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似乎也看出了徐楚然的意思,突然一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在来找你之前,我已经了解了你所有的事情。我知道你的一切想法,你最看重的不就是你家里人吗?我老实告诉你,如果你不死的话,你家里人就要死。如果是你的话,你会选哪一个?”
听起来的确是一个很恶毒的问题,一般人肯定都会有所纠结,或者说是选择家里人的。
但是徐楚然不同,她最是讨厌别人这样威胁她。
“我的命只有一次啊,而且我家人也不会希望我死的。”徐楚然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她不是真的希望她们把家里人都给杀了,而是她知道这个人不敢的,她不会让她得逞的。
“哦,那你的意思就是你只想要你活命,不管她们了是吗?”女人又开口,“好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下次我直接就去找她们。你诡计多端,我不和你计较,但是她们呢?”
“她们怎么样?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徐楚然又摇摇头,“你要是想去的话,现在去就好了,不过你现在可是动不了呢。”
她制作的毒药还是很毒的,如果不能从她这里得到解药的话。那短时间内根本就起不来,十天半个月的也好不了。
“你敢杀了我吗?”女人又抬头冷冷的看着她,“我想你是不敢的吧。”
“对,我不敢。”徐楚然果断的承认,看向大门的方向,“虽然我不敢,但是有人敢啊,来人。”
徐楚然一拍手,立刻就有几个黑影冲了过来将女人给包围住。
徐楚然笑意盈盈的看着她:“怎么样,这算是我给你准备的惊喜。既然你想要我的人生,想要代替我活在这个世界上,那你就要和我朝夕相处啊,不然怎么能够很好的代替我呢?”
对这种冒牌货还有什么好说的,她现在之所以能够留住她的性命,也是因为她对自己还有用。
等到把事情调查清楚了,姜适想怎么处置她就怎么处置她。
“你想的太简单了。”女人又一抬手,洒出许多的粉末。
众人始料未及,等到粉末消失之后,女人也已经不在原地。
的确是一个高手啊,真是不简单。
徐楚然抬手:“她中毒了,跑不了多远的,你们去追。看到她之后也不要伤害她,把她给我带回来。但是如果她负隅顽抗的话,把她杀了也行。”
面对敌人就不能够心软,不然就是害了自己。
徐楚然说完之后就回去睡觉,但是越想就越是生气。
梁诀好像个神经病一样啊,为了那点子权利就要杀那么多人,还把手伸到自己这里来了。
她让人来冒充自己,是不是想让那个人代替自己嫁给姜适。
那人虽然嫁给了姜适,但毕竟还是梁诀的人,可以说是梁诀间接控制了姜适。
“她妈的臭不要脸。”徐楚然对着空气恨恨的骂了几声就回房休息,在睡梦中也将梁诀给痛打了一顿。
第二日醒来时,自己的眼圈反而有些黑。
就在她准备在补觉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管家通知说钱镶和淳儿就要回来了。
徐楚然也没有了睡觉的心思,收拾收拾就起来去外面等着她们。
不过是几天时间不见,两个人都憔悴了许多。
钱镶脸上温文尔雅的笑容也没有了,淳儿也不再是那样活泼的性格,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红肿肿的,一看就是哭了好久。
徐楚然心疼的拉着淳儿去房间休息,姜适则是和钱镶进了书房。
“已经调查出来了,动手的人是梁诀。他来这里就是针对我,所以我决定这段时间就走,不能让他在这里继续伤害别人了。”
姜适和梁诀一直就是对头,但是姜适从来就不屑于和梁诀争斗,都是梁诀在背地里动手。
“以前只有我自己的时候,我感觉没事也没害怕。但是现在不同,我有你们这群朋友,还有我的家人和我的未婚妻,我不能把你们的安危送到他的手上。”
姜适紧皱着眉头,如果梁诀没有那层身份,他想解决他也轻而易举,大不了就报一个他意外身亡的结果就好。
但是现在不同,皇上还是比较关注梁诀的动向的。
“我理解,我也支持你。”钱镶重重的点头,“我家里人她们都不能接受这个事情。看到堂兄的尸首后,家里就病了好几位长辈。我在那里看着也于心不忍,安排好了事情后,就早早的回来了。”
一个大家族里人数众多,但是出色的孩子并不多。
像钱大人那样又孝顺,又有本事的孩子就更少了。所以一家人都把她当做家族的希望,现在这个希望却被人害死了,她们除了心痛外还很愤怒。
“朝堂上的事情和我们家有什么关系,我们一直都老实本分的,而且你哥她们一家从来就不惹事生非的,他们为什么连一个小孩都不放过?”
钱镶想起家里人痛哭着质问他的样子,就很是难受。
他只能再三的跟家里人保证一定会调查出大哥一家人遇害的真相,而现在他终于得知了真相,却没有办法复仇。
“我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不管他是什么地位,但我坚信咱们这里还是有王法的。他杀了我大哥一家人,我也不会放过他们。”
“我们需要等一等,等到时机成熟。”姜适让钱镶不要冲动。
“还有现在出现了一个和楚然一模一样的女人,你要仔细分辨。”
“这是什么意思?”钱镶惊讶的抬头,“什么叫一模一样的女人?她是谁?”
姜适摇摇头:“现在我们还没有调查出她的真正身份。但是可以知道的是,她就是梁诀的人,这又是梁诀的阴谋诡计。现在我们身边的人都已经不安全了,我们不能确定谁才是我们真正认识的那个人。”
这就是典型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既然他能够让人来冒充徐楚然,那说不定也能让她去冒充别人呢。
“可恶,他怎么有那么大的能耐,难道我们就拿他没有一点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