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还没有。”
“为什么？”
叶鹤龄望着我，眼神带着几分犀利，
“当断则断，这个道理不用老师我教你吧？”
“我明白，老师，你放心，我没想过会给他重新开始。”
不可能的。
破碎掉的东西，不可能是重圆的。
至少在我这，不会。
“那就跟他彻底断了。”
叶鹤龄拧眉，“你要知道，拖的时间越长，就越容易出现变数。”
“不会有什么变数的。”
“变数要是能叫你控制那就不是变数了。”
“莫以诚那小子，手里不知道捏了多少手段，你玩不过他，听老师一句劝，安馨。”
“我知道了，老师。”
我迟疑了片刻，到底还是没有说我妈的事情。
又闲聊了几句别的，我们才挂断了视频电话。
蒋池宴和谈舰桥此时已经来到我房外。
听到门外传来的门铃声，我过去开门，
谈舰桥站在门外，，目光看着蒋池宴，两人刚才不知道在外面说什么。
见我开门，蒋池宴的目光移到我身上。
“走吧，一起出去吃饭。”
谈舰桥抬手看了眼手表，“老蒋请客。”
“好。”
谈舰桥忽地又来了句，“还有多久好？能进去坐回吗？”
我愣了下，开门让了位置，“可以，进来吧。”
谈舰桥一进来，眼睛左看看右瞧瞧的，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你们房间都放什么香薰，感觉我房间的香薰味道跟你们两个的房间不太一样。”
谈舰桥随意地说着。
我迎上蒋池宴的目光，他问我，“怎么不回消息。”
语气儒雅中带着说不出的沉寂。
“刚跟老师视频通话。”
“老师？”
谈舰桥一脸好奇。
“嗯。”
我没有多做解释，“走吧，不是说去吃饭吗？”
“走吧。”
蒋池宴眼神瞥了我一下，转身迈步离开。
谈舰桥跟我在身后，他一直看着我。
我有所察觉，跟他对视了眼，谈舰桥扬起嘴角，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我摸了摸脸庞，不明白他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谈舰桥说，“有，你脸上写着字。”
“什么字？”
“心虚二字。”
谈舰桥说话声音不大不小，蒋池宴应该也是能听见了。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看了他一下。
谈舰桥瞬间激动，“诶，我说你心虚，你看老蒋是什么意思？”
我心猛地颤了下，笑道，“没有。”
“还说没有，你分明就是看了老蒋一眼。”
谈舰桥那双眼睛盯着我，仿佛能把一切看穿。
蒋池宴停了下来，转身说道，“就这家吧。”
“好啊。”
谈舰桥应声后大步迈向蒋池宴。
蒋池宴目光掠过我。
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其实吃不太习惯俄罗斯菜，总觉得不太合口味。
今晚吃得很少。
谈舰桥一直在跟蒋池宴聊天，又问蒋池宴，威廉先生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
我没怎么听。
直到谈舰桥又说，“对了，老蒋，我还有件事要问你。”
谈舰桥刚说完，目光朝着我那边瞥了眼，压低了声音，
“听说你发微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