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胡佳明长舒了一口气,瞳术的雏形有了,整个人的心也终于落下了。
“哎呀!好累,瞳术的研究太耗费心神了,说起来我也好久没有睡过觉了,那这次我就偷懒一回,不打坐静修恢复,而是用睡觉的方式恢复好了!”
就在胡佳明说话间,他直接倒了下去,整个人累得睡着了。
胡佳明真的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睡过觉了,因为他有梦想有大志,想要以最快最好的变强,所以他一直都在拼命的修炼,以比别人更努力十倍,二十倍,甚至三十倍的方式,努力向前,不断超越自我。
这一刻胡佳明睡得很香甜,呼噜声很酣,一下便是进入了梦乡,进入了那个可以全身心放松的坏境,犹如欢快的鱼儿,在河里自由徜徉、飘荡。
在此地休息,胡佳明很放心,因为这里是五皇子的地盘,也是天雪公主的地盘,没有哪个人不长眼,敢来打扰与得罪他。
至于谋害他的事情,那就更加没有人敢做了,因为现在的他身份高贵,屡立战功,虽然明面上他还是奇杰,但是五皇子是知道的,他现在的实力,到底有多强?
两天后!
“啊!这一觉睡得真舒服。”胡佳明缓缓自美梦中醒来。
“你小子!终于醒了啊!”猛然间一道陌生的声音出现。
一瞬间胡佳明全面苏醒,整个人的目光如电,凝视向了前方。
胡佳明看到了自己身处在漆黑的囚牢里,看到了自己的手与脚,都被戴上了锁链。
“喝啊!”胡佳明一瞬间便是爆发,灵力与肉体之力齐动,二股强大而可怕的力量一起汹涌而出。
嘶嘶嘶!
然而也就在这时,胡佳明上下两个锁链,一起放光,更是释放出两股吸力,一股吸收胡佳明所释放出的灵力,另一股则是吸收胡佳明所释放出的肉体之力。
“你放弃吧!你这两根锁链,一根名为禁灵链,一根名为禁体链!两件皆是半步超凡器,可以分别禁锢与吸收你所释放出的体力与灵力,而你所居住的那个牢笼也是特制宝器,故此,你没有一点逃脱的希望与可能!”那道陌生的声音再次响起!
胡佳明抬头,双眼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看向前方。
那里站着一个衣着高贵华丽的青年男子,他一身衣服金黄闪亮,宛若帝王之服,头戴紫色宝冠,脚穿流光靴,整个人贵气十足。
他各方面看上去都很好,不仅有钱,脸长得也很好看,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文静而潇洒。
但是他的眼睛,却是暴露了他真实的年龄与性格!
胡佳明一与此人对视,便是感觉对方犹如天上的老鹰,狠辣与决绝,透发着一种凶狠之气。
“当真是不好意思,跟你说了这么久,我都还没有介绍自己呢!”华丽男子微笑,而后笑着说道:“在下王天鹰!乃是大沧国的二皇子!亦是最有可能成为太子的人。”
“啊哈哈哈!”听闻此话,胡佳明轻笑了几声,然后笑着说道:“那二皇子殿下,你抓我做什么?如果你是想要让我帮你夺帝,那你说声话就行了,你现在这般样子,做得可是有些过头了啊!”
“嗯!你这个想法不错,假借想要帮我夺帝之名,让我把你放出去!”二皇子点头,表示赞同。
“哈哈!”胡佳明依旧微笑,“二皇子为何会说假借二字?难不成就是因为我在这战争堡垒里待久了,你就把我认定为是五皇子的人?所以不相信我?”
“哼!”二皇子大笑,“五皇子!这三字,从今往后,没有了!有的只是一个被父皇抛弃,收押大牢的乱臣贼子罢了!”
“你!你说什么五皇子,五皇子他怎么了?”这一刻胡佳明不再与二皇子虚与委蛇,说出了真心话。
“唉!”二皇子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胡佳明,你都这般模样了,还有心思惦记五皇子啊!我告诉你,他只不过是被收押大牢而已,而你则是要死。”
“死?”听闻此话,胡佳明大声问道:“那我胡佳明真的想不通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们不惜,将我这个少年天才,今后有可能成为超凡者的人,给处死!”
“哎呀,兄弟!你是杀人杀得太多了吗?居然连自己杀了两个大人物,你都不记得了!”二皇子阴寒的说道。
“两个大人物?”胡佳明脑子一想,便是率先想到了那个超凡境的黑袍人,于是大声说道:“你是说,之前被我所杀那个禽兽,那个不把人命当回事的无耻混蛋!”
“哼!”二皇子冷笑,“我告诉你,他确实是禽兽,确实是一个无耻的混蛋没错,但同时他也是帝国的国师!一个告诉皇上,可以把一个个普通人,变成一个个怪物,使之化作凶猛大军的人。”
“你懂什么?那个黑袍人压根就不是人,他把一个个天真烂漫的孩子,抓去关进了牢笼里,当做他的实验工具,胡乱给他们注射荒兽血清,害得他们一个个都变得半人半鬼,葬送了他们的青春与未来,你说这种人该不该杀,该不该死!”当说到黑袍人之时,胡佳明情绪明显还是很激动。
二皇子微笑点头道:“你说得没错,他是该杀,其实我也不喜欢他!但是我不会杀他,因为父皇喜欢他,所以我不仅结交了他,还送了他礼物,跟他亲近,可惜啊!我这一切,都白做了,都是因为你这个白痴,为了区区几个蝼蚁的性命,居然做了那种傻不拉几的事情,亏你还是灵武学院的四大奇杰之一,当真是给帝国丢脸!”
“混蛋!你也是一个禽兽,那么多青春年少的孩子少年,你居然把他们说成是蝼蚁,你还没有一点人性啊!”胡佳明大吼,感觉内心很悲痛。
“自古帝王皆绝情,我是王天鹰是立志要成帝的人,所以,亲情、爱情、友情,以及怜悯之心,我都已经舍弃了!”二皇子说得很平淡,仿佛是在讲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