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头似乎有些犹豫,但是他却没有吃了我,他只不过是看了我一眼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好像能从他的眼神之中读到些什么,但是转念一想又没了,可能是刚才是我的幻觉吧,我一边这么安慰着自己,一边抿着嘴巴跟着师傅。
这个人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就这么一下便就转身离开了,我还以为刚刚是我做了一场梦,就当是一场梦吧,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抿着嘴巴攥紧了手里面的天火令。
师傅看到我这个样子恨铁不成钢的叹了一口气,本身它是一个大好的机会,若是真的可以抓住飞头蛮的话。
单单靠着炼制他们编就可以获得一定的成就,可是如今却没有任何办法,这家伙本来就是可遇不可求,在这个世界上本身拿这种东西炼制这些东西的人便就已经被减少了,我想要再找到第2个,怕是这运气也没有那么好了,估计这可能也就是唯一的一个了。
所以说对于他们而言,这东西也是10分的珍惜的,这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早知道这个样子的话,当初他们说什么也要把这东西拿在手心里面。
而我这个时候可不知道他们的心里在走什么样的想法,我只知道我好不容易在这家伙底下包下了一条小命,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师傅的眼光似乎不太好,甚至还是有一些生气,我明明完成的很好,哪里有问题,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努力反思,这结果在我接二连三的反思之下确定了,自己确实是没有问题,那么有问题的肯定是师傅。
我一边这么安慰自己,一边阿q精神一般的四处乱想,很快我便又一次躺回到了床上,这一次躺回到床上的时候我还不忘了放上了两个天火令。
把这东西安在这窗户上,最低起码可以保证今天这一宿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我可不想再有一次大半夜背着人头给吵起来的事情了。
这人头把我吵死了,实在是太困了,我眯着眼睛刚准备入睡,就听到哐哐的声音,果然真的有人拿脑袋撞大墙啊。
而且那窗户上还有着天火令,这一下下去不惜连头发都没有,我不起来,我很快便听到了外面的嘶吼声音,伴随着一声女人的尖叫声音,我就知道了,原来是非洲男居然还是个妙龄少女,毕竟只有妙龄少女才会如此珍惜他们的头发。
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狠狠的握紧了舒服的大床里,那么就让他和着天火令在外面死磕吧。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陷入到了梦想,而这个时候正在外面的东西确确实实正在和天虎令4颗,甚至大有死磕到底的状态。
儿子第2天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外面这已经变成了一片头发的尸体的地方,早知道昨天晚上战争这么激烈的话,我说什么都不睡那么早,都要看了那场战争,而不是像现在这个样子,我什么都不懂。
我起来了看着这满地的鸡毛,我突然察觉到了昨天晚上到底是有多么一场严峻的战争在这里发生了,只可惜那只飞头蛮。
那家伙真的是个女人的话,怕是应该也是个不错的女人,毕竟昨天晚上的声音是真的很好听,我一边感慨着一边回去看那个师傅是否看到了我那色心不死的样子,很快便露出来了一个笑容。
他将手里的一本书丢给了我,什么都没有说,我拿着这本书皱着眉毛,这书上面写了4个大字。
密宗禁术。
我看这4个大字一时间陷入到了无奈之中,为什么他们的东西总是写了这么多中二的,甚至有些非主流,如今这世界上早就不活这样的事情了,可惜没有办法,毕竟他们当时写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甚至上面还有着谁谁不能读的就死全家这种诡异的可笑的话语。
虽然说就像是幼稚一般的话语,但是却又不得不说这样的事情,在当年还是十分著名的,毕竟因为他们也是担心,如果要是因为没看这些事情而被天道责罚的话,他们也是不希望的,受天道所热爱的人自然是不一样的。
我叹了一口气摸了摸这边儿,这边儿也被师傅摸的卷子看起来应该是本不错的书,我一遍开始读着,在半个小时之后我才明白为何师傅会突然丢给了我这样的一本书。
这本书上面几乎写的全部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甚至没有什么太大的关键,我有些有的没的读了一半,当读到第50多页的时候,突然看到上面写着三个大字,飞头蛮。
这还真的是我熟悉的内容呢,这是我第1次在书上确切的读到了一个我认识到的东西,我带着十分充实的兴趣读了,下学期继续读到一半的时候,我整个人险些被这东西给整吐了。
因为在这个上面有这么一段记载是关于这飞头蛮的身份的。
我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这样的身份,大多数都是由男人恋着的,甚至很少有女人炼制因为这里面有一个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关于头发需要的问题。
很多人一般是舍不得自己的头发的,尤其是女的,所以说在如今这个世界上练就飞头蛮的人越来越少了。
而大多数全部都是男人,男人在练就到一定程度上的时候,甚至可以转变自己的声音,变成自己想要转变的任何女人的声音,当我听到这样的一句话的时候,我心里咯噔一声,突然回忆起了昨天晚上那妖娆的声音。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样子妖娆的声音应该就是一个男人发出来的声音,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整个人陷入到了一种感觉,好像自己被欺骗了的感觉呢,我努力克制住自己,不让自己产生这样的想法,但是却根本就无济于事。
如果真的那么容易的话,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人因为在网恋而产生心理阴影?
我吐了一口吐沫,继续向下面翻,便看到了其中一页对于飞头蛮都记载。
上面记载得十分的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