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消毒?”
“你碰老子哪里老子就消哪里。”
翁子瑜按住舒硕挣扎的手,低低笑道:“你很能耐啊。”
“老子一直就很能耐,所以劝你赶紧放开老子,否则别怪老子不给你好果子吃。”
翁子瑜抓住他衣领的手猛然用力,他身上穿着的宽松T恤顿时变形,整个人被迫弯下腰,刚才很是牛皮叫嚣的嘴巴轻易被侵占住。
不同于第一次的唇碰唇,这次翁子瑜直接放开了攻势。
舒硕觉得自己灵魂又出窍了,还是那种飘在空中俯视自己的肉身被翁子瑜那个母老虎尽情非礼的那种出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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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一个城市最安静的时段,盛世年华的顶楼总统套房,一个光着肩膀的男子拥着被子,在耀眼的灯光下眼角沾泪,楚楚可怜。
“翁子瑜,你说你到底是不是一个女的,老子都跟你说了老子有女朋友,要约会,结果你还敢扣押着老子不放,不放就不放了,老子好脾气陪着你耍酒疯,你倒好,借着酒疯竟然直接把老子的清白给毁了,嘤嘤嘤······”
舒硕用手背擦着眼角嘤嘤嘤了半天,结果没有得到半点回应,他不由停下去看旁边躺着的人。
这一看之下,喉间还呜呜的哽咽瞬间便停了下来。
只见他旁边躺着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女人闭着眼睛,下巴尖尖,嘴巴红润,高翘的鼻尖上面是乌黑睫毛,卷翘浓密,像是两把小刷子般对称的置放在白皙的脸颊上,再往上,黑亮的短发胡乱的垂散下来,有一些遮住了女人青雾般的酷帅剑眉,还有几根调皮的头发黏湿在两侧脸颊上。
睡着的女人安静乖巧,却依然难掩其英气勃发的一面。
舒硕直愣愣的看着睡着的女人,忍不住吞咽了口唾沫,紧紧抓着遮挡在胸前被子上的手也不由松开,迟疑的往女人的脸颊上摸去。
这个人,是不是他的幻觉?
温热的触感在他指尖散发开,强烈的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他失神的用指尖在熟睡的女人脸上游移,从脸颊到双眉,从双眉到鼻尖,再到女人唇线分明的红唇上面。
这上面,似乎还有他的气息,刚才她把他强行剥夺的疯狂似乎还历历在目,舒硕耳朵尖不由开始发热,越来越红,最后整个脸颊都发烧起来。
他像是触电般突然收回自己的手,拉起从自己胸前垂落的被子躺进去,把全身都缩进被子里面,只余留下一个脑袋露在外面,一眨不眨的盯向旁边熟睡的英气容颜上,生怕自己眨一下眼睛眼前的这一切都会像是幻觉般散去。
翁子瑜是被自己订的闹钟吵醒的,她用手背使劲揉了揉眼睛,便腾的坐了起来,目光准确的落在闹钟响个不停的手机上面。
六点半了,她订的闹钟,该起来洗漱锻炼身体了。
她像往常一样掀开被子就欲下床,却是在脚尖触到地面的时刻突然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她把视线从自己脚尖点着地面向四处看去,这才意识到这里不是自己常睡的房间。
这是哪?
她突然低头看向自己的身子,虽然她一直有不穿衣服睡觉的习惯,但是今天的身上明显有不对劲的地方,她用手触碰向某处青紫,思绪渐渐回拢。
昨晚沈老大拒绝她深夜去云堡拜访的请求之后便直接去了盛世年华,然后······她揉揉头,后面她就叫了两瓶白酒,一个人边喝边听舒硕那个贱渣唱歌。
她缓了会儿宿醉的头痛,缓缓转过身,看向自己刚才起来的大床上。
刚转身,视线便对上一双满是警惕的桃花眼,男子像是小乌龟般,除了脑袋,其他全部缩在了被子里,瞪大眼睛防备的看着她。
她头更疼了。
翁子瑜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口气,没想到她昨晚借着酒劲还真的把这个贱渣给推了。
她给自己做了下思想建设工作,然后直接从床上站起来,赤脚站在地上,转身看向缩在被子里的男子,不容拒绝的道:“一会儿跟我回家见父母。”
舒硕妖媚的五官顿时像是遭受了暴击般不敢置信,“我不去!”
“由不得你。”翁子瑜丢下这句话便径直去了浴室。
舒硕抱着被子缩在床上,耳边是浴室里传来的哗哗的水流声,脑子里不知想到什么,好不容易因为睡了一觉而淡下去的颜色再次蔓延上耳尖。
翁子瑜这个母老虎竟然打算带他回家见父母,这是打算跟他结婚的节奏吗?
他心里像是一团乱麻般又慌又乱,理不清自己心里究竟是什么样的想法。
他似乎并不想就这么草率的把自己下半生幸福交代出去,但是他又不想去拒绝,因为内心深处有个声音一直在警告他,他如果敢拒绝这次,这辈子一定会后悔死。
翁子瑜草草的在浴室里冲洗了下身子吹干头发便走了出来。
她随意的裹着一条浴巾,吹干的头发飞扬清爽,衬托的整个人都神轻飒爽,她不像是宿醉放纵了一夜的人,倒像是按时作息早起锻炼身体回来的样子,精神爽利的不行。
“你还不起来?”她垂目看向依然缩在被子里像是个小可怜般的贱渣。
舒硕闻言立马把脑袋往被子里又缩了缩,略微红肿的嘴巴嘟囔道:“你赶快离开,离开我就起来。”
“切。”翁子瑜不屑的笑了下,“亏你整天跟我吹牛说自己泡妞无数,但你这表现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般娇羞,你不会真的还是个处吧?”
“你才是!”舒硕顿时急了,他把脑袋都往外伸出了几厘米,提高声音道:“老子说阅女无数就是阅女无数,你才了解老子多少,老子只是不想让你这个强盗再看到老子健魄的身体再起歹意。”
“嗯,我说的不是你现在的表现,我说的是你昨天晚上的表现。”翁子瑜双手随意的交握在胸前,淡淡的睨视向他。
“昨晚?昨晚我的表现怎么了?”舒硕瞬间从床上坐了起来,被子因为他突然的动作从肩膀上滑落了下去,他连忙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继续辩解,“昨天晚上老子是不是让你美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