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汰轻声哼一声,眼神示意一下他带来的人,足足十几个壮汉,一把把上前要来说好话的人拦住,扬起拳头装腔作势的要打人。刚刚说话的人噎住,他们不敢再有所其他动作。程汰得意的看着这一幕,心中暗笑,老头儿,就算你艺术精湛,治疗过数人又怎么样,看到了吧,他们都是怂包,接着他道:“我这位手下可是走进来的,可是呢,刚经过治疗,还没出门口就变成了这样,这可是你们大家亲眼看到的,保不齐刘大夫年事已高,老眼昏花扎错了针也说不定。”
程汰说出这话,心里可是乐开了花,他的那个手下进来时确实只有一点小毛病,刘大夫也确实是医术高明给他治好了,可是,他不能让他好,而且还要当着刘大夫的面儿坏掉,他早就吩咐他手下在袖子里偷偷藏了一根银针,等到下地时趁刘大夫不注意自己给自己来一下,让他恶化,至于穴位他早就请教好了,只要按着别的大夫说的往下扎,一准会是他想要的效果,他吩咐手下的照做,果然奏效,只不过比预想的恶化的要严重一些,只不过这些才不是程汰要考虑的东西,只要能达到他的目的,别人的感受他才不在乎呢,又不是伤在他的身上,疼的又不是他。
程汰的话一出,底下的人确实犯了嘀咕,最重要的是他们确实亲眼看见这人好好的进去,还没出来就变成了这样。
程汰继续说道:“刘老,我呢也不强人所难,知道您没有一百两银子,就另外给您想了一条办法,你女儿也行啊,我与你女儿情投意合,要是我变成了你的女婿,那把女儿嫁给我,我们不就是一家人了吗,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一百两银子我一笔勾销。”众人倒吸一口气,这还不是强人所难?还是什么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刘老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他自己坐在下位显得有些单薄,他望向他的女儿,手指轻轻指了指外面,示意他的女儿一会儿看机快逃跑。他们开医馆的少不了闹事的,他也不是从年轻时就是神医,每次为了不波及到女儿,他都会对她做出这个动作,示意女儿先跑出去。
可是这次不同于以往,刘老的女儿无声的哭着摇摇头,她不能走,她知道程汰的脾气,若是被他发现她跑了,那么全部都会直接指向刘老,性情乖张的程汰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
见刘老不从,程汰一声令下道:“今日大家也都看见了,刘大夫医术不精,我这家丁正值壮年,就被他这么毁了,现下又赔偿不出银子,那我就只有替天行道了,来人,给我砸!”
听到要砸底下的人站不住了,他们纷纷向上冲去,刘老对他们恩重如山,现在店铺被砸岂有不去帮忙的道理?
一时之间这里乱做一团,在混乱之中程汰看到刘老起了歹心,要是刘老不在了,那么就没有人能阻止他了。想到这里程汰眼神瞟了瞟,眼下正乱,没有人会注意到他。
正当喧闹一片时信潇正好赶来,接下来就看到让他皱眉的一幕,一个人正准备对刘老行凶。信潇正是心烦意乱的时候,他快速到刘老跟前,握住程汰要行凶的手。程汰一时不妨生出信潇的变故,他见一击不成还想再出手,信潇看出他的意图,一脚把程汰提出医馆。此时程汰的人终究是难以抵挡过众人,他们跳急直接拿出木棍就往众人身上打去,一时之间场面极速
扭转。听到惨叫声信潇看着程汰的手下微微有些怒气,他从怀中抽出匕首向前甩去,程汰的手下还没反应过来几人手中的木棍竟然都齐齐被拦腰斩断,又是一个漂亮的转弯匕首回到了信潇的手中。程汰的手下这才发现程汰被人打了此刻正躺在地上惨叫。
信潇看着老者对她问道:“你就是刘大夫?”刘老此刻还愣愣的没有回神,听到刘大夫这三个字他下意识的点头。
信潇得到回应点头。他在旁边1也把事情看的大概,信潇动作利落,那匕首向那人腿部鼓包的地方就要划下。那人看见信潇拿着刀凶神恶煞的朝他走来,他顿时瞪大眼睛,颤颤巍巍的挣扎着往后退,嘴上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信潇才不理会他,见他一直挣扎,索性一只脚直接踩在那人的腿腕上。那人只感觉丝毫动弹不得,他看着信潇手转动着匕首,然后在他的裤子上划了一道,顿时露出里面的血包。那人又见信潇拿着匕首就又要往下划去,这下子可就不是衣物了,就是实实在在的他的腿了,吓的他赶紧大声叫道:“救我,救我。”见身后的众人没有反应,他竟然向要陷害的刘老求救。
刘老看着信潇的动作眼睛里面闪过赞赏。信潇没有理会其他,他紧紧的踩住那人的腿腕,然后挑开血包,里面的脓血就留了出来。
随即信潇从他的袖子中抽出那根他用来扎向自己的银针说道:“穴位可不是你这一介莽夫能扎得准的,其中的博大精深你怕是永远都不会懂,向你这样自己乱扎当心这条腿不保。”
信潇此举是在帮助那人排出淤血,若是再晚那人或许将性命不保。
众人一听瞬间明白事情原委,纷纷围绕着那人看去,而程汰一看事情已经败露,他们的人又打不过信潇,他趁乱偷偷溜走了。
信潇看眼前的事情尘埃落定后对着刘老说道:“还请刘大夫跟我去家中一趟。”刘老一听到有病人要出诊瞬间清醒过来,他转头拿上医药箱,对着他的女儿叮嘱好后就拉着信潇要走。
走去,那就真的是太慢了。
想了想,信潇对着刘老说道:“我有一个更快的方法,只不过你要全程闭起来眼睛。”信潇怕那速度会吓坏了刘老。
刘老一听赶忙说道:“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