阿尔忒弥斯把这个归为自己在这里没有喝到葡萄酒和宁芙侍女侍候的原因。
想到这里,阿尔忒弥斯向季风问道:“你们这里难道不用侍女侍从吗?”
季风:“那个在我们这里叫家政服务人员,是一份工作;得我们花钱雇佣的。
像是打扫房间的活,当然由她们来干。不过把水果切好了喂到你嘴里这件事,可不是由她们来干的。
我们这里的人比较平等,没有那么多等级的。所以阿尔忒弥斯女神你要是不适应,就尽早回到奥林匹斯山去吧。”
阿尔忒弥斯仍然是那一副淡漠的样子,淡淡的道:“我只是问问而已。”
……
坐在季风身边的黑白沐,突然脱下鞋子,揉了揉自己的脚。
季风关心地问道:“怎么啦?”
黑白沐:“这两天做农活,活动的多了,脚有点酸。
我是蛇族化形的,脚相当于是尾巴转化过来的,强度没有人族的脚强度那么高。”
季风把她的脚拉了过来道:“那我给你揉一揉吧,按摩一下估计会舒服一点。”
季风把黑白沐脚上穿的黑色袜子脱了下来,开始给她按摩脚心,不一会就听到黑白沐的嘴里传来很舒服的哼哼声。
黑白沐的脚背上,皮肤也是一道黑纹一道白纹相间这样的;但是脚心的皮肤就不是这样了,看着白多了。
迦梨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有点眼馋;便向季风道:“季风!我也一起干农活了。我也要你给我按摩脚。”
季风:“好啊!把袜子脱下来,把脚伸过来吧。”
于是,季风这就样开始给她们两人四足地按摩脚。这期间黑白沐和迦梨嘴里不少舒服的哼哼出来。听得那边坐的阿尔忒弥斯都有些心旌摇荡。
心中越发堵的慌的阿尔忒弥斯,直接站起来说了一句“我先回去了”,然后便径直离开了。
季风突然之间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自己不该这么当着单身狗秀恩爱,向她强喂狗粮的。
看着阿尔忒弥斯离开的背影,季风向迦梨道:“迦梨!你赶紧穿上袜子,去到阿尔忒弥斯那里好好陪陪她吧。我不该在她面前给你们按摩脚的,这种事还是晚上就咱们自己人在家时做比较好。”
迦梨不太明白地道:“怎么啦?阿尔忒弥斯就是这个性子,你不用担心的。”
季风:“怎么可能不担心?被单身狗诅咒的情侣,可是会倒霉的。而且你也不知道她们会不会干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在季风在原来的世界里,就有单身狗在情人节的时候,买了整个影院里的单号坐,让所有的情侣都没法坐在一起看电影。
迦梨在季风的催促下,还是赶紧穿好了袜子追阿尔忒弥斯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回到自己所居的客房别墅里的阿尔忒弥斯,觉得自己心里堵的厉害。在高原上种出了水果和被季风夸奖的愉悦,现在荡然无存。
在别墅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会儿,阿尔忒弥斯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唤出了自己的弓,然后就想随便射点什么发泄一下。
这时,他又想起那个可恶的季风了。高原这里,本来动物就不多;基本上除了老鼠以外,全都是保护动物了;她什么动物也不能打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