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楚在路上遇见林翠,本想找点事让林翠不舒服,不想林翠嘴尖,反而还让他更不舒服了。
王楚本把自己的家破人亡归结到了林剑不娶王丽的身上,心里恨着,这会儿是恨上加恨了,他不敢跟林翠明着来,怕村人说他欺负小女孩,但是,心里的怨气却是增加了一层。
林剑去市里了,他想着林剑虽然瘸腿了,还能去城里潇洒,他心里更是不舒服,但是,他又不能拿林剑怎么样,王丽和婆娘都是自己死的,直接怪林剑没有道理。
婆娘死了就算了,如果能够跟村支书的婆娘生个孩子,他也就不再计较跟林剑一家的恩怨了,偏偏那个女人也想不开,上吊了!
自己刚在她的肚子里下种,她就带着种子去了另一个世界,王楚的希望也破灭了,但是,他岂敢就这样算了?
王楚当然知道,自己虽然是村长,但是,村子里的黄花闺女是不可能跟自己的,毕竟都可以当村子里那些未婚女子的爹了。
可是,想来想去,唯一合适的翠花又嫁给了臭嘴,自己想找个半路货也找不到,他能没有怨气。
没有合适的女人,自己能够在有男人的女人肚子里播下种子也算是没有断后!王楚这样想着,整天转悠着,但是,这样的大冷天,人家的男人都在家里守着自己的女人,他是连下手的机会都没有。
王楚一个人在家里想着就憋屈,他不管天冷,出门了,他去转山去了,这个季节,白菜还长在地里,去地里砍白菜回家的大多是女人,碰上这样的女人,也许能够在山里搭着的草棚里下种。
王楚这是碰运气了!
走着,王楚看见前面转过山脚的地方正好有个草棚儿,他想,自己要是转过山脚碰上翠花或者其她的少妇什么的,说不定好事还真就成了!
转过山脚,王楚还真的不由大喜,他看见一个身影竟然还真是女子,只是,到底是谁,一时还真辨不清,他干脆转身往回走,他知道,那个女人肯定还没有发现自己,她是割白菜的,挎着竹篮子,看着地面走路呢!
王楚往回走当然不是回家去,他走到草棚地段的时候,往后看了看,见女人不会这么快过来,他赶紧进了草棚里。
进了草棚之后,王楚仔细地看了看,草棚很严实,根本看不到外面,他凑近了靠着路边的草席子出,用手不停地扣着,终于从外面投进了亮光,他把眼睛贴上去,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了。
王楚坐在了干草上面,竖着耳朵,只等着路上有人过了,他知道,只要路上有了脚步声,那就是刚才看到的那个人影,当然是女人了!
王楚到时候听见脚步声之后,再在里面偷看,如果是自己想要的女人,他再想办法将女人骗到这个草棚里来,他可不想在路上拦着女人,那样把女人弄进这个草棚都是麻烦事。
脚步声终于过来了,王楚站起来,凑近草席子,从刚才扣出的小`洞看过去,只见一个女人挎着篮子走着,他看清楚了,来人却是林刚的婆娘!
王楚虽然对林剑一家人都心生怨恨了,但是,他知道,林刚可不是好惹的,要是女人不同意,回去跟林刚说了,他会跟自己拼命!
王楚犹豫起来:碰了她,女人哭着向林刚告状会怎么样?林刚跟自己拼命,自己不一定打得过他!
算了,忍一忍吧!
我凭什么要忍?林刚怎么了?他还能杀了自己不成?他杀了自己,他也活不成!老子一个人吃饱,全家人不饿了,我还怕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到时候,跟他拼了也值得,老子给他戴上了绿帽子!
哼!林剑,你害死了我女儿,我弄你`娘,我给你爹戴上绿帽子!王楚这样想着,突然坐在了草地上哼哼起来,很是痛苦的哼声,这是他早已想好了的。
林剑听见有人在痛苦的哼哼着,她心里不由一惊:这个大冷天,谁病倒在外面了?
停下脚步,仔细地听了会儿,她发现了声音传来的地方,她朝着发声地方向看去,那边有个草棚。
林剑娘觉得这是很合乎情理的事,那人不舒服了,躲在了草棚里,他是谁?不管是谁,她不能见死不救。
这个,王楚早就想到了:村子里的女人别看平时野得很,但是,她们都心地善良,不会见死不救的,要说心里歹毒的女人,也早就死了,那就是自己的婆娘!
王楚料定林剑娘会来草棚,他哼哼的时候,声音时小时大,他是想辨听脚步声朝着这边过来判断距离。
果然,脚步声朝着草棚来了,接着,他听见林剑娘问:“谁病了?谁在里面?”
王楚没有回答,他继续哼哼着。
林剑娘脚步更急了,她到了草棚前面,放下了菜篮,掀开了草帘子,看着一个男人背朝着外面,还在哼哼着。
“你怎么了?不舒服了?”林剑娘进去,草帘子垂下来,草棚里一下子黑了很多,她一时间看不清里面的男人是谁。
王楚见她到了身后,他转过身子一把抱着了林剑娘,他当然能够看清女人的面目,他见林刚婆娘的脸蛋儿被风吹得红红,比平时还要好看。
但是,林剑娘却还是没有看清王楚,毕竟她从外面进来,外面光线强,这里面光线暗,她一时间没有适应过来。
王楚抱着她的时候,她也没有把男人想成是坏人,她还以为男人病得厉害,一时间像是抓着了救命稻草想让她救人。
“救我,你一定要救我!”王楚说。
林剑终于听出了发声人是王楚,这时候,她也看到了王楚模糊的面貌,她听王楚喊救他,急问:“村长,是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怎么病在了这里?”
王楚不停哼哼,双手抱紧了林剑娘:“你一定要救我,唉,我已经发茵劲(通假词)痧了。”
“茵劲痧?”林剑娘反问了一句,她问出之后,方明白了王楚的用意,她不由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