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剑在迷糊中感觉到一阵阴凉的风吹过之后,继续迷糊着睡觉,但是,他似乎又听见了朱梅沙哑的声音了,他想跟朱梅说话,但是,却是张不开嘴。
“你跟花婶是不有很大的收获呢。”朱梅沙哑着声音问道,看来,朱梅是见到了开始说话的那个鬼了。
“快别说了,真是倒霉透顶了,被那个阿林的人家给冤枉死了,哪里还能弄到什么吃的呀!”那个沙哑的声音听着更耳熟了,但是,林剑不知道她是谁,他此时倒是在想,这个女鬼说的阿林,是不是阿林嫂的男人?
“怎么冤枉你们了?”朱梅好奇地问,声音始终是沙哑的。
“也不知道他怎么了,竟然怪我们偷了他家里的菜刀!我们刚进去,阿林也刚要睡觉,他对他婆娘说,真是见鬼了,好好的菜刀不见了,谁也没有来过,你说是不是真被鬼给拿走了!你听听,我们刚进他们家,就怪我们拿他家的菜刀了,我们那菜刀刚什么,是不是?”
“是呀,菜刀肯定是他忘记放在什么地方了。”朱梅说。
“什么忘记放哪里了?明明是他们家谁切菜以后菜刀插在那个碗柜边的框架上没有插好,事后掉了下去,正好掉在那个猪潲桶里了,他怎么找得着?真是倒霉,白白被冤枉了。”
“算了算了,明天他们会找到的,你别发牢骚了,我家里的客正睡觉呢,别吵醒了他,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睡觉的时候,他们忙活儿,他们忙活儿的时候,我们睡觉。”
“嘻嘻,什么客人,你这么上心,我能见见你的客人么?”沙哑的声音这会儿显得清晰多了,林剑感觉到像是朝着自己靠近一样。
“看什么看?去去去,别吵醒了他。”
“我知道了,前世的情人吧。”
“懒得跟你说,你快走,不许吵醒他。”朱梅的声音沙哑中带着一点急促,林剑又感觉都有了阴冷的风,但是,他还是迷糊着,没有醒过来。
林剑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晒在了他的身上,他坐起来,看着天空,伸了伸懒腰,站起来,看了看周围,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尿了之后,好像又听见朱梅跟一个女鬼说过话,他努力地想,终于想起说了一些什么,他对着朱梅的坟墓又磕头三个。
“朱梅,你地下到底有不有知,我不知道,不过,昨天晚上我好像真听见你说话了,唉,也许是阴阳两隔吧,我想跟你说话,却始终张不开口。不过,我这就去阿林家里看看,那个女鬼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林剑说话的时候,看着坟墓,然后,他除了看见坟墓上的草儿在微风中朝着自己点头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发现。
林剑朝着村子走去,他先回家,吃了早饭,他的父母以为他起得早,出去散步回来了,也不问他,见他又出门了,母亲才问一句:“林剑,回来吃中饭不?”
林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王丽家或者别人家里吃饭,他知道,村子里的人现在对他特别好,谁不准就谁就留住他吃中饭了。
林剑笑着说:“娘,您煮饭反正要等到十一点的时候,煮饭的时候我要是还没有回来,那就肯定不会回来吃饭了。”
“知道了,煮饭的时候,你不在家,我就少煮点,要不,冷饭真难吃,倒掉又可惜。”林剑母亲说。
“你是生活好了,要是早一年,你有冷饭吃不就不错了。”林刚笑着说。
“这还不是你儿子的功劳,要不是林剑能挣大钱,我看你想喝点红薯酒都难!”林剑母亲也笑。
林剑见父母高兴,他说:“爹娘,我说建房的事,你们考虑了没有?”
“你喜欢建什么地方都行,反正我们是不会离开祖屋的,只要让我们住在祖先留在的地基上面,管不了你那么多了。”林刚说。
“爹,这么说,你是答应我的计划了?”林剑很是高兴。
“我答应管什么用?你还得问你未来的老丈人,他可是村长!还有,记得批地等手续都给办齐整了,别又整出什么事儿来!”林刚道。
“这些我知道,爹,你放心吧,你和娘要是暂时舍不得离开祖屋,你们就住着,反正我说了,这个木屋不拆。我去有事了。”
林剑说着,哼着小曲儿出门了,他没有想到,父亲不再阻拦自己,他知道,肯定是母亲在父亲高兴的时候,给父亲吹了枕边风。
林剑也是要急于建新房了,要不,还真是不方便,他总是能够听见那种让他难以忍受的声音,他知道,父母生活好了,心里不再为吃穿发愁了,自然也就精神足,体力也旺`盛了。
不过,林剑虽然忍受那个声音的折磨,他还是为父母高兴,特别是母亲,能够整天洗碗唱歌,那是母亲愉悦的表现,他林剑怎么能不为母亲的愉悦而开心呢?
林剑想着父母越来越过得好,小曲儿一直哼唱到了阿林的家门前,阿林嫂见林剑来了,热情地招呼他到了客厅,倒茶,拿花生,然后坐下,看着林剑,一脸地微笑。
“阿林哥呢?”林剑问。
“你阿林哥他去镇子上买菜刀去了。林剑,你说奇怪不?家里一把好好的菜刀,竟然不见了,整个房子都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真是见鬼了!”
说到菜刀,阿林嫂子埋怨道。
林剑一听,心里不由一惊:我昨天晚上真的听见朱梅和另一个女鬼说话了?不是幻觉?
不,不!世上哪有鬼?我不相信,要是猪潲桶里真有刀子,也是巧合。
林剑不相信世上有鬼,他在心里自我解释着,同时,他也知道,目前科学虽然和发达,但是,很多事,还是用科学解释不了的。
比如自己得到的神珠,科学怎么解释?别说这个了,对于外星人的是不是存在,不也是一直在争论中么?
林剑看着阿林嫂,只见这时的阿林嫂正在乃孩子,他正好看见阿林嫂那个雪白的乃子,而那个不是雪白的乃头,已经到了孩子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