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辰缓慢的把盒子打开,同时修为运转,提放着里面,生怕里面突然出现了什么要人命的东西。
盒子打开,可却没有任何危险出现。只见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根金色的羽毛。
叶星辰将之拿起,金黄色的羽毛散发着淡淡金光,羽毛的边缘锋锐得仿佛可切开一切金石。
坚硬如铁,锋锐似箭,这难道是金乌的羽毛?
这个想法在叶星辰脑海突然浮现。可是哪怕这是金乌的羽毛,在过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里,还能保存的这么好吗?
其他几人见了躺在盒子中的居然是一片羽毛后,也都纷纷吃惊不已。
“天哪,这不会是金乌的羽毛吧?”杜风扬大喊着叫了出来。
“这不可能,金乌传说少说也是发生在几万年前的事了,别说是它的羽毛,就算是它本身也不可能存在这么久的时间而丝毫不朽。”盖无双反驳道。
叶星辰拿起羽毛在自己的手臂上稍稍一划,一道血口竟然就这么出现了,这还是他未施展任何力气的情况下。倘若他稍微施展一些力气,那他这只手可能就这么直接断了。
“这也太锋锐了吧!”其他几人皆目瞪口呆,他们几人可是见识过叶星辰的体质究竟是有多强的。
“此物绝非凡品呐。”众人纷纷羡慕并赞叹叶星辰的运气,一时间几人都有些眼红。
叶星辰不管他们的眼光,红着脸将羽毛收了起来,同时还不忘把那个盒子一同收了起来。毕竟这东西可是他发现的。
于是有了叶星辰的先例之后,几人纷纷都积极参与起开垦大队来。他们将自己的法宝祭出来,在选定好一块位置后,不留余地的挖了起来。
可最终依旧无果后,他们换了地方又接着挖起来。最后几人都有了一番小小的收获。
杜风扬挖着了一个残碎的玉灯,火苗虽熄了,可那灯身却依旧不凡。周雅雅挖着了一个只剩一半剑身的利剑,谁说如此,可那剑上的锋芒依旧令人心寒。盖无双挖着了一杆破碎的凌天枪,其实说破碎也并非有多破碎,只是看上去略旧了一些,像是存在了久远时光,缺少打理保养而已,相比于其他两人,他的这个还算是完好的了。
可他们挖出的也并非一直是好东西,厄运有时候也降临在他们头顶。
杜风扬在挖着挖着的时候,他像是捅破了什么东西,只见一股黑雾顿时弥漫而出,同时一个邪恶的笑声从黑雾里传来,让人背后一阵发麻。
“究竟是何方妖怪。”杜风扬心虚的说着,身子却不听话的向后退了几步。
其他几人见了不对劲,纷纷靠了过来。
这黑雾里忽然间睁开来两个血红色的双眼,将众人都吓了一跳。叶星辰瞬间就将墨刃召唤而出,握在手中他这才像是有了一丝安全感。而盖无双也是直接虚空一抓,擎天握在其手中,周雅雅则是惊叫一声就躲藏在了盖无双的身后。
因为这东西是被杜风扬弄出来的,此时他也是离这黑屋最近的人,他背后冷汗直冒,因为这东西给他的压抑感实在是太强了,他吓的直接后退两步坐在了地上,他背后冷汗冒个不停。
“桀桀桀,我黑山老妖终于是又出来了啊。一群小辈就让我给予你们新生吧。”
他说着就张开血盆大口,直接向着杜风扬咬去。
可盖无双怎会眼睁睁看着这一切,他长枪一出,直奔黑雾的面孔而去。顿时间黑雾慌忙躲闪。
当他看清攻来的是擎天后,竟然惊叫一声就直接吓得四闪开去,强烈的恐惧感浮现在他的脸庞,就欲逃走。
盖无双顿时有点愣了,对方不过就是看到了自己的长枪吗,可为何竟然这么恐惧这把枪。难道说这把枪上面还隐藏有什么秘密吗?
眼见黑山老妖雾气已四分五散,叶星辰拿着墨刃就追了上去,几个呼吸间,就将它们都一一轰散了。可怜的黑山老妖刚一出来就被吓成了这样,而后又是被迅速消灭。连真正的天地都还未曾见过就这么烟消云散了。
几人接下来挖宝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在出现一个类似于黑山老妖的存在。虽说他的实力也并非多强,可人至少被吓了一大跳。
不知何时,他们都不再玩出些有用处的东西,反而是挖出了一个又一个的神秘符文刻在墙上。可奇异的还在后面,当他们挖通的时候,竟然发现这些符文是可以连接在一起的。
于是几人合力,最后讲这个空地里再次掘地三尺,把那些符文都一一的再现了出来,然后把他们挖通,让这些符文连在了一起。
可就在这时,异变发生了。
只见空地的上空突然间变得异常明亮起来,毫无征兆间就出现了一颗类似太阳的存在,可是仔细观察又能发现,那太阳中间像是存在一个什么东西,直接贯穿了太阳。
这时叶星辰想起了之前在外面的那个投影,一只金乌赫然被一只锋锐的利剑贯穿的图像。而此时出现在他们眼前的这颗太阳,无比像是之前所见的那副映像。
“该不会这太阳就是那金乌吧?可是这怎么可能?那个传说是发生在几万年前的事啊,怎么会完好的保存到今天?”盖无双仿佛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的景象,咽了咽口水说道。
太阳缓缓下降,落到地上后缓缓失去了耀眼的光芒,露出了一副骇人所思的画面。
只见那地上有两只金羽利翅,形似乌鸦的飞禽被一只通体又黑寒芒毕露的利剑贯穿而过。显然这就是那传说中所发生的事。只不过现在看来,好像射下来的不只是一只金乌了,而是两只。
虽然光芒散去,可金乌以及利箭身上带来的压迫感依旧强势,让人不敢靠近,仿佛一靠近就会陨身而亡。
叶星辰不甘心如此,他尝试着接近金乌,可就在压力快要覆盖他身上时,他空间内的那枚金色铜片顿时一动,这些压力瞬间就如潮水般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