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鑫与王蕊的相识是因为三年前的一个命案,一个有钱的房地产老板在外面包了个二‘奶,被家里的老婆发现了,房地产老板的老婆是个狠人,一哭二闹三上吊,要离婚不说,还要高额的补偿款。
其实那房地产老板的老婆也背着老公出轨了,但那老板不知道,就以为事情是他自己不对,便离了婚分了家产。
本来平平静静的就完事了,谁知道那房地产老板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不顾家里的劝说,扶了一个清纯不做作的小三上了位,后来上位的怀孕了,这房地产老板又偷偷的在外头包了一个,然后又被上位的发现了。
这上位的脑洞清奇,认为这老板出轨是因为她怀孕了,于是把双胞胎妹妹也卷进来了,双胞胎妹妹已经有男朋友了,而且是未婚先孕,姐姐不知道,偷偷的在妹妹的饭里下的药,让妹妹去勾引自己老公。
然后玩脱了,妹妹自杀了,一尸两命,化作厉鬼,一直绕在房地产老板家的房子外头不愿意走,没几天姐姐也死了,房地产老板也死了。
这件命案的负责人就是王蕊,上方要求王蕊在三天内破案,王蕊没有头绪,就白天夜里的在房地产老板的别墅里晃悠,找证据,可两天不到,她就疯了。
说是疯,其实是被房地产老板的小姨子给附了身,被附身之后的王蕊性情大变,一言不合就咬人,就要被送到精神病院的时候,赵鑫来了。
赵鑫将厉鬼驱逐了,王蕊也渐渐地好起来了,然后两个人就非常狗血的恋爱了。
更狗血的是赵家老太爷不愿意让赵鑫娶一个连道门是什么都不了解的女人,紧接着直接安排赵鑫和蒋家的蒋思罔相亲。
蒋思罔与王蕊也是认识的,据说还是蒋思罔一再要求看这个警花姐姐,赵鑫才带她来看的。
事情到了这,本来赵鑫与王蕊已经没有联系了,可前段时间,王蕊从高武胜嘴里听说赵家消失了,现在管这片地界的成了方家人,她才担心起赵鑫的处境来。
正好前些天又听见赵阳这个名字,才冒昧的打了电话给许林,又冒昧的过来拜访。
“太过分了,赵鑫那家伙怎么能因为爷爷的事就不和你联系了呢!”吃瓜群众花溪溪听完这段感天地泣鬼神的俗套爱情故事之后,愤愤不平的说。
王蕊见花溪溪反应这么大,沉默了半晌,解释道:“其实……其实是我觉得自卑,主动断了和他的联系的,为了这件事,我还特地告假了两年时间。”
“不是吧?为什么啊?”花溪溪满脸的不解。
许林叹了口气道:“这事儿确实是赵家做的不对,爱情嘛,两情相悦不就行了,干嘛还要在意这在意那的。”
“就是就是。”花溪溪颇为赞同的道。
刚刚恋爱又立刻失恋的方辰一边嘎嘣脆的咬着尸香,一边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道:“王蕊姐姐,我是老实人,我不介意的……”
“如今赵家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赵家了,你的心意还没变,如果以后我见到赵鑫了,我一定会帮你转告他的。”许林作势打了方辰两下,转过来正色道。
王蕊蕊来的时候拎了许多的好东西,补品还有食材什么的,她给许林再三道谢之后,便去厨房做饭去了。
花溪溪不知道赵家还有道门世家是什么东西,但从他们的谈话中又觉得很牛逼,便一直缠着许林说这说那。
比如问许林不是叫许林吗?为什么又叫赵阳。又问赵鑫应该是许林的哥哥,为什么许林直呼其名,还有赵老太爷之类乱七八糟的事情。
许林一一敷衍过去。
说起来王蕊的手艺真不错,以后就算退休了,还可以在附近开个菜馆,绝对天天爆满,花溪溪是个比较感性的女孩子,一边吃一边哭,说是想起了小时候吃的奶奶做的饭了,简直太乡味了!
吃到一半的时候,白伯和白仲突然造访,说是离两座山都闻见寺庙里头的香味了,正好白伯的身体刚刚恢复,就想着来清越寺道个谢,顺便蹭点东西吃。
白伯和许林想象的修道松鼠一点儿也不一样。
首先他一点都不修道,反而是个吃货,见到好吃的东西就走不动路了;其次,它和许多松鼠不一样,它不爱吃坚果,爱吃芥末味的薯片;最后,它是个有感情的吃货,据白仲爆料,白伯曾经将一瓶巨好喝的阔落收藏了几十年。
方辰笑问白伯是不是有一瓶1982年的阔落,白伯还有模有样的回说它这样的高端松鼠,只有82年的拉菲。
总之,白伯是一只既修道又很潮的松鼠。
至于前些天吞了赤蛇内丹的事,白伯却说这事情事关重大,等酒足饭饱之后单独谈。
吃完了饭,王蕊还特别贴心的把碗筷收拾了,放到了该放的地方之后,又对许林连连道谢之后才离开。
花溪溪和方辰是百年不变的吃完午饭睡一觉,不同的是,花溪溪雷打不动一小时,方辰是雷打不动一下午。
白仲则直接回松鼠窝了。
一间厢房改造成的书房里,床上放着一张木桌,一人一松鼠对桌而坐,松鼠面前一笔一纸,这儿即将进行一场极其私密的道家论道。
青年人坐直了身子,一脸凝重的率先开口:“关于那个赤蛇妖丹,白伯兄有何高见?”
“并无高见,只是其中蹊跷甚多,许兄且听我一一道来。”讨论直接进入了高‘潮,松鼠似是不愿开口,跳到桌子上,前脚握笔,刷刷写道。
“请白伯兄仗义执言。”青年人又道。
“且让本仙思索片刻,再细细道来。”松鼠再次写道。
“那个,白伯兄,非得这样吗?咱能不能有话直说?”许林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问道。
吃完饭之后,一人一松鼠已经在这儿对峙半个小时都有了,白伯不知道从哪儿染的一身中二气息,许林不说点显的有文化的话,白伯都不回,就算回了,一说到关键时候,立刻掉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