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站在那里盯着康艳菲的男人应该不是个正常人。于是就喊了他一声:“喂,你把刀放下!”
他仍旧看着康艳菲,根本就不搭理我。
于是,我拉了一下康艳菲的衣服,说:“他可能受过刺激,留下了后遗症,不要理她!”
她双手抱胸,深深地喘息了一声,接着说:“那我也不能当着他的面解手吧?”
“走,去那边。”我拉着她的手往另一侧去。
走了大约十几米远,回头看不到那个人了,我说:“就这里吧,我给你站岗,你解就是。”
她躲到一棵大树后面,还让我背过身不要看。我说:“我给你站岗放哨,哪有功夫看!”
过了好久,传来她焦虑的声音:“我怎么也撒不出来,咋办啊?”
“你使劲啊!”
“那不是使劲的事,越用力越不行。”她说。
最后,她提起裤子过来了“算了,走吧。”
我算是看明白了,她本来就没有尿意,下车说方便完全就是为了缓解那种说不出口的情绪。于是说:“看你弄的,我都想撒尿了,你先回车上去吧。”
“我不敢,你快点,我等你。”说着,她转过了身。
我解开裤子,“哗哗”地很快解决完,然后跟他一起出了树林。我们一露头,就看到司机小黄正伸着头老长地往树林里看。
康艳菲要撒尿,结果半天也没尿出来,在小树林里足足待了半小时之久。不管是谁,都会怀疑我们没干正事。
当我们走上大路的时候,他立即把头缩了回去。
我看着康艳菲,说:“猜猜你的司机现在在想什么?”
“能想啥,男人就这出息!”说着,先上了车。
这次我坐进去后,跟她保持了能坐一个人的距离。
等开车后,她喊司机:“小黄,刚才在树林里看到了一个砍柴的傻子,都快把我吓死了。幸好把我弟喊了进去,要不然还不知道会出啥事那。”
小黄只是“昂”了一声,啥也没说。我估计他在想,是康艳菲把他当成傻子了吧!
到了机场,康艳菲就把司机小黄打发回去了,并告诉他,什么时候回来,会给他打电话,那时候再来机场接我们。
机票是提前买好的,她说还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登机。坐在候机大厅,我问:“咱们这是去哪儿?”’
“去外疆。好像还没有跟你讲清楚我们的目的地,还有到底去干什么?”
我说:“我知道还是不知道,都无所谓。反正跟你吃跟你住,只要还能带我回来就好。”
“怎么,你还担心我会把你卖了?”
“听说那里有外国武装势力化妆成当地村民把人抢去当苦力的,只要不把我交给他们,我就有希望。”我说。
“到了地方,不乖乖地听话,真把你卖了!”她说着,在我的腰上拧了一把。
“我自然是会听你的话,因为现在你就是我的主人。”
“嗯,乖。”说着,双手抱住我的头,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
在这里,谁也不认识谁,她有点放肆。
我挣脱开她,问:“去外疆,那么远,你还没有说到底去干啥?”
她这才坐直了身体,说:“我也是被我的前夫逼的。我终于弄清楚了,他们这次之所以能让外国采购团上钩,主要是一种丝绸面料让外国人感兴趣。而这种丝绸不是内地生产的,原产地就是在外疆,从古时候就沿着丝绸之路用骆驼运到国外去卖。”
“我前夫跟那个女人是从内地搞到的这种产品,但是不正宗,而且数量有限。我查阅了有关资料,也做了大量的咨询工作,决定去一趟这种丝绸的原产地采购。如果可以,将来直接从外疆发货,也应该是行得通的,毕竟外疆距离欧盟还近一些。”
“可是,因为路途遥远,而那边又偏僻闭塞,人员复杂,或许还会有语言障碍,我一个女流之辈,真的不敢独自前往。所以,思来想去,就请你陪我了。”
她讲完后,说:“能跟你在一起,是我最大的幸福。”说着,头在我的胸膛上转着顶了一下。
后来,就听到广播里传来检票的声音。
第一次坐飞机,我是既新鲜又激动。看着外面的悠悠白云,又非常的兴奋。
康艳菲经常坐飞机,就跟坐车一样正常。
抵达外疆拜奇达机场,已经是下午两点多,打车行驶十几公里后,住进了拜奇达市的润达大酒店。
在登记的时候,康艳菲说:“小弟,我们人生地不熟,我心里现在就惶恐不安的,我们扮成夫妻,住在一起好吗?”
“当然没问题。”又不是真夫妻,没有什么不同意的。
房间很宽大很豪华,装饰得很温馨,有浓浓的地域风情。地板上铺着地毯,一张席梦思床又宽又大。
康艳菲说:“把东西放下,先休息一会儿,再去吃饭。凌晨两点,会有车来接我们去三大丝绸之乡之一的沙田,那里就是我们这次要到达的目的地。”
在飞机上吃了些点心,倒也不觉饿,我去洗漱间洗了把脸,就出来歪倒在了沙发上。
看到我这样,她过来拍着我的身子,说:“小弟,不是这样的,这沙发是用来坐的,不是睡觉的。那么大一张床,难道还睡不开么?”
“我们不可以睡一张床上的,那会很危险。在车上你就动手动脚地不老实,在床上你还不更不老实!”
“你告诉我,我把你怎么样了,竟然说我动手动脚地不老实?去,床上睡,不然我可真不老实了!”
我说:“大姐,你让我休息一会吧。我肩负着保护你的重任,不休息好,去沙田,我可不能保证你的安全。”
她说:“就是为了让你得到充分的休息,才让你到床上睡的。你看看,床那么大,我们从中间划条线可以吧?谁要是越了界限,谁就要受到对方的惩罚。”
看我还不动,她的双手就向我伸来,而且一只手对准胸膛,一只手向着下边伸去。
我一个激灵站了起来,这可不是闹着玩,这样的小寡妇一旦疯癫起来,那可是势如破竹!
我直接跳跃起来趴在了床上,把我弹起了老高。稳定下来后,我说“我在左边,你在右边,各睡各的,互不侵犯。”说完,翻了个身,仰面朝天地闭上了眼睛。
她学我的样子,也跳跃起来上的床,或许是她身体太轻的缘故,在床垫把她弹起来落下的时候,竟然落在了我的身边。
她立即抱住我的脖子,就压在了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