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吃饭了。”唐晓倩在客厅里招呼道,一股菜香弥漫。
吃饭之际,黄权将三分之二的美颜丹交给了唐晓倩,本来黄权打算让魏美美卖掉的,不过现在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
时间在修炼中总是匆匆过隙,转眼间又是新的一天来临。
黄权一大早接到了魏美美的电话,孔柔柔已经将药棚的承包合同拿到手了,需要黄权去签字交钱。
十点钟,黄权准时到达了南江大学的门口,孔柔柔已经在候着他了。
“这是承包合同你拿好了,一会去教务处交钱盖章就可以了。”孔柔柔将一份纸质的合同递到了黄权的手里。
“麻烦你了。”黄权跟着孔柔柔来到了教务处的办公室前,却被告知正在开会还要等两三个小时。
思忖之下,黄权便让孔柔柔去上课,独自一人朝着后面的药棚走去。
药棚门前,黄权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先听了听动静,免得像上次那样打搅了人家的好事。
推门而入,黄权绕着药棚的边缘走着,脑海中勾勒着药棚的改造蓝图。
忽然,黄权身影一顿,朝着一个角落快步走去,只见一珠十几米左右的小草在摇曳着。
难道是续魂草?黄权嘀咕道,随即蹲了下去仔细的打量着。
果然是,黄权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心里缺有些不淡定起来。
续魂草属于高等灵草,是炼制还魂丹的一味主药,还魂丹乃是上乘丹药,有起死还魂之神效。
其实续魂草并不罕见,杂草丛中经常回见到其身影,不过能够达到成熟期的续魂草缺少的可怜。
天生天养,百年发芽,百年成株,百年成熟,百年开花,一朝凋零。
想要得到续魂草的花,总之一个字,难!
黄权眼前的这一株不过两三年的光景,嫩的很。
“你在干什么!”就在黄权准备起身的时候,一道苍老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了起来。
来人让黄权很意外,正是中医院的院长马冯辉,虽然黄权不曾亲眼见过,不过却是在魏美美那里看过照片。
“马院长。”黄权恭声道。
马冯辉不假辞色,径直的走到续魂草的跟前查看了一番,这才脸色好看了几分。
“马院长放心,小子并没有动这颗续魂草。”黄权笑道。
“你居然知道它的名字!”马冯辉诧异的看向黄权。
这应该是我要问的问题吧,黄权嘀咕了一声,续魂草可是货真价实的高级灵草,别说是普通人,就连大部分的修者应该都不认识。
“小子家中是祖传的采药师,所以听说过。”黄权随即将承包药棚的事情娓娓道来,马冯辉大笔一挥,痛快的给黄权签了字。
“当年若不是遇到一位前辈,我也不会知道这株药草的秒处。”马冯辉唏嘘道,恍若陷入到了回忆之中。
随即两人交谈之下愈发知己,马冯辉被黄权的见识震撼到了。
黄权同样受益匪浅,谈话间有意无意的提到了孔柔柔,至于能否有造化也只能全凭天意了。
黄权返回别墅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四点钟,接下来一天多的时间黄权都在卧室中闭关。
一道嘹亮的公鸡打鸣声响起,天色拂晓,迎来了新的一天。
黄权睁开了眼睛,手里拿着化灵壶,在金童的指导下,化灵壶已经被黄权炼化并且晋升到了灵器的级别。
化灵壶在手,黄权可以做很多事情,孵化巨蛋,培育药材,甚至对于炼丹和修炼也大有益处。
天色渐亮,黄权将化灵壶收起之后便起身走了出去。
七点整,黄权准时的赶到了约定的地点。赵鑫已经先到了。
“有中意的尽管说,我可是准备了充足的钞票,这个你拿着花光了再管我要。”
赵鑫将一张银行卡塞到了黄权的手中,一点拒绝的机会都没有留给黄权。
黄权捏了捏自己的脸,转身看着赵鑫一本正经道:“我很像小白脸吗?”
“为了你,下辈子我宁愿不做男人了。”赵鑫含情脉脉。
“滚!”黄权一脚踢在了赵鑫的屁股上。
走了大半天的路程,在天黑之前两人终于赶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说是荒山野岭一点儿都不为过,所幸这一整片区域都被架上了高能的白炽灯,整个山中亮如白昼,来往的人搭眼一看,就知道是身价不菲的富豪。
整个场地被划分为很多个区域,根据原石的大小和级别明码标价。
十万元以下区域,尽是一些零零碎碎巴掌大小的原石,之上还有百万甚至千万元不等的价格区间。
放眼处遍地都是原石,不远处更有好几座原石堆成的小山,仅仅成本就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
不少人都已经物色好了货物,一块块的原石被搬走装上车。
很少有人会选择当场解石,除了这里不怎么安全的因素之外,其实很多人都是玉石店的老板,将原石回去之后转手卖个高价。
四下看了一圈之后,黄权便动手开工,有了两张银行卡在手,黄权完全没有什么顾忌,底气十足。
在低价区扫荡了上百块之后,黄权所幸直接转移到了高等价位的区域,使用鉴宝术可是要消耗灵力的。
一块块原石好像不要钱似的被黄权挑选了出来,而黄权近乎疯狂的举动成功的吸引了众人关注的目光。
“差不多就行了吧,你买这么多是打算开珠宝店嘛?”赵鑫苦笑道。
黄权这才反应过来,看着周围异样的目光,黄权也知道自己大意了。
“再来点就好了。”黄权挠头道,这样的场面可是难得能碰到,黄权必须抓住机会才行。
就在黄权准备继续大展身手的时候,不远处走来了几道身影,为首的是一个公子哥模样的少年。
“冯少,就是这个人,你看他已经选了这么许多了。”
“肯定是条大鱼,冯少亲自出马肯定能拿下。”
“起码能敲他几千万吧。”
公子哥身后几个小弟纷纷出谋划策,显然把黄权当成了人傻钱多的待宰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