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我还赶着回去吃饭呢!”黑脸青年冲了莫风嚷了一声,看见莫风拔出君子之剑后,迫不及待地提着大铁锤冲了过去。
“铛!”锤剑相碰,身受重伤的莫风顿时不敌,被这一锤差点砸出武斗台。
甩了甩发麻的胳膊,莫风一脸忌惮地看着黑脸青年,好大的力气,人家是境界越高力气越大,这黑脸境界不高力气倒是大的吓人。
嘿嘿,莫风一脸坏笑,这个黑脸青年正好用来磨练神通咫尺天涯,要知道第一层辗转腾挪不仅可以用来逃跑,更是进攻的绝佳手段。
“辗转腾挪!”莫风脚下不自主左右挪移,转瞬间来到黑脸青年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笑意地说道:“有本事来打我呀!”
哈哈,莫风又施展辗转腾挪闪到青年前面,在这个神通之下,黑脸青年就像是待宰的羔羊,脸色发黑地看着像只跳骚一样的莫风。
“你奶奶个腿,有本事和大爷正面较量!”黑脸青年脸色发青地看着一脸笑意地莫风,又提着大铁锤冲了过去。
这时的莫风已经没有心思玩了,咫尺天涯第一层辗转腾挪他已经摸得差不多,就像是一个比较简单的身法武技,能在三丈之内转换身法,变换身形。
不过,这一招也有致命的缺点,那就是不能超过三丈之外,而且施展有个过程,如果碰上境界高深的强者,可能刚一转还没挪就被一剑杀了。
“你认输吧!”莫风一脸漠然地望着黑脸青年,这一招已经摸清楚,也就没必要继续和对方纠缠下去了。
“我认输你大爷!”黑脸青年气的嘴都歪了,双手提锤对着莫风又冲了过来。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莫风拔出君子之剑,运转灵气一剑刺了过去。
“君子剑法!”
一道剑光闪过,黑脸青年瞪着两只大眼睛一动不动,好半天过后,终于大口大口喘着气,抬头一脸惊骇地望着莫风。
“好强大的武技!”黑脸青年喃喃一声,一脸灰头土脸地收起大铁锤朝着武斗台下走去。
刚才如果不是莫风留情,这一剑肯定会直接劈了他,他不傻,肯定不会干这种鸡蛋碰石头的事情。
莫风微微一笑,对方和他没什么大仇,没有必要痛下杀手,可惜这身实力偏偏遇见君子剑法,难道他不知道身体越是强壮的人精神越弱,反而身体越弱的人精神越强。
传送出去后莫风直接回了龙区居住地,他要全心全力地回复伤势,现在能剩下来的人都是顶尖高手,明天就是最后一场武斗,这一个不小心就会阴沟里翻船啊。
所以他要调整好状态应付明天最后一场武斗,猛将这一关可能越来越艰难,以他这种实力说实话看到是看的过去,就是有些不中用而已。
毕竟他可不是那种身经百战的人,没有丝毫战斗经验,总体实力估计连武王中阶都没有,他也就是靠着这两个神通以及武技而已。
从演武场回去莫风就闭目疗伤,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的莫风却发现自己房间多了几样东西,拿起来一看居然是谋士以及统帅第二关的通知。
今天晚上?莫风皱了皱眉,这比他预想的要提前不少啊,今天晚上就进行谋士第二场选拔,统帅是明天下午,不过,他早上还得去参加猛将最后一场武斗。
收起两张通知单,莫风梳洗一下,拿起君子之剑转身出了门,经过一晚上的疗伤,他的状态现在已经恢复八成左右,再也不用又是挪又是飞了。
一脸悠闲的莫风慢慢朝着演武场走去,今天武斗过后差不多剩下十万人左右,不过还得感谢他上次使用雷霆之怒,不然还得再比一轮才行。
闯进前十万人莫风才感觉猛将选拔真正开始,第一关就好像是把那些实力较差的人淘汰出去,天虎帝国也不可能选拔几百万人出来当猛将。
来到演武场闭目养神,莫风内心一脸平静,直到一阵眩晕之后,才不紧不慢地睁开眼朝着对面望去。
“你就是莫风?”对面是一个青年,背着长剑,一袭黑衣。
“怎么?”莫风一脸惊讶,他只是一个小小城主,在这么大的帝都不可能有人认识他啊!
“你既然是莫风那就去死吧!”青年脸色一变,顿时气势高涨,抬手伸向背后拔出剑,速度快若闪电地朝着莫风杀了过来。
莫风也是一脸懵比,尼玛这什么情况?来不及多想,急忙拔剑抵挡,两剑相碰,对方只退一步,莫风却是连退三大步,随即一脸凝重地望着对面的黑衣青年,武皇高阶?
“你认识我?”莫风一脸将信将疑地看着青年,仔细观察之下发现自己确实不认识这个人,这尼玛哪跑出来的?
“我奉命来杀你!”黑衣青年一脸怜悯地望着莫风,武皇高阶的气势一瞬间全部释放出来,整个演武场顿时虎虎生风。
“受死!”黑衣青年又是一剑刺了过来。
奉命?奉谁的命?莫风一脑子迷糊,我参加个猛将选拔好像没惹到谁啊?不对,难道是那个二货亲王?
莫风感受着对方深厚的灵气,直到不能硬碰硬,随即施展辗转腾挪躲开这致命的一剑,反身刺出一剑,心中大喝一声:“诸侯之剑”
措不及防之下,黑衣青年吃了个大亏,幸亏实力够强,最后关头躲开要害,只让莫风这一剑刺穿肩膀,受了点轻伤而已。
我去?这什么霸气怎么没出来?莫风都惊呆了,这尼玛不是说诸侯之剑非常牛逼吗?我这都选择偷袭还杀不死对方?
“少爷,背对敌人使用,对方是感受不到诸侯之剑气势的。”小昭在心中解释了一声。
尼玛,你怎么不早说,莫风看着一脸怒气地黑衣青年,心中有些打鼓,这尼玛惹怒一个武皇高阶,这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啊!
“很好,看来你还有点手段!”黑衣青年用手抹去肩膀流出的鲜血,伸出舌头把手上的鲜血舔了起来,一点一点,直至完全消失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