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婿果然非凡,连帝释天这狗贼都被你打跑了!”
说着给尸鬼竖起一个大拇指。
尸鬼翻了翻白眼。
“谁是你贤婿,可别乱叫哈,你贤婿刚刚可是背我打跑了,你不会是糊涂了吧。”
毗摩质多罗一眯眼。
“贤婿这是什么意思啊,莫非是吃干了抹净不认账?”
说着还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被尸鬼护在身后的舍脂所在。
尸鬼:???
怎么就吃干了抹净,你踏马不要乱说哈,就算你女儿不要清白,我也是要的好吧,于是尸鬼用血丝把舍脂放到自己面前,让舍脂面对着她老爹。
“你说说,我有没有吃干了抹净不认账?我可有对你做什么?我们是不是没有什么关系?”
舍脂有些犹豫,还有些幽怨的说道。
“我们二人共枕一枕,共寝一床,共服一被,你若说我们没有关系,那便没有关系吧。”
尸鬼直接就成了问号脸,这,这他妈……你踏马能不能好好说话啊,你这样说话,会让人觉得我是个始乱终弃的渣男的。
毗摩质多罗也是非常不高兴了。
“小子,你别以为你成了大阿修罗王,就可以无法无天,对我毗摩质多罗的女儿始乱终弃了!你自己做过的事情,就得认,否则我答应,我这大梵天城里的阿修罗众也不能答应!”
尸鬼一手扶额,叹了一口气,转头看向舍脂。
“我做什么了我?”
“你,你抱了我,摸了我,还……还……”
“还什么?”
“还用身体顶我。”
说完这句话后,她整个脸都红完了,尸鬼整个人都麻了,我抱了你我认,可是摸你,拜托,我不过去隔着衣服掐了一下你的腰,这也算吗?
还有,什么叫我顶你啊,我他妈只是想让你开口说句话,撞了你一下而已,你不要乱搞啊,这样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会的啊。
显然舍脂并没有意识到尸鬼的难堪,甚至她还想打蛇上棍,赖上尸鬼,毕竟比起一个老头子,尸鬼无疑更加帅气年轻,实力也同样不俗,当时最主要的是,尸鬼是个正经人,抱着她抱了那么久,愣是什么都没干。
……
事情的发展就是这么大奇葩,尸鬼莫名其妙成了毗摩质多罗的女婿,并且还顺理成章的在第二天举行了婚礼,同时又理所当然的和舍脂洞了房,在一切都做了一遍之后,尸鬼靠在床上,从念境空间里取出一根烟,点起,抽了一口。
过去的尸鬼是不抽烟的,但不知为何,此情此景,不抽一根烟,似乎有些说不太过去啊。于是乎尸鬼就来了一根,看着熟睡中的舍脂,嗯,又白捡一个漂亮妹子,好家伙。
数一数,这出来闯荡的这些天,前前后后已经捡了四个妹子了,难怪说男人志在四方,只有到处转,才能捡到妹子,是这个道理没错了。
尸鬼就待在大梵天城里,等着。
五年过去了……
这他妈帝释天怎么还不来,这孙子是怂了?还是跑路了,踏马的。
又五年过去了……
帝释天还是没来,尸鬼就一直住在大梵天城毗摩质多罗的宫殿里,和舍脂生活在一起,两个都不是一般人,区区十年过去,模样都没有半分变化。
只是从装束上来看,舍脂的打扮更加偏向妇女了,可能是因为尸鬼的影响吧,她也渐渐的变得和人类一样的打扮习惯,看的尸鬼是一愣一愣的。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过去,足足一百年过去了,帝释天还是没有来,尸鬼这一天和往常一样,躺在宫殿的顶上,欣赏着天空中的太阴星。
舍脂来到尸鬼的身边坐下,轻轻把头枕在尸鬼的腿上,和他一起欣赏太阴星的美丽。
沉默了好一会儿,舍脂突然开口。
“夫君,你应该不是阿修罗吧?”
尸鬼一愣,伸手摸了摸舍脂的脑袋,随意的说道。
“不是阿修罗,还能是什么嘞。”
“你的一切习惯,都好像人族,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过人族……”
尸鬼手一顿,停住了,舍脂却依旧抓住尸鬼的手,在她柔顺的脸蛋上划过,而尸鬼此时此刻,内心彻底被震惊了,这…自己这是暴露了?
“为什么这么说呢?”
“你先回答我是不是吗?”
“那就是喽。”
“嘻嘻,我猜的,不过现在我肯定了哦。”
尸鬼:……
“相公。”
“嗯,怎么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我们好像不像是一个世界的存在,你说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错觉呢?”
尸鬼揉了揉舍脂的头发,心里无奈的回应道:傻丫头啊,我们确实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哦。
只不过这话,尸鬼显然并不合适说,只能回应道。
“别胡思乱想了,傻丫头,怎么可能呢。”
“可是……”
舍脂似乎想说什么,尸鬼便问。
“可是什么呢?”
舍脂爬了起来,好看的面容正对着尸鬼,世界第一美人的模样,让尸鬼为之动容,即使是已经看了一百年了,这张脸,还是那么大让人百看不厌啊。
舍脂盯着尸鬼的眼睛,脸色微微泛红。
“可是为什么,我没有怀孕呢?我想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尸鬼:!!!
“啊,这……这个……那个……”
这怎么回答,总不能说,我其实也不是人,我可能无法生育吧,其实尸鬼也有一些猜测,如果抛来两个世界不同的影响不谈,尸鬼怕是也无法让舍脂怀孕,就算他再怎么努力,应该都没办法,毕竟他可是连血都没有的存在。
尸鬼伸手刮了刮舍脂的鼻子。
“别胡思乱想了小傻瓜,没有孩子就没有呗,我又不需要那种东西。”
“可是爹爹明明说,孩子是非常重要的呀,他到了这个年纪,还是一把一把的生呢。”
尸鬼:……
我和毗摩质多罗那个种猪能一样嘛。
“这不一样,你爹他生的多又怎么样,你看他在乎不在乎这些孩子,这些孩子在他手里,不过是成了筹码罢了,他根本就不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