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潇见秦淮要走,一把拽住了她,把她抵在池子边,捏着她的下巴这才问道:“你和那个男人干嘛了。”
从这个位置秦淮可以看见信潇修长的睫毛,深潭一般的眼睛,以及性感的薄唇,凸起的喉结,再往下,秦淮脸一红,非礼勿视。
她被信潇这一连串的动作弄得有些结巴,说道:“没干嘛啊。”她揉揉眉眼,拿开了信潇捏着她下巴的手,她摸摸鼻子,这么近她还有些不习惯了。
看着秦淮走出的背影信潇收回了目光,听到关门的声音信潇看着自己的手,它刚才捏着她的下巴…
丁大婶家里,她喜滋滋的给丁茂的碗里夹菜,一边打探今日丁茂在学堂之中的情况。丁茂愁眉苦脸的有些心不在焉,顶大婶一眼就看出来不对劲,赶忙放下碗筷问道:“咋了,有人欺负你了?“这是丁大婶的惯性思维,她总是觉得丁茂在外面会受到欺负。
丁茂摇摇头,顶大婶急了,她一巴掌拍在丁茂后背上着急道:“说啊。“
丁茂这才撅嘴道:”信大哥,信大哥他把牌子捏碎了,夫子,父子,说他以后都不用再来了。“
“啊?”丁大婶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听到丁茂没受欺负心就放下了一大半,接着她问道:“牌子?什么牌子?”说完她一愣,在学堂,牌子,还能有什么牌子,那定然是上学的牌子!
“捏碎了?”丁大婶不可置信的站起来问道。接着他又问丁茂道:“那信姑娘知道不?”
丁茂摇摇头道:“媳妇,媳妇不再在,信哥哥就是出去找她的。”
“唉!”丁大婶叹气,她又缓缓坐下,怕是信姑娘还不知道这事,她知道他们不会在学堂久呆,可是没想到居然是这么短。
若是,若是再去求求夫子,这事是否还有挽回的余地?想到这里丁大婶再次起身。饭也不吃了,揣着手就往秦淮家跑。
丁大婶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儿,这才拍门喊道:“信姑娘,信姑娘。”
秦淮刚刚换好了衣服,头发还没来得及擦拭就听到丁大婶的声音,她赶忙下去开门果然看见丁大婶,她开门道:“丁婶啊,快请进来。”
丁大婶局促的坐在客厅,喝着上好的茶,到了她嘴里有些不是滋味,看样子秦淮还不知道今天信潇在学堂之中的事情,她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先开口。良久丁大婶试探的问道:“信姑娘,你知道令弟今日在学堂的事情不”
秦淮疑惑道:“我今日出来的早,学堂之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丁大婶吞了吞口水,又喝了一口茶道:“令弟,令弟把学堂的牌子捏碎了,惹恼了父子,怕是有些不好办了。”她说的有些委婉,把不能再去学堂说成了有些不好办了,秦淮一下子就明白了丁大婶是什么意思。
信潇捏碎牌子,不顾惹恼夫子也要出了学堂,他是为了找她?秦淮心里泛起了涟漪,怪不得她看见他时信潇的脸色那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