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说些什么?有本事,当着本贵妃的面,在讲一遍!”王贵妃怒气冲冲道。
顿时,一个个闲杂人等听见王贵妃的声音,当即吓个要死。
一个个立马就闭嘴了。
她们一个个看起来很惊讶的样子,而且还佯装刚知情的样子。
“王贵妃怎么发这么大的火啊?真是太奇怪了,我们又没得罪她!”
“你们看,树上有王贵妃的内衣裤,或许是这个原因?”
“谁这么缺德啊?我记得第一个发现这件事的人,好像是周夫人?会不会是周夫人干的好事啊?”
……
王贵妃捕捉她们的字眼,当听见跟周雅君有关系之后,脸色立马就变了。
她就说,昨天周雅君怎么可能那么好心,替她给皇后说好话,原来,一切都是有算计的想法在的。
今日,就故意闹出这种戏码,以此来羞辱她!好啊,周雅君,你真是好样的!
王贵妃气得咬牙切齿,内心对周雅君得怨恨值蹭蹭蹭上涨。
王贵妃本来就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她内心坚决,她绝不会轻易放过周雅君!
周雅君回包厢之后,又跟随大家前去祈福。
本来周雅君还纳闷,怎么祈福的时候,没有见到王贵妃。
今日的祈福仪式,不必全部到场,是一个个轮流来祈福的,她反应过来之后,内心不禁冷哼,她第一天晚来,就被王贵妃阴阳怪气。
现在王贵妃晚来了,她是不是应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反击回去。
周雅君虽然身子弱,还是很有志气的,绝不会放过每一个欺辱她之人。
她刚忙完祈福,王贵妃就风风火火过来,找到她,“周夫人,你真是好样的!原来,你就是那个闯进我包厢里面,并且行偷窃之事的人!大家都在说,是你第一个发现我内衣裤挂在树上的,肯定就是你干的好事 ”
王贵妃笃定道,对周雅君恨之入骨。
让她蒙羞是吧?她要周雅君付出惨痛的代价。
周雅君听着她的控诉,否认道,“王贵妃,你不能血口喷人,我并没有对你做过这样的事情!就我这身体情况,我想翻进你包厢里面都难吧,王贵妃真是说笑了。”
周雅君现在还在喝药调理身子,要不是靠着药物维持现状,她现在压根不能来这边祈福,更别说还能暗算王贵妃,闹出这么大的事来。
周雅君冠冕堂皇表示道,“而且,王贵妃,我向来做事堂堂正正!我又何必费尽心思这么暗算你。”
她的人品,还是非常值得一提的。
她为人向来坦荡,绝不会做出这种败坏她人品的坏事。
王贵妃听她一言,冷笑道,“周夫人,你少在这装好人了,搞得自己好像一脸正派的作风,实则,内心坏透了,你真以为,本贵妃会被你的谗言影响吗?开什么玩笑!”
周雅君看着她一口咬死周雅君,好似有什么证据似的,周雅君挺迷惑的。
王贵妃冷哼道,“周夫人,你少狡辩了,我有证据,完全可以表明,做这件事的人是你!”
周雅君闻言之后询问道,“好啊,王贵妃,那你倒是说说,你有怎样的证据?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王贵妃看着她还挺理直气壮,内心火气更大。
她直接将一张纸拍在桌子上。
“周夫人,你不如看看这个?白纸黑字!你应该不能否认吧!我为什么怀疑你,指认你,你应该现在就清楚了。”王贵妃示意周雅君看一眼纸张里面的内容。
周雅君纳闷,下意识视线追随过去,看了一眼纸张里面的内容。
当看完纸张里面的内容时,她表情额外震惊。
王贵妃冷哼道,“周夫人,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这张纸张,不就是有关于约定你在大树下面见面的信纸吗?肯定这件事跟你有关系的!”
周雅君很纳闷,不清楚这件事怎么回事。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侍女,“你一直都守在我身边,照顾我的起居日常,你可以帮我证明,我到底有没有与他人约定这件事?”
因周雅君现如今身体情况不好,侍女现在可以说几乎在她身边形影不离,对她的一切情况,都挺熟知的。
侍女也帮周雅君澄清情况,“王贵妃,周夫人除了白天祈福以外,其他时候,都在厢房里面休息,没有出去与其他人接触,更没有人送信纸来约她,王贵妃,是不是搞错了?”
王贵妃没想到周雅君这边居然还有证人,她还是很不信这件事,她骂骂咧咧道,“少撒谎!信纸里面指向性这么明显!怎么可能周夫人没问题!我告诉你,周夫人问题大着呢!”
王贵妃还是觉得周雅君有问题,“我就说,昨天她怎么突然帮我说话?原来是为了今日的布局!周夫人,你心思还挺深的!”
王贵妃对周雅君的印象越发的差,“周夫人,你就别试图狡辩了,你身边的侍女,肯定就是向着你的,你骆府的人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周雅君没想到王贵妃这么偏执,周雅君此时没什么力气与她辩解,她要是再三肯定这件事,周雅君也有点棘手。
王贵妃这个人本来就难搞定,她这边还有证据,虽然说周雅君内心自知这件事肯定跟她没有关系的。
她清者自清,可王贵妃一个劲将脏水泼在她身上,她一样苦恼至极。
这个时候,周雅君突然留意到王贵妃脚上鞋子的污渍。
这双鞋是王贵妃很喜欢的一双鞋,她穿的次数很多,周雅君看她没有换鞋,这反而是一个可以扭转局势的一个重要。
她直接质问道,“王贵妃,我还想问你呢?前一天晚上,你来到我房间门口,到底有什么目的?”
王贵妃被她这么一问,立马联想起来那一天想干什么。
王贵妃本来设想的是,想要迷晕周雅君,并进行刺杀她的。
提起这件事,王贵妃本来决定要跟她掰扯到底的,突然一下子就丧失信心了,她突然变得支支吾吾起来,“周夫人,你再说什么啊?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