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诸葛牛执着的眼神,我只好点头说道:“你就认命吧。”
诸葛牛这才垂头丧气的走了,我知道他为什么会是这个表情,因为他为此失去了一切,同时我也在疑惑,他会不会回那个村子?
以他的骄傲和倔强,在失去这么多条性命后,也许无颜面再见家乡的父老,回去若是告诉众人没有任何希望,对众人来说,也是一个非常残酷的现实。
可我能改变什么?我什么都改变不了。
我绝定还让诸葛牛自己选择,这种事绝不是我想帮就能解决的,也许,许多年后,他能面对这个现实,那时也许会了解这个世界后回到村里。
见他们没说什么,只好跟他们道别后便匆匆离开了。
直接飞往了北京,因为在北京还有一缕特殊的力量留在西楚霸项羽身上。
一到北京,我就在想,怎么才能见到西楚霸王项羽和蛇精,打电话?以我现在的身份,他们把我当成陌生人,肯定不会见,甚至会以为这是骚扰电话。
如果直接说我夏斌,肯定没人信,毕竟我现在换了一个身体,不是最初的夏斌了。如果我打着夏斌朋友的旗号,会不会见到他们呢?
看来也只能试试了,毕竟事事无绝对,同时我还需要办一些事,那就是尽快换一身衣服,弄一个身份证,没有身份证,我就算有天大的本身,还是要像做贼一样处处避着,毕竟现在不比过去了,到处都需要身份证。
万一被人发现我是黑户,很容易被抓起来的,到时我可就解释不清楚了,这个社会人口普查做的很全面,想当黑户都非常困难,除了一些情况特殊的孩子,像我这么大的人,还没身份证绝对少见。
最关键的是,没有身份证想找个旅店住都不行,而且卡里还有不少钱呢!如果去银行,就必须有身份证,我总不能每次都用提款机,每次只提几千块吧。
现在看来这笔钱对我很重要。不过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先打个电话,可我现在身上的这套衣服根本不适合出现公共场所,毕竟这是三叔根据他自己理念做的,根本不能算是正常人穿的穿的,有点接近古装长袍,要是走时装秀,或许不会有人笑话,可如果出现在街头,绝对算是奇装异服。
于是我只能用北斗七星八卦盘在北京郊区找了一个无人的投币公共电话亭,给项羽打了电话。
说实在的,打这个电话的时候我甚至没抱什么希望,因为我不知道项羽会不会换号,关键他的手机是用来打游戏的,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接。
当拨通号码后,我就暗自祈祷,希望这货不会因为打游戏而不接电话。
就在我担心的时候,电话通了,一个陌生的男子不客气的问道:“喂,你好,请问你找谁?”
我听完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因为听声音就不是项羽,难道项羽换号了,可我还是问道:“请问项羽在吗?”
没想到对方笑道:“在,现在他在拍电影,接不了。”
我听完也是一愣,诧异的问道:“项羽在拍电影?”
“是呀,请问你是什么人?是记者,还是报社采访的,我们不接受私人采访和会面,如果有什么事,请和项羽的经纪人联系。”
说完他就要挂电话。
见状我连忙喊道:“别挂,我是夏斌介绍来的,麻烦你告诉他一声,夏斌想见他。”
结果我说完对方没动静了,当时我估计这事肯定没戏,因为项羽经纪人怎么可能认识夏斌,最主要的是他能不能将这话转达给他,因为我不可能一直守在公共电话亭前。
就在我放弃希望的时候,对方忽然诧异的问道:“你说的是项羽最好的兄弟夏斌吗?”
见状我激动的拿着电话说道:“是呀!”
对方疑惑道:“既然你是夏斌的朋友,那为什么不让夏斌打过来?难道夏斌出事了?”
我听完一愣,发现这家伙似乎还挺了解项羽,连忙追问:“你是谁呀?”
“我?我叫李霸天。”
我听完立刻想起了那个找项羽打架的山东棒子,没想到竟然接电话的是他,想到那个粗线条的汉子,我微微笑了笑,如果是他,那就好办许多了,毕竟此人是性情中人。
“哦,我记得你,你家在郎溪,还是全国武术散打冠军,当初还跟找项羽打过架。”
“咦,你怎么知道?”
他问道,我这才想起来,他肯定不认识我,我只能解释道:“哦,我听夏斌说过,我是夏斌最好的朋友,现在你们在什么地方拍戏,我想过去看看。”
“哦,这样,我们现在不在北京,离北京很远。”
“什么?你们不在北京?那你们在什么地方?
“项羽拍的是武打戏,所以导演选在神农架自然保护区里,这地方有点偏,不太好找,你就别来了。”
我见状我连忙问了一下具体问题,李霸天也是个爽快人,立刻告诉了我,就在某某村附近,大概离村子多远,可对方只能说个大概位置,毕竟保护区内部比较大,还说到地方一定要打电话告诉他,好来接我。
我在谢过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在挂断电话后,我连忙找个无人的地方打开了北斗七星八卦盘,往周口一带飞,飞到深山里,果然看到一队人在拍电影,现场很乱,看起来好像拍的是武装戏,正在混战,此刻项羽在跟着一群人演戏,不过他的动作总是很怪,看起来好像打的很不顺手的样子。
随行的还有老陈。老陈看起来也是满脸愁容的样子。
看到老陈,我知道,只要搭上他这条线,想找到蛇精摩罗迦就容易了。
正打算凑近看看,就见老陈一脸不耐烦的捂着脸走开。
同时导演拿着大喇叭愤怒的吼声:“咔,咔,咔,我说项羽,你到底会不会演戏呀,不让你真打,那你也不能动作这么假呀,你说你,不是打伤我们的临时演员,就是不会打,你到底要让我喊多少遍咔,你都咔了五十三场了,浪费了多长时间了,你到底想不想演好这出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