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川先生开口又叽里咕噜说了几句,凌波步不满说:“以为我们很闲,没有十足的把握怎么可能来这里。”
胖胖温和老头还是不相信说:“就凭你几句话,就会相信你?黑蛭血古来不治之症,别随便把我们国宝忽悠走了。”
吉川先生又叽里咕噜说了几句,凌波步冷笑说:“只是华夏医学落后,你们的不治之症,在东岛国只是比较难治而已。”
凌波步不屑说:“根本不需要请什么医师同道,根本就没有能医治这个病,李先生你这是多此一举。”
李嵩山不想把国宝直接交给别人,做出最后挣扎,召集医师是抱着希望,想看看有没有医师能阻止吉川先生,治好女儿,夺下紫木奇书,可结果……
凌波步大笑说:“这帮庸医哪里比得上吉川先生一点皮毛,所谓的华夏中医学也不过是落后的封建迷信偏方,只有东岛国的中医才是正道。”
源泉的中医却变成封建迷信,反而东岛国中医变成正道,太过可气了,吉川先生摆手说:“这也是我允许的,纠正华夏医术,也是作为中医同道的责任。”
在这个鬼子嘴里,简直就是说东岛国的中医才是正道,华夏的医学都走偏了。
“吉川先生深明大义,可这帮眼光狭窄的华夏人,根本就不懂这些。”凌波步痛心疾首,简直就像在说自己不是华夏人一样。
莫尘也很希望他不是华夏人,这个家伙简直是华夏的耻辱。
“大家都是中医同道,何必要分彼此,在华夏中医面前展示东岛国中医,他们才清楚自己跟我们的差距,令到大家知道中医发展前景,以及东岛国的中医厉害之处,才能令到中医更加发展,走向世界,东岛中医领导世界。”
莫尘眯着双眼,这个东岛国的人绝对没安好心,原来是想将东岛国推上中医领袖的位置。
如果这帮鬼子获得中医象征的紫木奇书,或者以紫木奇书作为要挟,恐怕还真会让他的奸计得挺。
凌波步激动说:“吉川先生太明白事理了,真相某些人也学习吉川先生的品格,只有中医在东岛国手里,才能发扬光大。”
胖胖温和老头也是看出来说:“李嵩山醒醒啊,这帮鬼子根本没安好心,他们瞄着是中医领袖的位置,把紫木奇书交给他们,你可会成为千古罪人。”
“我深知国宝是绝不能交给外人的,但作为一个父亲,眼睁睁的看着孩子一天天瘦下去,我,我实在是没办法啊。”李嵩山说着有些哽咽起来:“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吉川先生联系了我,他们说,已找到了法子控制小女的病情……”
他低头痛哭起来,轮椅上的女孩艰难的抬动眼皮,却是连动都不能动一下,她实在是太虚弱了。
莫尘心中恍然,怪不得李嵩山中年白头,刚才又说什么不要伤了和气,原来被逼到绝境。
在这位父亲眼里国家医学早摆在一边,只是纯粹爱着女儿的父亲,为了救女儿,哪怕成为千古罪人,被人唾骂也在所不惜。
只是不知道鬼子是真的有本事,还是空口说白话,能治好这种古老的绝症……
不知道是不是本身立场引起的错觉,莫尘总有感觉,凌波步和这个鬼子没有安好心,他们在利用一个父亲对女儿纯粹的爱。
吉川先生摇头摆脑的说道:“我希望各位不要误会,贵国有句话说得好,医者,仁也。我们不远万里到来,不是抢你们的国宝,而是为了治病救人。”
鬼子的话冠冕堂皇,在场的人都无法反驳。
“吉川先生太伟大了,被吉川先生的品格所感动了,胸怀广阔,眼中没有国界,只有病人。你们声称是医师,不但医不好病人,还没有医德,配不上医师这个称呼。”凌波步指责场的人说。
吉川先生摆手说:“凌先生抬举了,我本来就是医师,救人治病就是我的本职工作。”
凌波步心疼说:“我被吉川先生高尚品格所感动了,再看看你们,跟吉川先生高大的品格对比,简直显得丑陋无比,没有能力就算了,还对又能力治病的人拒之门外,无故指责别人,将老黄历记挂在口中,作为身怀华夏血脉的人,也觉得万分羞耻。”
莫尘冷笑说:“你还记体内流淌是华夏的血脉,以为你早就变成东岛国的人了。”
凌波步痛心疾首说:“我体内流淌是丑陋无能,将人性恶性集合物的华夏血脉,跟你们这帮不知所谓毫无素质的人,有着相同的血脉,我一直都觉得羞耻痛苦,如果生在东岛国该多好啊。”
华夏是生你养你的土地,对母国抱着厌恶感情,宁生于敌人国家,这种人还配做华夏人吗?
莫尘阴沉着脸说:“果然是切头切尾,从骨子里,到血液里都是汉奸。”
凌波步大叫说:“现在早不是战时,根本不存在汉奸之说,我这是沟通中日文化,成为华夏和东岛的联系纽带。”
莫尘冷笑说:“做汉奸做的这么自豪,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
“你什么身份,啥时候轮到什么都不是的毛头小子乱说啊,在场医药大师没有开口,不轮到你吱吱歪歪。这里不是小鬼胡闹的地方,快快滚到一边去。”凌波步气怒说。
莫尘豪情壮气说:“只要是华夏之人,汉奸东岛国的走狗,人人得以诛之。别因为我年轻,就不把我当作华夏人了。将来踏平东岛国的,只会是我们。”
“好!”
在场医师也大拍手掌,胖胖温和老头笑着说:“小伙子,好样的,这才是我们华国人的志气。”
“国家有这种热血的年轻人,华夏不亡。”
吉川先生就像听懂莫尘所说的话,脸色阴沉滴出水。
这是一个不好的信号。
“就凭你能做什么,能医好她吗?吉川先生从国外千里迢迢来到华夏,就是为了救我们华夏的人,这是你们待客之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