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犯了什么罪为何要去自首?”她竟问出这种自欺欺人的话。
谢冬瑞望着她红润的脸蛋暗自偷笑,“我不是睡了你么?”
“你。。。。。。”
苗田田举起手想给他一个耳光,结果没那样做,将举起的手放下拉住他往外跑。这个画面早被在警局偷看的云凡瞧得一清二楚,现在他总算明白苗田田为何会拒绝他的追求,想到这些,他心沉了下去。
苗田田将谢冬瑞一口气拉到远处的亭子里才停下来。
这里绿树成荫,鸟语花香,假山真水,空气新鲜,确实是个谈情说爱的好地方,可惜他俩要谈的不是情而是债。
谢冬瑞望着还在喘气的苗田田一语不发,从她犹豫的眼神,他知道她不会让自己去坐牢,更不会让他将他们的事公告天下。
“你这又是何苦呢?其实我早原谅你了。”
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但是谢冬瑞还是听清楚了,望着她,“你不是一心想杀了我,不是在责备我睡了你么?”
“责备有什么用,杀了你有什么用,我保守20年最珍贵的处女之身还会在吗?”她说着竟哭泣起来,可见她是有点伤心的。
处女之身这对一个女人来说何其重要,不是她心爱的男人她死也不会交代给,可是她竟不知不觉中交给了他,交给一个她认为是嫖客的犯人,当她知道时一切都已经晚了,决定追杀他到天涯海角,但是后来这个拥有过她身体的男人竟用他的身体替她挡了子弹。
后来。
渐渐地她已经不是那么恨他了,因为长时间的恨积累在脑海里让她日日夜夜想着的都是他,所以她便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他,得到她身体的男人不是死就是成为自己的老公,这个男人已经死过一次,为她而死。既然他已经死过一次,那么他所犯的罪已经得到惩罚;既然他活过来了,而她又原谅了他,那么她自然是接受他。
爱是可以转变成恨的。
恨自然也能产生爱。
谢冬瑞走过去将她搂在怀里,“嫁给我吧,我说过会对自己做过的错事而负责。”
苗田田没有说话,沉默就是她的回答。况且她并没有在谢冬瑞怀中挣扎,无论是在举动上还是她的沉默都令谢冬瑞欣喜若狂。
亭院中鸟儿在歌唱,为她们而歌唱;原本因阳光而*的绿叶也有了生机,空气中飘荡着温馨的气息。
谢冬瑞松开她,替她擦去眼角的泪水,“田田,是我毁了你,但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当时我什么知觉都没有。”
“你真讨厌,能不能别说这事?”她羞红着脸蛋说。
“我也不想说,可是不说我们之间的误会就更深?”
“误会已经发生了,再说你已经说了好多次,再说我已经忘记你对我做过什么,再说你已经答应照顾我。。。。。。”
苗田田还想再说什么,结果被谢冬瑞用手堵住嘴,“不要再说了。”
美人笑了,今天她没戴帽子,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水嫩。
“冬瑞,你真的愿意娶我?”
谢冬瑞望着她点点头嬉笑着说,“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我想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不!”
苗田田撒娇的别过脸。微风吹起她的发丝,谢冬瑞帮她理顺,双手捧起她的脸,然后送上深深的吻,她没有反抗,任他吻过够,她的身体早给了他,可这还是他俩的初吻。
云凡远远望着他们亲热,眼里冒火,下定决心非要弄死谢冬瑞不可,此刻他已经忘记身份,失去良知。只见他狠狠的瞪着他们亲热,然后转身而去。
谢冬瑞终于停止亲热,好像是专门演戏给暗中监视他们的云凡看的(当时他们并不知道云凡的存在)。
“这下有感觉了吧?”苗田田甜甜的笑着拉起谢冬瑞又跑。
谢冬瑞心想不会是拉自己去开房吧。
望着餐馆谢冬瑞的美梦破碎了。
两人走进餐馆坐下,苗田田嬉笑着说,“今天是不是又想吃霸王餐?”
谢冬瑞想不到她不记得那丢人的事,脸不由红起来,“不想。”
苗田田问谢冬瑞喜欢什么菜后便点了菜,然后望着他轻声说,“那天早上是钱包丢了还是根本就没带。”
“都不是,我根本就是身无分文。”
苗田田听后又笑了,“看来今天又是我付账了,以后你拿什么养我呀?”
“*!”
谢冬瑞本来是随口抱怨的话苗田田听后气得翻白眼,竟把意思给会错了,以为谢冬瑞把她当畜生,用“草”来养她。
这时菜已经送上,谢冬瑞望着苗田田还在生气的样子,“别担心,我就算是乞讨也要养活你的,把你养得肥肥胖胖的。”
“乞讨!算了吧,你的鬼话我才懒得信,别人还会那样做,你怕是弯腰捡钱都会觉得累。”苗田田一点也不相信他会那样做,说着便给他夹菜。
谢冬瑞咽下后嬉笑道:“你不信,我真的乞讨过,不过就一次而已,因为我知道乞讨一次就够,要是经常乞讨的话就真的成了叫化子。”
他还真将这种事说得振振有词,在美女面前说出来脸也不红。看来爱情的魅力真不小,能让这样一个帅哥将自己见不得人的事说得那么动听。
“冬瑞,我不要求你有名车,只需要有个家就行,我们俩平平淡淡的过日子那就是幸福,你没听过平凡才是福吗?”
“听过,可是我天生就不像那种平凡的人,不管是平凡还是脱俗我都会让你过得幸福。”
要是张凤、甜甜等人见他此时哄美女开心的样子不被气得发疯才怪,这个在她们心中见美女脸就会红的帅哥此刻不知道有多老练,连餐馆老板都暗自夸他是情场老手。
苗田田望着他突然想起他被送到医院里发生的怪事,加上他说自己天生就不像平凡的人,不由深情的望着他,“能告诉我在医院里所发生的事吗?”
“有时间就告诉你,那事说来话长,说过几天几夜都会没完没了。”
苗田田又不是一般的女子,哪会听不出他不愿意说,要不在警校这些日子真是白混了,从书本上所学的那些逻辑推理以及从长官那里得来不易的经验岂不一文不值。于是装出不在乎的样子,“那好吧!”
她不是不相信谢冬瑞,只是觉得他还不想说。
谢冬瑞忙夹菜堵住她的嘴,怕她问东问西的,对面的可是个警察,是个会审问会套语气的人民警察,要是一个不小心便会被她套出蛛丝马迹。因此才没打算这么早就告诉她关于自己身上的秘密。
苗田田向他露出微笑然后将菜咽下,然后用纸巾擦擦嘴表示已经饱了。这时谢冬瑞便去付账。
两人走出餐馆,苗田田嬉笑道,“差点忘了,如今你已经是身价百倍,即是张凤的贴身保镖,又是龙纹纹花重金要找的人,不过我要提醒你,张凤可不是你外表看上去的那么善良,龙纹纹也不是个简单的女孩,她的背景说出来会吓死人。”
“纹纹我倒是不担心,反而担心的是张凤。”
“纹纹,叫得这么亲热,你跟她到底什么关系,不会又是一个被你睡过的女孩吧?”
谢冬瑞瞧她生气的样子,嬉笑道,“怎么?吃醋了,我同她只是朋友关系而已,我长这么大唯一睡过的女人就是你,而且还没。。。。。。”
苗田田忙捂住他嘴,“要是再说以后我可不理你。”
谢冬瑞拉着她的手幸福的说,“不说,我送你去警局吧,等我辞掉工作后来找你,到时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好不好,你的工作比我的还危险,我不想你有事,反正这世上的混蛋怎么也抓不完,何必那么卖命呢?”
“到时再说吧!”苗田田拉着他的手,“小心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打电话给我。”
说完将号码给了他,谢冬瑞此时连手机也没,只好先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