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一个月就一个月吧。”戚妹有些遗憾,“你先安排婚礼跟蜜月的事情,如果期间有什么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或者发现一个月时间不够用,也可以随时告诉我,我给你安排。”
“好。”翁子瑜答应下。
计划总赶不过变化,虽然大家都不喜欢有意外的发生,但是意外可能会迟来,但从来不会缺席。
戚妹听她答应下,心里依然放心不下,她忧心忡忡的道:“祖宗欸,还有件事情你也得答应我。”
“什么?”
“你先答应我。”
“不说我挂了。”
“说!我说!”戚妹毫无选择权,只能被迫说出自己的要求,“小祖宗,微博上你可千万别再发什么消息了哈。”平常半年都不发信息的人,今天突然一连发了六七条信息,而且各个都是惊爆人眼球的事情,都快把她心脏病给吓出来了,小祖宗这么搞,弄得他们工作室公关都不知道该怎么公关。
翁子瑜安静的听她说完,直接回绝,“这个我可能没办法答应你。”
戚妹蹭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叫,“小祖宗你今天发的信息还不够吗,你还想发什么?”
是真想把她心脏病给急出来才罢休吗?
翁子瑜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所以并没有跟她争辩,也没解释,而是淡淡道:“我再发信息会提前发给你,你认可我再发出去,可以吗?”
一听她这么说,戚妹拍着胸口,安心的重新坐到了椅子上。
“可以可以。”这样好极了,提前发给她,她就有了心理准备,就算不能阻止这位小祖宗继续把东西发出去,但是最起码她能提前安排一下公关。
翁子瑜听着她那边声音明显松懈下来,才再道:“既然你看了我的微博,那你应该知道我现在需要找人帮我做个能够认证识别的小程序或者APP,你把这件事帮我办了吧。”
“行,交给我,我帮你办好。”戚妹干脆的答应,“明天下午六点前帮你搞定这件事。”
“谢谢。”
“对了,你刚发的信息要成立基金的事情是认真的吗?”戚妹突然想起刚看到的最新两条微博,顿时又上愁起来。
小祖宗放着好好的演员不愿做,总想要搞事情怎么办?
翁子瑜:“我有开过玩笑?”
戚妹认真想了想,“没有。”小祖宗虽然很喜欢搞事情,总让她跟在后面擦*,但是还真没故意开些无聊的玩笑。
“那你还问?”
戚妹严肃语气,“其实我是想说,成立基金跟律师小组的事情交给我吧,刚好这一个月我没事做。”
“没事当咸鱼不好吗?”翁子瑜不能理解工作狂的想法,“或者相亲也是可以的。”
“停!不许说!”戚妹刚正经的语气再次发出土拨鼠的尖叫,“工作多可爱,我怎么可能抛弃工作!我才不要相亲,相亲就是浪费声明,浪费是可耻的,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相亲,更不可能去做咸鱼!”
翁子瑜再次捂住手机的听筒,头疼的闭了闭眼。
喜欢工作这个正常,不愿意休息,不愿意相亲这就不正常了。
“看来,等到YS基金成立后第一位要资助的人已经有了。”她感叹。
戚妹停住土拨鼠尖叫,好奇,“是谁?”她怀疑是小祖宗闪婚的老公,毕竟之前小祖宗捐款都是随意得很,不是捐给这里就是直接扔给那里,可从来没有想过要建立专一的基金。
“是你。”翁子瑜平淡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过来,仿佛带了电流般,戚妹顿时靠在椅子上浑身颤抖。
“小祖宗,你可别,本人正常的很,并不需要你的资助。”戚妹很有自信的道:“再说,本人这么努力的工作,收入可观的很,再加上跟着小祖宗您投过几笔资,各个赚的盆满钵满,所以并不需要您的资助呢。”
“你正常不愿相亲?”翁子瑜不相信她。
戚妹顿了两秒,接道:“人家想要自由恋爱不可以吗?”
自由恋爱那你倒是恋啊?
翁子瑜劝不动,没耐心继续劝下去,“行,祝你早日找到真爱。”
她挂断电话,戚妹仰头望着头顶天花板,喃喃,“我的真爱就是工作啊。”爱情里什么样的男人都会出现,与其跟渣男过一生,好好赚钱不好吗?
翁子瑜挂断电话,去了下洗手间,然后重新返回来,帮病床上躺着的人摆了下毛巾,发热的毛巾重新变得冰凉,覆到男子额头上。
她摸了摸男子手心脚心,又用酒精擦拭了擦拭,然后拿着手机玩消消乐。
烦躁的心情一点点平复,输液瓶中的水也一点点减少,她不知道玩了几局,两个输液瓶中的水终于全部输完,她把放水阀门关闭住,然后小心的按住男人手掌,把上面用于固定针头的医用胶布一条条揭开,动作迅速的把针头从血管中抽了出来。
没有回血,她舒了口气,然后大拇指指腹在针孔的位置按了有一分钟,才松开手。
把空瓶子以及针头全部收拾好,用体温计测试了下男子腋窝处的温度,看到温度下去了些,她一直提着的心才渐渐松缓下来。
又帮床上的人湿了湿毛巾,手心脚心擦了酒精,她脱掉鞋子,躺到了床上。
她没有脱衣服,只是在肚子上盖了点被子,把手搭在了男子滚烫的胸口,闭上了眼睛。
因为心中担心,所以她并没有睡得太安稳,几乎是睡个几十分钟就会睁开眼睛,然后她帮男子把额头的毛巾蘸一下冰水,擦拭下手心脚心。
当天亮的时候她再次睁开眼,突然发现身边的人正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额,醒了?”她没睡好,精神不是太好,用胳膊撑着身子打算从床上爬起来。
舒硕按住她的手,眼睛依然直勾勾的盯着她。
翁子瑜不解,疑惑的重新躺下,问他,“怎么了?”
舒硕吞咽了下,声音带着生病后的虚弱问道:“你昨晚一直在陪着我吗?”
翁子瑜奇怪的看了看他们之间的距离,她还是在床里侧躺着,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一切吗?
“我是说,昨晚你一直在照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