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也来了半个月了,怎么就不能有点进步呢?”
安墨提溜着松狮犬,嫌弃的扔到浴室里。某犬在地上打个滚,一动不动了。
只会装死,真是只死狗!
从它入住的第一天开始,几乎天天早上一泡尿,安墨为了阻止这种恶行,招数用尽,狗子也不傻,撒泼打滚都不管用,索性来个装死给你看!
第一次被贱狗耍弄的时候,安墨还以为它真的去了,心痛了好一会儿,硬生生挤出两滴眼泪。
现在,让她浪费眼泪在这只狗身上?呵呵,做梦吧!
秦暮阳早就毛遂自荐,愿意帮忙驯化此狗,都被安墨拒绝。原因无他,只是还没适应秦暮阳的男友身份,不希望他总在自己面前刷存在感。
“墨墨,最近心情不错嘛!”秦向前手里拿着安墨的定期检测报告,乐呵呵看着安墨。
“还可以。”安墨点点头,她觉得说不上很好,也说不上很坏。
秦向前又和安墨聊了会儿,安墨比从前活泼了些,是好事。
做完咨询,安墨从秦向前办公室出来。
松狮犬懒洋洋的趴在地上晒太阳,看也不看她。
“哼,你看我给不给你取名字!”
至今还没有姓名,只用‘狗’作为代号的松狮犬还是没有反应。
“墨墨!”秦暮阳的车子恰好此时开过来,停在安墨面前。
安墨把狗扔进副驾驶,自己跑到后座上去。
松狮犬趴在地上,可怜兮兮的看着秦暮阳,和对待安墨的态度简直天壤之别。
“还不给它取名字吗?”秦暮阳边逗弄松狮犬边问。
“不给。”安墨气呼呼的说。
秦暮阳轻笑,“去哪儿?”
自从秦暮阳搬到安墨的小区,虽然只有两三周,但已经成了安墨的专职司机。
“建议你别回家,安叔叔说马萧在。”秦暮阳好心提醒,“哦,对了,好像还有他父母。”
安墨一听头都大了,“回去看看。”
秦暮阳尊重安墨的意见,反正自己也在。
一路绿灯,汽车熟门熟路的停在安墨家楼下。
安墨怒气冲冲往家走,根本没注意紧随其后的秦暮阳。进了家门准备关门的时候受到阻力,才发现秦暮阳跟来了。
“墨墨,家里来客人了,快去买点水果!”
朱焱乐呵呵走到门口,把安墨往外推。安墨被推到门外。
“他们家不同意退婚。”朱焱的声音都沧桑了。
安墨真是搞不都这些人的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为什么?”
“听说马萧毕业以后不太顺,想考研。”朱焱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
这样的情况,这样的人,除了醉了,安墨简直无话可说。
“那你把我推到外面来干嘛?”安墨很不理解朱女士的行为。
朱女士和安兴学都害怕她接触马萧,再受刺激。
“额·····”朱女士脸上有点尴尬,心里有点忐忑,赶紧求救站在门口的秦暮阳,“小秦,你说呢?”
秦暮阳忙着看屋里的闹剧,没收到朱女士的信号。
客厅里的场面正进入白热化的阶段,“凭什么你们家说怎样就怎样!”马萧的妈妈冲着安兴学不依不饶。
安兴学被马萧的妈妈穷追不舍,刺激的脸上一会儿冒汗,一会儿变色。
安墨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您想怎么样啊?”她也不兜圈子。
马萧看见安墨激动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墨墨!”
安墨疑惑的看着他,“马萧,你有意思么!”
“听听,这就是大教授家的孩子,怨不得萧子跟别的女人好呢!”看样子安墨的态度让某位母亲很不痛快。
“阿姨,婚也退了,手也分了,您这是上我们家闹什么呢!”
安墨本来不想搭理这个老女人,既然人家都撒泼到自己身上了,那她总得礼尚往来。
“你说退就退,你说分就分啊,凭什么!”
安墨前世跟她打了那么久的交道,她的套路熟的很,这会儿是真动了气了。
可是,为什么呀!凭什么得顺着她啊!想想前世,安墨真想笑。
马萧的爸爸坐在安兴学旁边一生不吭的抽着烟。安墨真想求求他,快管管自己老婆吧。
“退婚和分手的原因,你我应该心知肚明,不过阿姨既然您那么希望从我嘴里说出来。”安墨停顿了一下,看了眼马萧的爸爸。
这老头还真沉得住气,脸也不抬,一个劲儿在那抽烟。
“因为马萧订婚当天和我曾经的闺蜜开房,更重要的是这种奸情,他们已经维持很久了。所以,我和他退婚。”
说完又认真的看着马萧的母亲,笑着说:“阿姨,就凭这个。”
马母被安墨的神情震慑到了,支支吾吾了半天,“你总得念着点旧情······”
“没有旧情可念。”安墨话说的利索,心里却堵的难受,“我知道你们大张旗鼓的来干什么,我爸和我妈都帮不了你们。”
马父的脸终于绷不住了,没法儿淡定抽烟了。
“还嫌不够丢人的?”他对马母怒目而视。
“呵呵呵,我们真的帮不上忙,现在不比从前了。”安兴学笑呵呵站起来打圆场。
朱女士赶紧接茬说:“是呀,是呀。”
马萧一心想和安墨多说几句,马母不想退婚,马父只想赶紧走。三个人各怀鬼胎。
安墨从来没想过,就自己这不着调的老爹老妈,也能被人惦记上,真是大跌眼镜。
三个人都走到门口了,安墨叫:“马萧。”
马萧回头,安墨一本正经的说:“其实苏晓寒挺好的”
秦暮阳始终充当背景板,这会儿终于忍不住,笑了笑。
看样子安墨更烦那俩人,他心里美滋滋的。
马萧从安墨家垂头丧气的回去。
距离考研没剩几个月了,他现在准备肯定来不及,忽然想到安墨的话。
苏晓寒看见马萧非常兴奋,端茶倒水,“马萧?你怎么有空过来?”
马萧坐在苏晓寒面前,看了苏晓寒一会儿,才终于开口,“你说我现在跟坨屎似的,你要怎么赔呢?”
苏晓寒僵硬的像块化石,过了好久才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想让我怎么赔?”
马萧茫然的摇头,他是真的不知道。
“都可以的,马萧,只要是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的。”苏晓寒单膝跪地,蹲在马萧面前,虔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