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男人声音明显变得邪恶起来“这个你不满意?”
“想换什么?”
权依依:.............
这个男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垃圾颜料。
“儿子还在旁边,你不要做得太过分。”心里害怕极的权依依,只得搬出儿子。
在失控边缘来回试探的沈墨晗,听到小女人提起儿子,呼吸顿了下,再开口,声音正常了点,“没关系,儿子已经睡着了,我们开始吧...........”
“!!!”
权依依被男人的不要脸气出内伤。
她深呼吸再深呼吸,屈辱的认怂,“你放开我,我立刻马上去床上睡觉。”
男人禁锢着她的手臂蓦然松开,清冷的声音懒懒的响起,“早这样多好。”
权依依憋屈的咬紧牙关,胡乱的整理了一下贴在身上被汗水浸透的衣服,拉开窗帘向病床走去。
沈墨晗看着她的背影,修长的身体松散下来,随意的倚在窗台边。
“咔吧”一声。
幽蓝的火苗窜出,点亮一点猩红,他把点燃的香烟凑到嘴边,用力狠狠吸了一口,苦涩的烟雾在口腔盘旋一圈,最后被尽数吐出。
仿佛随之一起吐出的,还有身体内叫嚣的厉害的渴望。
一支香烟很快被吸完,紧接着又燃起一支。
看着地上很快堆满的烟头,浓密的剑眉紧紧拧起,他对这种香烟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需求,今天却因为碰了两次小女人不得不借助这种含有特殊物质的香烟。
冰凉的视线无声的落在已经妥协躺在病床上的玲珑身影,有嘲讽的笑绽放唇边。
难不成他对这个小女人反应这么特殊,是因为自己的纯洁是被这个小女人夺走的?
亦或者,他是没有尝过也尝不得其他的.牲口?
······
燃烧的香烟被掐灭,男人修长的身影伴着强大的气场从阳台走到卫生间。
权依依缓缓松了口气,耳边似乎能听到隔音良好的卫生间里传出的水流声。
片刻后,重新洗漱后一身清爽的男人从里面出来,已经又换了一套全新的衣服。
随着半边床塌陷,权依依紧张的身体崩的更紧,一级戒备的神经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中间隔着一个小人儿似乎鼻尖都能闻到男人身上清淡好闻的香味。
沈墨晗伸手搭在儿子身上,闭上眼睛。
看男人再没有多余动作,权依依警戒睁大的眼睛渐渐合上。
翌日。
权依依突然从梦中惊醒。
梦境里,宽阔的大马路上只有她一人,而马路边上,撒满了一角两角,一块两块,甚至五十一百的票票,她激动的弯腰就捡,不管面额大小,她统统往自己怀里塞,因为她明白,只要她能把这些钱全部捡回家,以后她就再也不用担心自己跟儿子的生活问题。
她抬头望向看不到尽头的堆满票票的马路,她相信,这些钱甚至能支持她开一家属于自己的服装公司,而她,会用心经营,把公司做的越来越大,有能力跟男人竞争儿子女儿的抚养权。
美好的蓝图,让她捡钱捡的更有力。
却在这时,她怀里的票票突然洒落一地,她还来不及愤怒,弄掉她怀里票票的大手就袭向她的上身··
塞到衣服里面的钱也被大手掏了出来,掏完票票,那只可恶的大手还不放弃,这些钱都是我的,你一分都别想带走。”
权依依又惊又怒又羞,她愤怒的大叫,“我的!这些钱都是我的!你个臭流氓,老娘打死你!”
只是她拼命张大嘴,想要说出的话却是只能在喉咙里打转,就是发不出声。
极度焦急下,她一下从梦里惊醒过来。
她眼神惊恐的瞪着天花板,大口大口喘息,梦里那只大手在她身上袭击的感觉太真实了,以至于现在她还觉得胸口压迫的晃。
不对!
权依依突然抬头看向自己的胸口,在往旁边一看,便看到男人蜜色的手臂,然后是肩膀,然后是男人熟睡的容颜。
权依依眼珠一瞬间充血,抡起巴掌就向男人脸上甩去。
手掌却在马上接触到男人皮肤时被阻住,她的手腕被牢牢捏紧,不能再前进分毫。
男人闭着的眼睛攸然打开,墨色的眸子像是深潭般泛着幽幽冷泽。
“为什么打我?”男人开口询问。
权依依脸色滴血的怒视男人,“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清楚吗?”
沈墨晗微微蹙眉,“你把话说清楚。”
权依依咬牙:“你的手放哪里?”
幽冷的视线落在捏着她手腕的地方,“松开让你继续打我?”
权依依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去,“另一只!”难道这男人只有一只手吗?
沈墨晗视线淡淡的落在她脖子下,“你把头抬一下。”
权依依后知后觉的发现脖子下面不是很对劲。
她僵硬的抬高头,男人的另一条胳膊从她脖子下抽出,上面红红的压痕,一条连着一条。
沈墨晗嘴角勾起淡嘲,“你枕舒服了,反过来打我?”
权依依:“······”
不是!她胸口上的那只........
她视线艰难的从自己身上转移到男人捏着她手腕的手上,“你真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沈墨晗看着小女人一脸羞于启齿的表情,也有些疑惑,他昨晚睡得意外的好,跟那天在小女人出租屋里一样,比着平时睡得都香沉,而且他好像还做了一个好梦,从天上掉下来两个软软的小玩具,捏在手里特别舒服。
“我做了什么?”他的好奇心被小女人成功勾起。
权依依看着他不似作假的疑惑表情,憋得脸色涨红,难道她要亲口给男人再描述一遍男人的手是怎么在她身上................
她要脸。
“算了,我懒得跟你说。”
她恨恨瞪了男人一眼,从床上坐起,奋力甩开男人捏着她手腕的手,这才发现原本在她跟男人之间的儿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跑到了床尾,小小的一团只占了一小片的地方,蜷缩在她的脚边。
权依依:“······”
真不愧是她的亲儿子,平时也没见儿子睡觉这么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