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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用她威胁他翌日清早,知府夫人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说来奇怪,她昨晚明明提心吊胆的,结果居然睡得格外沉。
她起身时,见甄玉蘅已经不在屋里了,以为她去用早饭了,没太在意。
等开了房门,晓兰过来问:“夫人,我家娘子起了吗?”
知府夫人诧异,“她不在屋里,不是早就起身了吗?”
晓兰一脸疑惑:“没有啊,我老早就起来了,一直都没见她,我还以为她还在屋里睡觉呢。”
这时谭绍宁过来,听见说甄玉蘅不见了,心里咯噔一下,立刻去了谭亦茹房中,发现谭亦茹也不在了。
另一边,晓兰也喊了起来:“这窗户边上有迷香!”
知府夫人惊道:“难怪我昨晚睡的那么沉,玉蘅她……她被谭亦茹给带走了?”
晓兰急得快哭了,抓着谭绍宁问:“谭公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家娘子去哪儿了?”
谭绍宁紧抿着唇,面色难看。
他被谭亦茹给骗了,昨晚听她说什么知道错了,以为她真的已经和隋闻远断了关系,这才动了恻隐之心。没想到她竟然如此执迷不悟,趁夜绑走了甄玉蘅。
知府夫人也急得团团转,“昨晚玉蘅还提醒我,怕谭亦茹把我抓回去要挟我家大人,结果玉蘅却被她给绑走了,玉蘅跟她无冤无仇,她到底要干什么!”
谭绍宁一时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他觉得谭亦茹已经疯了。
“夫人,你们在淇县待着。她大概是去找隋闻远了,我去找她,一定把甄娘子带回来。”
谭绍宁说完,立刻吩咐下人去准备车马船只,启程往江南去。
……
甄玉蘅醒来时,发现自己在船上。她手脚都被绑着,歪倒在床上。
自己怎么会在这儿?
环顾一圈,屋子里没人,她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蹦跶着到了舷窗处往外看,这船是往北行的,还没到江南境内。
她还不知道是谁把她绑上船的,第一反应就是先逃。
桌子上有茶盏,她将茶盏打碎,捏着碎瓷片磨脚上的绳子。
还没磨两下,房门被打开,一人走了进来。
“谭亦茹?”
甄玉蘅还坐在地上,仰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绑我做什么?”
谭亦茹过来,一脚踢开她手里的碎瓷片。
“你跟我没仇,但你对我有用。”
谭亦茹拿起桌上的茶壶,喂到她嘴边,甄玉蘅满脸愠怒,偏开了脸。
谭亦茹将茶壶放下,悠悠道:“抱歉了,你那相好带着兵围剿江南,我不得不把你绑过去要挟他。”
甄玉蘅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谭亦茹的意思,她目露惊讶,“你……”
“我怎么知道的?”
谭亦茹低笑一声,“当初我以为你和绍宁相好,为了阻止,就往你家里放了把火,想让你害怕绍宁克妻,知难而退。”
“原来那把火是你放的?”甄玉蘅蹙起眉头,“所以……谭绍宁之前的那几位未婚妻,都是被你这样作弄,谭绍宁才落得一个克妻的名声,这样他不能婚配,没有子嗣,你就能独揽家产了?”
“你的确是个聪明人。”
甄玉蘅后背生出一股凉意,她原以为自己为了谢家家业去偷生一个孩子,已经够狠了,没想到人外有人,谭亦茹可比她狠毒多了!谭绍宁可是她唯一的亲弟弟,她都能这么算计他。
“后来我才知道你们两个人根本就没事,也真是多此一举。不过我却意外得知了另一件秘密。”
谭亦茹勾了勾唇,“我原以为你和谢从谨不对付是因为有仇,可是你家起火时,他着急忙慌地冲进去救火,那副情急的模样啊,像是把你看得跟命一样重要,那一刻我就知道了,原来你们之间有情啊。”
甄玉蘅脸色微沉。
“还有你看谢从谨的眼神,那种躲躲藏藏,不敢明目张胆,却又总是不小心露出关心的眼神……”
谭亦茹佯叹一声,“我太懂那种感觉了。”
甄玉蘅一阵沉默,无可反驳。
想想又觉得好笑,在京城时,没有一个人看穿她们,到了江南,竟然被一个谭亦茹给看了出来。
“弟妹和大伯哥,不被世俗所认可,一辈子见不得人,只能遮遮掩掩,你们也很痛苦吧。不如我帮帮你们,把你们的事情,公之于众?”
甄玉蘅冷冷看着她:“你想干什么?”
谭亦茹不紧不慢地说:“如果我带你到阵前,拿你要挟谢从谨,你说他会不会为了你退兵?如果他不,说明你们感情也没那么深,你就此放下他也好,如果他真的退兵,所有人就都知道了你在他心里的份量。”
甄玉蘅眼底蓄着怒意,“你做这些,都是为了隋闻远那逆贼?你跟他又是什么关系?”
谭亦茹沉默了。
甄玉蘅冷笑,“怎么,说别人可以,说你自己就哑巴了?你跟他又上得了台面吗?你对他这么死心塌地,鞍前马后,他连个名分都不肯给你吗?反倒拉你一起跟他谋逆作死!”
谭亦茹像是被说中气急,嘴角抽搐了一下,“你可以闭嘴了,留着力气到阵前喊救命吧。”
她说完,用掏出一块帕子,捂住了甄玉蘅的口鼻。
甄玉蘅挣扎起来,但那帕子上浸了蒙汗药,没一会儿她就又被迷晕,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
谢从谨攻占了鹤州之后,势如破竹,原先江南几州就是被隋闻远使了阴招被迫投效的,这如今谢从谨一来,他们明知挡不住,就都乖乖地向禁军开了城门投降。
短短几日,隋闻远麾下仅余三城固守,北边有安定侯拦着,南边有谢从谨逼着。
叛军溃败已成定局,谢从谨不担心战事,只是还挂念着甄玉蘅的消息。
大军集结于叛军城下,发起连番攻城。
谢从谨坐于帐中商议事务,副将突然进来说:“将军,那隋闻远竟然拿城内百姓在城墙上铸成人墙抵挡攻击,这……这还怎么攻城?”
谢从谨眉头一拧,披上盔甲出去,他骑马来到阵前,正看见城墙上,一排的无辜百姓被绑在那儿,有的在惊恐地尖叫着,有的已经身中数箭没有了生息。
隋闻远像是被逼急了在发疯,手里拎着个浑身是血的百姓,丧心病狂地大笑:“你们敢进一步,我就杀一人,我看看这城里的百姓够杀多久!”