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芳菲在秦家一直待到了傍晚,才回了皇宫。
一进宫门,楚芳菲就遇上了太子楚凌天。
元月月元二人对楚凌天行礼,“奴婢见过太子殿下,给太子殿下请安!”
楚凌天是特意在这里等楚芳菲的,下了早朝他还想去看看楚芳菲,她有没有因为昨天的事儿受到惊吓,哪知道一到楚芳菲宫中,才知道她带着元月二人出宫去了。
他猜到楚芳菲是去找明珠了,明珠没有回来之前,也没见楚芳菲单独出宫,有事儿总是和他们兄弟三个一起出宫,自从明珠回来了,楚芳菲三天两头的就往外跑。
楚凌天说道:“芳菲这是从哪儿回来的啊?”
楚芳菲摸摸肚子,还打了一个饱嗝儿,她是在秦家吃完了晚饭才回来的,不得不说长乐姐姐的手艺真的很好啊。
“太子哥哥,长乐姐姐的手艺实在是太好了!”
看着楚芳菲这不雅的模样,楚凌天紧紧的皱着眉头,“你看你还有没有公主的样儿,整天就知道往宫外跑。”
楚芳菲毫不在意,大大咧咧道:“有没有公主样儿我也是公主,谁叫我命好是父皇的女儿呢!”
她又看向楚凌天问道:“太子哥哥是要出宫?”
楚凌天瞪她一眼,自己在宫里头担心她受惊害怕,哪知道人家宫外玩儿得这么开心。
他甩袖往宫内走去,剩下一脸莫名的楚芳菲站在原地。
楚凌天朝身后看了一眼,对站在原地的楚芳菲说道:“还不跟上!”
楚芳菲愣愣的跟在楚凌天的身后,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东宫。
她疑惑道:“太子哥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楚凌天说道:“你也不小了,父皇最近在给你挑选驸马,你自己也多多留意一下那些公子哥儿们。”
楚芳菲满脸抗拒,“我还小呢,要什么驸马,养几个面首不是更快活?”
楚凌天简直要被她给气坏了,干脆说道:“这事儿你不要跟孤说,去找父皇,现在天色已晚,你早点儿回去吧。”
楚芳菲看着在自己眼前关闭的大门,又看向身后的宫人们,问道:“元月,太子哥哥这是怎么了?”
元月偷偷抬眸看了紧闭的大门一眼,太子殿下肯定是被自家公主气到了,不过这话她可不敢说出来。
她屈了屈身,“回公主,奴婢也不知。”
…………
楚芳菲带着元月二人回宫,发现楚芳华居然也在等着自己。
楚芳菲想到昨日自己送完长乐姐姐后,一回来就陪了楚芳华一夜,今早才回宫。
她瞪大眼睛,“二妹妹,可是有什么事儿?”
楚芳华感受到了楚芳菲的关心,心里暖呼呼的,“无事儿,只是有点儿想姐姐了。”
楚芳菲这才放心,她还真怕楚芳华因为宛嫔想不开,“妹妹久等了吧,今日我到长乐姐姐那儿玩儿,长乐姐姐的手艺真是没话说呢!”
听到这话楚芳华的眸子暗了暗,随机又高兴的对楚芳菲说道:“改天我也和姐姐一起,去尝尝长乐姐姐的手艺。”
楚芳菲还在回味着晚饭的味道,楚芳华这么说,她立马点头,“好啊,要是你也吃过长乐姐姐做的饭菜,肯定也会像我一样的!”
楚芳华笑笑,只是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儿,自从长乐姐姐回来后,姐姐眼里好像只有她了,张口闭口都是长乐姐姐,自己这个妹妹在姐姐心里的分量是不是越来越轻了?
这般想着,楚芳华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楚芳菲把手放在楚芳华眼前晃了晃,“妹妹,你怎么了?”
楚芳华又恢复了以往的神色,“姐姐我没事儿,既然已经见到姐姐了,那我就不打扰姐姐休息了。”
楚芳菲也没多想,见楚芳华已经离开了,她也转身进去了,心里还想着什么时候再去秦家一趟,长乐姐姐做的饭实在是太好吃了!
楚芳华走出楚芳菲的视线后,她的步伐就越来越快,小环几乎要小跑着才能跟得上她的步伐。
就在小环想要开口的时候,楚芳华的脚步又慢下来了,她看向身后气喘吁吁的小环,问道:“在你的印象里,长乐公主是一个怎样的人?”
小环大口大口的喘气,听到楚芳华这么问,她不假思索的说道:“奴婢觉得长乐公主是一个好人。”
楚芳华失笑,“为什么说她是一个好人?”
许是楚芳华的笑容给了小环勇气,她也笑了,“上次在荷花池,长乐公主还帮过您呢,奴婢就觉得长乐公主是个好人。”
楚芳华没有再说什么,带着小环离开了。
就在她们离开后,楚凌寒和楚凌夜从一个角落走了出来。
他们兄弟也是想去看看楚芳菲,没想到半路上居然听到楚芳华问小环的问题,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们二人居然没有出来,反而还躲在暗处偷偷听着。
楚凌夜凝眉思考着,芳华为什么会问小环这个问题?她好像对长乐有敌意,是自己看错了吗?
要是芳华对长乐真的有敌意,这又是为什么呢?
最开始他们对长乐的印象确实也不好,但也不至于讨厌她,只是把她当成一个陌生人,相处了一段时间,他们对长乐的印象已经好了不少。
芳华没有理由讨厌长乐呀!况且荷花池的事儿,长乐还帮了她一个忙呢。
楚凌寒见楚凌夜站着不动,无奈的拉着他走回去了,本来他们来看望楚芳菲,这个时间就有点儿晚了,还在这里躲了这么久,现在肯定不能去看楚芳菲了。
楚凌夜就着楚凌寒手上的力道,一直回到了他们二人的住处,是的,就是他们二人的住处,虽然他们已经搬出了淑妃那里,但是兄弟二人还是住在一起。
楚凌寒甩了甩酸疼的手腕,埋怨道:“三弟你怎么回事儿啊?”
楚凌夜抬眸,问道:“二哥,现在你对长乐的印象怎么样?”
楚凌寒一愣,怎么突然问这个,不过他现在好像真的还认可了这个妹妹。
他装作无所谓道:“还能怎么样,就那样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