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现代大学生,穿越不久,便当了那人的外室,他说我粗鄙不堪,不配入他的府门。
可他不知,所有的浓情蜜意都是假的,其实我也不曾喜欢过他,眼看着他发疯,我只想回家。
一
万万没想到,自己原是为了逃命,才进了韩府做个丫鬟。
却不想被这韩府大爷看上,他将我放在他身边,又调查了我的身世,得知我是别人在外潜逃的小妾,便伪善地说会保护我,实为威胁。
我别无选择,只好答应。
夜半,他从身后抱住我,一双大手上下游走,我咬着牙不出声,他却更加兴奋,在我耳边轻呼道:
“我的卿卿,无人能比。”
无论他说的话有多么好听,我知道,这人好似潜伏的毒蛇,一不小心,就将人拖入深渊。
锦衣玉食,菱罗绸缎,一切应有尽有,可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他问我:“为什么想要逃?”
我答:“没有人想要这样的生活。”
他眼尾一红,捏住我的脸咬牙切齿道:“那我便让你做成那永不见天日的禁宠。”
此后,他白天对我避而不见,只待深夜,便像那饿狼一样索取不完。
我是一名大二的学生,在省内一所高校就学,开学乘车准备去学校。
半路上司机晕厥,车身被另一辆货车撞上,半道倾倒,我被撞晕过去。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听到有人叫我,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我这具身子叫江唤儿,是平家村江纪来的侄女。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便出去做生意了,将我托付在舅舅家。
可三年前,外敌来犯,他们在边关失联,至今无信,为了躲避战乱,舅舅一家要搬去有兵力把守的县城,便将我偷偷地卖给了镇上张员外做小妾。
我拼死不从,逃了出来,摔在山涧里,这才得以逃脱。
为了活下去,我偷偷地在韩府做了个丫鬟。
后来,府里的魏嬷嬷给韩纾夜挑选收房,想让我去伺候他,我不愿,却阴差阳错,被灌了药,送入房内。
看着床头越来越近的人影,我气极,刚想动手,便被那人抓住脚踝,用力一拉,我便被他压在身下。
他在我耳边一字一句地道:“江唤儿,你的命不太好。”
心知这是别人的算计,我赶忙求饶,让他放过我,可他却说,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合心意的人儿,怎么舍得放过。
药效渐渐发挥,浑身燥热,我知道这一晚大概是逃不过去了,却也希望得到一个承诺。
他答应了,却也讥讽道:“只怕你日后舍不下这泼天富贵的日子。”
自那以后,我便成了这韩纾夜的外室,每次圆房,我都会喝下避子汤,一连过去数月,都没有子嗣消息传出。
起初,韩纾夜不甚在意,后来,他盯着我的肚子,目光幽深。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我从不对他表露心迹,他说让我乖乖照他说的做,不会亏待我的。我只当没听到,沉默地喝下了一碗又一碗汤药。
他视我为掌中之物,但我未必会低头。为了报复我,他日日来我房中,又撤下了我的汤药,他怒道:“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不识抬举,顽劣不堪!”
韩家是江南的经商大户,生意遍地。这几日韩纾夜便赶着处理标船运输一事,回了韩府老宅,原是打算去半月,可到现在整一个月了,并没有回来。
一日,一个女子盛气凌人地进入我的房间。
我并不在意是谁,静静坐下喝茶。
她在一旁打量我几眼,开口问道:“你就是江唤儿?”
那口气不善,似要将我咬碎一般。
正愁没人陪我聊天,我即声道:“是啊,我是江唤儿,有事儿吗?”
“好啊,你个狐媚子,缠着纾夜哥哥久久不回家,真是不要脸!”
呵,我不要脸,谁不要脸还说不一定呢,这世间不要脸的账谁能说得清呢?
那女子得意道:“识相的话,就不要缠着他。”
而我并不打算咽下这口气,如果可以,真想现在就走。
“我可没有缠着他,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你的纾夜哥哥。”
这个小丫头是韩纾夜的胞妹韩娇宁,眉眼间有些相似。
“若真是如此,你为何还要在这儿?”
我耐着性子解释:“你放心吧,我不会抢你哥哥,如果你能劝劝他放我走,我立马就离开这儿,不会回来。”
接下来,我就当她不存在似的,继续该吃吃,该喝喝。
毕竟韩纾夜答应了我,他会放我走的,姑且相信他一次。
又是一个晚上,韩纾夜走进我房中,心情似是不错,坐在榻旁,静静地看着我。
我一时也猜不准他的心思,觉得大概是和他妹妹有关吧。
果然,他徐徐开口道:“娇宁来找你。”
我对此事没有兴趣,也不管他想什么了。
“我没有和她吵架。”
我有一个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而且这是他的妹妹,我寄人篱下,当然也得礼让三分。
韩纾夜轻笑:“你喜欢她吗?”
我一愣,这我哪管得着,何来喜欢之说。
尽管如此,我也不想再和谁扯上关系,看着他的眼睛,我真想提醒他,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存在这些的。
可是,我有些说不出口,算了,暂且先依着他。
我点点头,看到他坐了过来,便转移了话题,说起托人找我爹娘一事。
韩纾夜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告诉我说,我爹娘暂时还没找到,但是有了线索,只是如今战乱,许多地方被封住,极难派人寻找。
如此,我便也只能祈求老天保佑,他们平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