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出房卡开房间,一边开还一边不甘心的又嘀咕,“翁子瑜,要不是老子急着去泡妞,你想住老子的房间,做梦去吧,这辈子都没可能。”
他把房门打开,扶着人进去,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这是又做了一次出力不讨好的事情,他到底是图什么啊,怀里这个母的等明天醉酒醒来绝对会翻脸不认账,认为是他故意把她丢到他的房间,然后跟他干架的。
一这样想,他刚刚妥协的心立马就又清醒起来,扶着怀里的人就欲重新出去,打算让人再给她开一间其他房间。
刚打开一条缝的房门突然被重力抵住,刚还靠在他身上闭着眼像是睡死般的女人按着他把他按在门上,眼神不善的盯着他,“舒渣,你想把姑奶奶扶到哪里去?”
脖子处被女人的利爪按住,双腿之中的某个关键位置更是被女人的膝盖抵住,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不是处于水深火热的威胁之中。
舒硕觉得性命危险的看向对自己造成威胁的女人,“翁子瑜,你不是醉的没意识了吗,我去,你刚才不会是在装醉故意欺骗我吧?”
翁子瑜冷冷盯着他,“我要是敢真醉的不省人事,你是不是就把我给卖了?”
舒硕一脸他就知道的表情,嘴中啧啧,“看吧看吧,老子就知道你这个女人没良心,翻脸就不认账,明明是你让老子扶着你来老子的专属套房的,什么时候老子要卖你了?”
“你把我扶进来又要扶出去,难道不是因为想要出卖我?”
“你放屁!”舒硕被说的着急破口大骂,“翁子瑜你就是个白眼狼,老子只是因为关心你才打算再给你另外开个房间,哪里要出卖你了?”
“关心?”翁子瑜冷睨着他,“那你倒是跟我说说怎么个关心法?跟我说说盛世的房间有哪个比你的专属套房舒服?”
舒硕被她质问的有些语竭,他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臭娘们,母老虎,都喝醉了***还这么牛皮,脑子还转的这么快,还能把他给说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脖子一梗,冷笑,“老子在楼下的时候不是告诉你了一会儿要约会,你一个醉鬼待在这里当电灯泡,老子还怎么跟小情r共度春宵?”
“我当电灯泡?”翁子瑜眯着眼重复。
“对!”被按在门上的舒硕很是中气十足,“其实你在旁边当电灯泡什么的老子也不介意的,但是毕竟你还是个菜鸟,老子怕自己技术太好你在旁边看的自卑伤了自尊。”
翁子瑜眯起的眼睛中迸射出一丝冷芒,“你说你技术好?”
“那是当然。”舒硕被问及这方面,整个人都洋溢起一种自豪感,他眼尾微微上挑,妖冶的桃花眼,顿时风情万种,跟他硬气的话语完全不相匹配,“老子这些泡的妞可不是白泡的,那可都是宝贵的经验。”
“呵呵。”翁子瑜冷硬的唇线里挤出一丝笑意,“那还真是值得恭喜。”
舒硕顿时无所谓的摇摇头,“恭喜不恭喜的就算了,没关系的啦,老子之所以这么拼可不是为了被人夸赞,完全就是为了自己的小情们能够体会一遭人间极乐。”
翁子瑜冷眸逼视向他,红唇启开,“不知我可不可以体会下。”
“所以你这菜鸟要是还有点自知之明就赶紧离开,别打扰一会儿我跟美人儿的约会,免得我的美人万一太害羞被你吓跑了。”舒硕洋洋自得的说完,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他脸都在瞬间白了,“你刚才说什么?”
翁子瑜没有再跟他重复一遍自己说过的话的爱好,而是探着身往他面前又逼近了些,“吓跑就吓跑,我把自己赔给你。”
舒硕看着她冷艳的眼睛,张着嘴久久无话,心跳像是蹦极般疯狂哒哒哒,氧气都进入不了呼吸道。
这次他听清了,清楚的不能再清楚,因为这句话他也确定下刚才听到的那句话并不是他的幻听,而是这个按着他的女人亲口说出来的。
“行吗?”翁子瑜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问。
震惊的灵魂的出窍的舒硕被她这句问话惊醒,瞬间弹跳起来,怒指向她,“翁子瑜,你给老子听好,平时你捉弄老子也就捉弄了,老子不跟你计较,但是今天这个玩笑老子不接受,绝对不接受!”
他跳脚骂完还是气愤难平,喘了口气又继续,“你以为老子是什么,是你的玩物吗,你想要就要,你想得到就能够得到,我告诉你,做梦,老子可是有原则的,就算采遍全世界的花也不会碰你这个母老虎,男人婆!”
真吵!
翁子瑜盯着他眉心越拧越厉害,最后直接探身过去,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
微凉的软意,熟悉的清冽香水,舒硕像是灵魂瞬间被人抽掉般,整个人定格住,木讷的被迫接受来自女人的强吻。
翁子瑜闭着眼唇瓣覆在他唇上许久,才偏唇离开,挑开浓密的眼睫,眸底深沉的看向他,“不是说自己经验丰富?”
舒硕僵硬的身子颤栗了下,失魂的情绪才复苏过来,他捂着自己的嘴,难以置信的瞪向面前的女人。
这个女人竟然抢走他辛苦保存二十七年的初吻!
魔鬼!
“嗯?”翁子瑜把红唇转移向他耳尖,向里面吹了口气,“刚才的表现可真不像你说的那般呢?”
“谁说的!”舒硕像是被人踩着尾巴般蹦起来,他胡乱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嘴巴,急声大斥,“你竟然敢非礼老子,老子不搭理你那是因为不愿意被你得到,像你这样的男人婆老子这辈子就算地球上的女人都死光了也不会跟你同流合污,老子永远都是你得不到的男人!”
翁子瑜目光直直的盯着他一张一合的唇,眸光越来越冷。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说就说!你以为老子不敢?”舒硕不怕死的又把刚才的话一字不差的重复了便,并且最后还满脸嫌弃的去推按在他身上的手,“起开,老子要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