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出匕首与黄衣人搏斗,只是他一个匕首插进黄衣人的胸膛却没有鲜血流出,黄衣人嘴角的笑渐渐凝固,他犹如提线木偶般缓慢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胸膛,伸手把信潇震出好远,然后毫无感觉的抽出自己胸膛上的匕首扔在地上,继续向信潇冲去。
信潇大骇,这些黄衣人怕不是人。难道又是幻术?信潇疑惑,毕竟眼前的场景太过奇怪,信潇起了试探之心,他聚集力气,一拳把一个黄衣人打到墙上,拳头上传来的感觉却让他觉得这是货真价实的人,出了温度以外并无不同,信潇丝毫不敢停顿,他再次试探,任由黄衣人回击一掌,疼痛的感觉令信潇瞬间清醒。
他不可置信,眼前不是幻觉,那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宅子中的秦淮此时却陷入了梦境,她又回到了出车祸后的那个一片洁白的地上,这次没有任何声音,无论她怎么呼喊依旧是空无一片,她光着脚在水面上走着,水面因为她的走动荡起层层的涟漪。不知道走了多久,秦淮看到了一本书,这本书正被无数的花捧在中间,秦淮看着熟悉的封面,她一喜,这不就是这本卷轴吗。
她快速的跑过去,无形之中却被束缚住,她碰不到!什么在阻止着她?
秦淮不相信,她一次一次的尝试,第一次只是被阻拦,后面却是将她传送到不同的方位,秦淮怒了,她心中默念,给我破!
纹丝不动,怎么回事?秦淮看着自己的手掌,神力消失了!秦淮有些惶恐,怎么会碰不到,她这次一步一步逼近,顶着光束的压力用力的往前走。就在她觉得自己被压制的头皮发麻时这压制突然消失了,秦淮不明所以,她奔向卷轴,那里居然出现了一道裂缝。秦淮瞪大眼睛,怎么回事?
卷轴,坏了!
远处传出轰隆一声,一片洁白的水突然黑了下来,以秦淮为中心向她的位置蔓延,卷轴旁边的花也瞬间枯萎化作了灰烬。秦淮再抬头,黑色已将扩展到了她的身边,并迅速将她包裹住。
啊。一声尖叫,秦淮惊醒,发现自己正在宅子的床上,她大汗淋漓,心有余悸。从来没做过这么可怕的梦,简直让她知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可是秦淮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秦淮战战兢兢的坐在梳妆镜前,看着眼前的簪子,她口中默念,不一会儿桌子上出现了一支一模一样的簪子。
自己的神力也还在,秦淮这才稍稍放心下来,也许,只是一场梦而已…
秦淮醒来天已经亮了起来,秦淮也睡不着了,索性她起身去做了饭。她不会生火,秦淮向外环顾,确定无人之后随手一挥柴火竟然自己燃烧了起来。
等秦淮把早饭摆在桌子上,已经能听到邻里喧闹的声音。秦淮起身去叫信潇,一连喊了几声都无人应答,秦淮奇怪,信潇不会睡得这么沉的,她索性推开了门。
床上空无一人,秦淮走过去摸了摸床上的温度。
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