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狗怜惜说:“你不会是最近遇事太多,有被害妄想症吧,有什么不对,就想到有人害你。建议你找个心理医生看看。或者好好放一次假,反正没有你,事情也能解决。现在团队已经上了轨道,早不需要你的努力了。”
“我没有病。”
“那么就是你是心里不忿,辛苦赚五千万回来,觉得要被我们团团围着转,各种赞许努力砸过来,而不是被冷落。”
莫尘不满说:“很早之前知道你智商有问题,可没想到你智商低到这种悲催的程度,这已经是智障了。好吧,是我对你的期望太大了,狗的智商本来就不高。”
“还在嘴硬。”
汪汪狗很是不屑说。
“你们就没有考虑过,对方订购这么多量产球做什么,这是一千万订单,就没有把对方的身份和来历弄清楚吗?”
月见师姐说:“当时没有想那么多。”
看到莫尘赌石赚到二千万,又一次被耀眼光华闪到,久违的自卑感涌上心头。
第一次听到王叔出事,莫尘遇到困难,团队成员没有惋惜和担心,相反觉得高兴,终于能为莫尘做些什么。
在团队里莫尘几乎是完美,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令人震惊的结果,他们一直都被莫尘帮助,却从来没有帮助过莫尘。
资金莫尘弄来的,技术产品也是从莫尘哪里获取,甚至生产地方,威胁到团队的势力,所有一切莫尘都解决。
他们一直想追赶莫尘,可始终还是追不上。
团队里他们到底有什么作用?
简直就像花瓶,仅仅是摆设。
而且是师兄师姐,比莫尘的年纪要打,可完全不及一个师弟,打击无疑是巨大。
见到莫尘终于遇到困难,他们十分高兴,终于有些作用,所以毫不犹豫拿出一千万。
可回过神来发现,他们的一千万是多余的,莫尘有办法自己去解决。
他们觉得不能继续下去,所以想也没想接下生意。
尽管不能显示有用性,却能表现出莫尘无用功,至少告诉自己,莫尘跟他们是平等的,看起来扭曲,可除扭曲外,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
现在莫尘质疑他们,就像被质疑他们的扭曲一样,以内的裂面扩大。
汪汪狗不满说:“反正有钱赚就是了,理会别人干什么?”
谭云文也认同说:“莫尘想太多了,太过杞人忧天,人家说不定用来转售,也说不定是外国人看中我们的产品,想卖出国外呢?”
汪汪狗点头说:“又说不定是粉丝,买一万台支持我们。”
莫尘无语说:“以你的智商觉得,这有可能吗?”
谭云文也说:“人家闲着用来收藏,别介意了。”
“我觉得还是要调查一下。”
莫尘谨慎一想,小心使得万年船。
汪汪狗说:“你想多了,难道还会是敌人的攻势不成?”
莫尘白了一眼说:“不要忘记,树敌不少,远不说,市内东凌集团总裁儿子,在某种意义上,也是被我们弄得下半辈子要在床上度过。”
远还有玉石界一帮人,他拒绝岩老的提议后,会做出什么,莫尘是无法预测。
月见师姐不满说:“那又不是我们故意的,是他自己作死,还能怪得我们。”
莫尘白了一眼说:“对于一个没有看管好儿子,无用的父亲总要找点借口,他总不能怨恨自己,所以只能怨恨别人了。”
汪汪狗说:“你认为他会怎么整我们,那份合约都看过,没有毛病,除非使用不法手段。”
莫尘认真说:“不要忘记,对方凌山河父亲,凌山河是他养大的,当初他把凌山河从监狱里捞出来,就是用不法手段。”
汪汪狗一点也不相信说:“可你也无法具体说出什么手段对吧,难道要放一场大火毁掉工厂,太扯了。”
嘀、嘀、嘀……
月见师姐的手机响起,她拿起手机说:“你说莫尘回来没有?玉兰姐发生什么事了,你声音很不对啊,什么!”
月见师姐脸色瞬间苍白如纸,众人奇怪,脸怎么突然就变了。
莫尘问:“月见师姐发生什么事了?”
月见师姐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呆愣说:“坤玉兰厂子起火了。”
“卧草!”
众人望向汪汪狗,汪汪狗也是难以置信,只是说一下而已,怎么就发生了。
该死我这个乌鸦嘴。
他们去到时候,厂子已经熊熊烈火之中,黑色的浓烟滚滚上升。
坤云兰上前想解释什么,莫尘阻止,现在不是了解缘由的时候。
五人直接投入到救火工作之中,林雨音放出量产球开始收集火场数据,莫尘穿上泰坦机甲,在工厂墙壁上打开大洞,让围困在工厂里的工人可以出来。
当然,洞不是随意打开的,在高温火灾中,钢材处于高热状态,随便毁掉建筑结构,会引起崩塌,打开洞地方,是通过林雨音和泰坦机甲系统双数据分析结果,无论是用力,还是角度都是精确无比,不会影响建筑结构。
以泰坦机甲的蛮力,穿梭火场是轻易而举,本来有上次火场经验,非凡团队操作起来也不手忙脚乱,熟识不知道多少,连莫尘他们也没有想到,当初火场救人的经验还能用到。
在非凡团队努力下,救出大批的工人。
大火熄灭,巨大厂区已经变成废墟。
原本工厂建筑焦黑一片,火焰尽管熄灭,周围还感受到预热,余烟升起,整片天空都被灰暗遮盖。
坤玉兰眼泪冒出,双脚一软跪在地上,莫尘和月见师姐连忙上前扶起。
父亲所留给她的工厂,最后还是在大火中毁于一旦。
她明明那么努力,越过当初倒闭的困难,看到工厂扩张,一切欣欣向荣。
今天早上老员工还跟她说早上好,给她冲了杯热茶。
新收来的青年员工,还带着对未来抱有希望的笑容,会努力工作,不会拖老前辈的后腿,可一个转眼间都变了,所有努力全变成眼前的废墟。
就像所有一切都是梦。
看着一个个所认识的,能叫出名字员工,被抬上担架送上救护车。
“小尘,告诉我一切都是假的,我在做梦对不对。”坤玉兰声音嘶哑,脸上是扭曲的笑容,双脚跪在地上拉着莫尘。
仿佛在哀求着答案,哀求着莫尘说:“你是在发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