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旁边那口坛子是什么?这五鬼搬运术最厉害之处又是什么?
在经过这几天之战后,对于鬼神活尸之类之物,我不敢再做小瞧,同时在我脑海里也有了一个新的认知,活尸都是一种非常可怕的存在,至于行尸魂魄之类这样的怪物,更是不可小瞧。
想到北山村的几次经历,我知道电流这东西的作用影响很大,万万不可再用黄金棍这样的武器,于是我有掉取出了冰刃剑。
冰刃剑一出来,那小鬼就像意识到一丝危险般,张口发生了一声怪异嘶吼,竟然忽然一动,从那坛子里蹦了出来,同时快速的像我扑了过来,那速度快的就像一只敏捷大猫,几乎在一窜一条间就扑了过啦,同时伸出了那只小手。
看到那双小手后,我就知道这孩子不一般,看似普通的小手,也和他的皮肤一样成酱紫色,不过那对小手的指甲却是又黑又长,足有十多厘米长。
见状我连忙毁剑砍了过去,没想到那孩子看到我挥剑,竟是身子一转避开,接着如一只怪异的猫一般,蹲在地上,对着我呲牙咧嘴。
见状我连忙上前,也就在此时忽然一个东西飞了过来,见状我连忙蹦开,就一个坛子盖飞了过来,那坛子盖来的突然,在我躲开后,立刻撞在一旁的墙上,顿时碎裂开来。
但我看像像我丢坛子盖的东西时,竟然再次一愣,竟然的老张头的妻子,此刻她脸色惨白的看着我,眼神也如那孩子一般直勾勾,不过他的东西很怪物,悄无声息的从那一米多高的坛子里慢慢钻了出来,同时眼神怪异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一旁的那孩子。
那孩子适合感觉到老张头媳妇看他一般,竟然快速的凑到女人身边,就像一只乖巧的大猫一般,在老张头媳妇的腿上蹭了蹭。
女人看到那还在来蹭自己,竟然笑了,转头看了看地上脸色铁青的小男孩,抬手爱惜的摸了摸那孩子的头。
看到这一幕,我惊的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干娘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早死了吗?我还记得是我和张高明亲手埋葬的,她怎么会变成行尸?在看她的样子,我又是一惊,因为她身上七个不同的穴位皆钉了一根定魂针,这手法和我在童美丽身上看到的一样,而且这定魂针也是木头做的,不过这定魂针并没像老郝媳妇那样,生出枝条,显然只是固定了干娘的魂魄,可她是如何变成这样的?
为了确认这点,我问道:“干娘,你怎么会在这里?”
干娘听我说话,慢慢的转头看了看,不过我在他的眼神里看到的是陌生感。
我这才想起来,我已经换了一个身体,可我还是对着干娘说道:“干娘,我是小夏斌,我长大了,你不记得我了,以前我经常跟着张高明一玩,是干爹把我人贩子手里弄回来的。”
当我说完,对面的行尸竟然有一丝反应,她微微动了动嘴唇,不过却是沙哑的问道:“你真的是夏斌?”
“是我呀,你还记得干爹平时说过的话吗?他总是夸我比张高明聪明,说他后继有人了。”
干娘听完竟然诧异的点了点头
“那你还记得干爹第一次带我们下墓吗?那天晚上你站在门口哭了很久,当时我背着一麻袋的东西,你还提醒我们路上小心。”
干娘听完微微笑道:“记得,我怎么能忘记这些,可你变样了,那张高明呢?”
这一刻我犹豫了,甚至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真相,告诉她真相的结果会是怎样?干娘会不会想杀了我。
这一刻我犹豫了,甚至在想,张高明会不会一直知道干娘的尸体并未入土,故而之前进地窖的时候,才不让我进来。想到这些,我反而更加不安起来,更是提高的警惕说道:“高明和干爹去了昆仑山,都没回来。”
结果干娘却是笑了,她看着我诡异的笑了。
面对如此诡异的干娘,我吓的连忙后退了一步,却不想对面的干娘嘿嘿笑道:“这个杀千刀的,最好死在那,永远也不回来。”
此话出口我也一愣,从口气听,干娘似乎根本不在乎干爹的死,可我记得干娘当初是因为思念干爹而死的,她为何有这样说?
出于好奇,我问道:“干娘为什么这样说。”
干娘低头看了看身下的孩子,慢慢蹲下僵硬的身体,抬手摸着小孩的脸,转而对我笑道:“你可知道这孩子是谁?”
我摇了摇头,准备等干娘的答应,我想一定是一段血泪史,也许这孩子是张高明的哥哥,也许是张高明的双胞胎弟弟。
“如果干娘告诉你,这才我的孩子张高明,你信吗?”
听到这个答案,我也一震,诧异的问道:“怎么可能?”
“他就是我唯一的儿子张高明。”
“那外面那个呢?”
干娘转头看着我说道:“和你一样,是从人贩子手里弄回来的,不过那时候张高明小,也没你聪明,根本不记得以前的事,再加上你干爹对他施了一些幻术,那孩子竟然真的吧我当初他的亲生母亲。”
“这是怎么回事?我有些听糊涂了?”听到这个结论我也一惊。
“说来话长了,当年我嫁给你干爹的时候,他还只是一个普通农民,偶尔会外出跟人挖坟掘墓,后来他好像加入了一个什么组织,得到了一本奇书,叫五鬼搬运术,也是一本非常邪的邪术,你可听说过?”
“嗯,我曾听干爹和别人说过,可从没见过。”
干娘微微一笑抱住眼前的小孩说道:“这就是五鬼搬运术中的小鬼。为了练就这部奇书,你干爹计划了很久,选了一个阴年阴月阴日,在半夜十二点的时候亲手将全家老小毒死,但这邪术个禁忌,那就是要炼这邪术必须筹够五名至亲之人,因为凑够了五人,再加上我是他媳妇,他没能忍心下手,而是将他父母,还有我的父母和孩子全部用秘药毒死,并在毒死后用朱砂封住全身七窍,施以邪术将魂魄困在躯体里,将五人泡在药物之中炼制五鬼,最后那四具尸体都泡烂了,只剩下我儿子的尸身未腐,这才练成了五鬼搬运术,也从那天开始,他不在亲自下墓,而是每次下墓时带着我儿子的尸体去,然后让我儿子从墓里的东西偷出来,而我也不敢说出这一切,生怕他那天为了炼制邪术将我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