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boss声誉,手也不痛了。
弓岳疾步走到boss身前,愤怒指向瞎几把乱喊的疯女人,“谁是你姐夫?你姐跟我们boss是谈恋爱了还是领证结婚了?”
权依依眨眨眼,看着男人助理刚才喊着脱臼的手灵活的指向娄初月,顿时有种被坑的感觉,不过心里某处隐隐泛堵的地方却莫名通畅起来。
弓岳偷偷瞥了眼她脸色,看到她嘴角的笑意,悄悄松了口气。
看来误会解除了,小嫂子不会对boss有所芥蒂了。
娄初月快要被突然蹦出来的弓岳气死,她脸色变得扭曲,自以为的楚楚可怜再也维持不下去。
“事实就是事实!”她叫嚣,不再捏着腔调,陡然放开的嗓音嘶哑难听,“姐夫跟我姐相亲相爱,姐夫还冒着对女人过敏的危险跟我姐发生关系生下了孩子,虽然两人还没有举办婚礼,但这事实改变不了!”
权依依刚通畅的心情又堵了起来。
娄初阳跟这个男人发生过关系?还生下了这个男人的孩子?
弓岳余光瞥到她脸色又不好,焦急的立马反驳道:“你怕是谎话说久了,连自己都信了吧?”
娄初阳:“谁说谎!”
弓岳推了推眼镜,一字一顿道:“小小姐是boss的女儿不假,可并不见得是跟你姐娄初阳生的。”
娄初月心里咯噔一下,眼里的疯狂消散了些,她偷偷看向不远处支着耳朵听八卦的权依依,这个贱人该不会知道了五年前跟她发生关系的男人就是沈氏现任掌权人沈墨晗,而且还把真相告诉了他吧?
不可能,他们全家把这件事瞒的死死的,权依依这个贱人不可能知道。
“姐夫,你看他······”她按下让她心惊无比的猜测,重新柔弱道,“你的助理太欺负人,他竟然怀疑小瑾不是你的女儿。”
“你说的什么屁话?”弓岳按奈不住的爆了粗口,“我他娘的什么时候说过小小姐不是boss的女儿?”
娄初月拔高声音道:“你刚才说的!”
弓岳:“???”
他刚才明明说的小小姐是boss的女儿不假!
弓岳甩甩手,想要跟这女人重新干一架。
娄初月尖利的声音在停车场一圈圈扩撒,“你说小瑾不是我姐跟姐夫生的,你的意思不就是小瑾是我姐跟其他男人生的孩子吗?”
权依依在旁边听的目瞪口呆。
娄初月这种,已经不是偷换概念,而是明明白白的耍无赖,真是不要脸到一定境界。
毕竟,刚才弓岳说的原话,她可是听的清清楚楚,人家说的是‘小瑾不见得是娄初阳生的’,而事实,小瑾确实不是娄初阳生的。
小瑾是她的女儿!
只不过,跟装傻的人争辩这种问题完全没有意义。
弓岳气的心疼肝疼肺疼,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好啊,那就做亲子鉴定啊。”他忍着想打架的冲动,捋袖子道。
小小姐的亲生母亲是谁,亲子鉴定显示的明明白白,他不介意用事实打这个女人的脸。
这时,有车子往这边驶来,车停下,一群白衬衣纷纷从车上下来。
保险公司的人。
看到领头过来的人,弓岳眼睛一亮,看向自家boss。
沈墨晗只淡淡回了他一个眼神,弓岳立马明白过来,顿时看自家boss的眼神都带着发光的崇拜。
此刻boss在他心中,就像是天神般的存在,器宇轩昂。
欧克欧克,他悄悄向boss比了个OK的手势,就向保险公司的人走去。
娄初月在看到保险公司的人过来脸色立马有些微变,不过并没注意到弓岳的小动作。她只是疑惑,还没给保险公司打电话,所以这是谁叫来的?
她把视线看向一边安安静静的权依依,答案不言而喻。
“权依依,你什么时候给保险公司打的电话?”
权依依:啥?
她倒是想给保险公司打电话,但问题是车子不是她的,她又不知道国产小车买的什么保险,怎么联系保险公司的人。
娄初月说着就往权依依身边走来,等走近了,才压低着嗓音道,“我刚才的警告你当吓唬你玩吗?你以为叫来保险公司的人你就不用赔偿撞我车子的钱?”
权依依看着靠近自己的大花脸,难以接受的往后退。
娄初月以为她害怕了,往她身边逼近,“你的车子把我的车子撞成现在报废的模样,你等着赔的倾家荡产吧。”
权依依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开的国产小车才是最无辜的受害者好吗?
“好啊,我等着看你怎么颠倒黑白,把我搞得倾家荡产。”
娄初月顿时冷笑起来,正准备再炫耀两句,保险公司那边的人已经向弓岳简单了解过情况,蜂拥而来。
“这位女士,请问红色的法拉利是您的车子吗?”
娄初月装逼的话被打断,她不满的看向说话的人,“不是我的难道你以为我旁边这个穷逼会买的起?”
权依依:“???”
尼玛她这个便宜妹妹好歹也是个公众人物,虽然现在名气还排在十八线开外,但是也不能仗着现在惨绝人寰的形象信口开河吧?
信不信她把备份的监控视频传到网上给她添添名气?
保险公司的人确定身份,立马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这位女士,既然红色法拉利是您的车子,那我们现在就您的车子把我们雇主的劳斯莱斯划伤的问题解决一下。”
他身后有人递给他一份打印好的纸张。
“这是我们刚才经过鉴定估算的维修费用,您看是现金支付还是银行转账?”
娄初月没有接,只视线扫了眼,但是上面触目惊心的数字立马就让她没法淡定。
“五百万?你们有没有搞错!那辆车子只是蹭掉了点漆而已,维修费用怎么可能这么贵?”她叫道,五百万,都可以买两辆她的法拉利了。
保险公司的人悄悄看了眼旁边像是天神般站立的挺拔男人,见男人没什么反应,这才悄悄松了口气,十分专业的解释道:“女士,我们雇主的车子情况比较特殊,虽然只是蹭掉了些漆,但是也要托运回原厂家返厂维修,这五百万,不仅包括重新喷漆的费用,还包括跨国运输的费用,以及这期间消耗的人工费用,以及这期间我们雇主无法使用自己爱车的精神损失费用。”
听起来似乎十分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